安安靜靜走了一路,在看到清醒過來的晚南之後,谷悅忽然了什麼刺激一般,瘋狂地扭了起來,想要掙扎兩個保安的錮。
「放開我!我要和說話!放開!」
說這話時,谷悅一直看著晚南的方向,力氣奇大,一時間兩個保安竟然還拿沒辦法。
三個人站在原地僵持著。
一個不防,他們又一次人掙了開,谷悅直接沖向晚南的方向。
陸又庭第一時間抬手轉擋住谷悅,正要說什麼,坐在一旁的晚南出另外一隻沒傷的手拉住了他。
「又庭,你先別攔著。」
陸又庭忍不住皺眉,回過頭看著晚南,「嗯?」
剛剛可就是谷悅把晚南的手劃傷了,他還沒有找算賬,自己找上門來了。
「好像有什麼話想跟我說。」晚南剛剛意識漸漸清晰之後,聽到了谷悅的話,又見態度非常執拗地想要過來,晚南心中有了一些疑慮。
「撒,我,我不想傷害你的,我針對的是安琪那個小——那個不知廉恥的小人!」
谷悅見晚南好像願意聽自己說話,忐忑不安的表稍稍轉好了一些,也漸漸地冷靜了下來。
「撒,我是想告訴你,你千萬不要被安琪那個人給騙了!」
聽到這裡,晚南微微皺了皺眉,谷悅這是什麼意思,想毀安琪的容,自己也被連累了,可現在卻說,讓自己小心被騙?
「你什麼意思?」晚南問道。
「你以為安琪看上去清清純純,又比我乾淨多呢?我們都是同一種人,只不過——」
谷悅說到這裡,微微頓了頓,就在這時,那兩個保安卻已經追了過來,二話不說就要把人帶走。
旁邊的醫生見晚南好像還要耽誤時間,催促了陸又庭一句,「先生,不能再耽誤了,這樣下去傷口又該更嚴重了。」
陸又庭陸又庭擔心,沒再給晚南留機會問清楚谷悅那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不過晚南也不太相信谷悅說的,看人的眼還是有的,安琪雖然了解不深,但也算無功無過,和晚南幾次的接之中,晚南也有所,安琪不至於和谷悅淪為同一種人。
谷悅不甘心的被保安帶走,去了拘留所,在這裡攜帶刀企圖害人,這可不是個小罪名。
安琪擔心自己的臉上留疤,幾乎是迅速就趕去了醫院,在聽到醫生說不會留疤之後這才鬆了口氣出來了。
門診的醫生看著安琪的背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就一個小小的傷口擔心這樣,別說留疤,都沒有流多,過個幾天就好了。
安琪走到門口剛好和晚南幾人迎面撞見,第一眼就先看見了走在正前方的陸又庭。
陸又庭形高大,面微沉,卻也難掩那一擔憂。
他本想直接抱著晚南來醫院,晚南因為已經恢復了意識,直接拒絕了,是手了傷,又不是腳不便,他們現在不是在國,沒什麼人注意他們名義上的關係,晚南不想和陸又庭表現得太過親。
心裡有種沒有由頭而來的害怕。
也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在害怕些什麼,也許,是擔心有些事會不在自己的控制之下發生吧。
安琪不清楚這其中的彎彎繞繞,頓了頓腳步,然後抬手把頰邊的一縷髮到耳後,往前走了兩步,走到了晚南旁邊。
目,就是晚南手上那一道深深的傷口。
安琪眼裡閃過一抹歉意。
「撒,抱歉,本來谷悅是沖我來的,是我連累你了。」
安琪表楚楚可憐,看著晚南,眼底儘是擔憂,充滿了自責。
「嗯,對一個模特來說,臉確定很重要,我的傷影響不大。」晚南聞言只是輕描淡寫地解釋了一句。
腦子裡當時確實是這麼想的,不過之後又有些後悔了,安琪的臉蛋也許確實非常重要,自己的手又何嘗不是?
不過,事既然已經發生了,晚南現在也不想去追究那些。
「撒姐姐,不管怎麼說,還是要謝謝你,如果不是有你,我可能……我可能今後的大半輩子就毀在谷悅手上了。」
說起這個,安琪又一臉黯然,失落的垂首看著地面,面上出些微傷的悵惘之,看起來非常難過。
「我也不知道我究竟哪裡招惹到了谷悅,會讓對我產生那麼大的偏見……」
這樣的姿態就很容易引起人心中牽起惻之心,忍不住想要憐惜對方。
尤其是男人。
男人多數都喜歡這種類型,都吃這一套。
不過晚南和陸又庭都沒太注意這些,尤其是陸又庭,他的眼神波瀾不驚地從安琪上略過,其中的厭惡一閃而逝。
要不是這個莫名其妙的人,晚南也不會傷。
他的南南啊,還是太善良了。
陸又庭大致能想到晚南當時在想什麼,但並不代表他是贊同的。
他甚至有些生的氣,氣不把自己的安危當回事,完全不考慮自己會不會出現什麼意外。
晚南這一路上也有所察覺,從他抱自己下樓的那時候就覺到了,陸又庭好像是在生氣的。
只不過也許是礙於自己著傷,他沒有表現得太過明顯。
晚南咬著下輕輕看了眼陸又庭,忽視自己心的糾結,勉強扯出一抹笑容應付面前的安琪。
「也許你們之間是有什麼誤會。」
想到谷悅之前說的話,晚南微微擰眉,不過卻並沒有表現出來什麼。
「誤會?」安琪似乎是愣了愣,然後苦笑一聲,「也許是吧,以前在公司就總這樣針對我了,我一頭,上一次,若不是你和多多選了我,也許我就一直只是一個卑微默默無聞的小模特。」
安琪本確實算不上有多出名,那時候王多多也只認識一個,只能讓幫忙。
起初安琪是拒絕了一次的,後來才答應了。
「說完沒,別再擋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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