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龍櫻雙手抱臂,冷冷地撤退點心房裏的傭人:「都退下,我和景小姐有話要說。」
「如果我出了事,別忘記告訴你們爺,我在點心房裏見過誰。」景佳人微微一笑,猜想來者不善。
西門龍櫻挽笑起來:「你真有趣。」
傭人都退下后,還關上了點心房的門。
景佳人正說:「別以為我不知道暗道的事是你做的。」
「嗯哼?」
「代生兒的事,也是你做的。」
西門龍櫻聳聳肩,不置可否,「有什麼證據?」
「尚彥軒就是最好的證據……」
西門龍櫻點點頭:「所以呢,你想怎麼樣,告發我嗎?我知道你不會的。」
「……」
「或者說,你不敢。」微笑著瞇起眼,「否則你那天不會落荒而逃。」
雖然不明白景佳人不敢告發的原因是為什麼,不過景佳人的行為已經很好的證明了一切。
景佳人臉冰冷冰冷:「別怪我沒提醒你,他很在乎這個孩子。若再有意外,一次是巧合,次次你都在場,他一定很快會查出來。」
「放心吧,我如果要下手,就不會親自來見你了。」不想再拐彎抹角,「你既然知道我是風的未婚妻,就該知道我這次是為他而來。」
「謝謝,我不知道。」
「我會跟他婚,」把玩著手裏的蕾摺扇,「不管他著誰,我都要嫁給他。」
「這似乎跟我沒有關係。」
「怎麼沒關係,你是唯一能說他的人,你的話他都會聽。」
「所以?」
「我要你幫我說服他。」
景佳人笑了,漂亮的眼睛彎起無限冰寒的冷漠。如果不是西門龍櫻強行拆散,他們將會是一對過得非常幸福的。現在的一切,都是西門龍櫻一手造。
「你竟讓我幫你說服他!你在跟我開玩笑?」
「你看我的樣子像在開玩笑?」
「你有什麼資格讓我幫你!」
「只要他娶我,冷家的一半家產就都是他的了,他可以至高無上的榮耀,和我哥的權利平起平坐,再不是現在這般弱小無力,連自己心的人都保護不了。」西門龍櫻笑著將摺扇打開,「他會變一個真正的男人,俯瞰一切的王者,你不希他為那樣的人?」
「連自己的幸福都鑊取不了,為那麼強大的人又有什麼意義?」
「……」
「我倒是覺得那樣他會更可憐。」喜歡無拘無束,不為名利束縛的尚彥軒!
西門龍櫻眼神一冷:「即便是他死了,也無所謂嗎?」
死?
「他為了反抗這段婚姻,今天早晨自殺了。」
景佳人的子重重了一下,全冰涼到底。
但是很快,反應過來——
如果尚彥軒死了,西門龍櫻也就犯不著再來找去說服。
「那與我何干?我都跟他分手了,從今以後,他的生死都與我再不相干。」景佳人轉過,朝化的黃油里加白砂糖,「西門小姐找錯人了。」
「別裝了,我知道你很關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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