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憐好不好靜,又搗騰跆拳道,雖然並沒有學到什麼厲害的招式,但一番花拳繡比劃下來,還真的能夠唬弄住幾個狼。
然而,文青可不是那些狼,韓憐起拳擡之際,他便已經發現了其中的多破綻。
所以,等到韓憐形略近他前之時,他不避反進,侵而上,右手疾出,一下子就抓住了韓憐揮出的臂。
韓憐想不到一出手便被對方制住,又又急,側想要給他來個後掛。
誰料高高踢出的右剛剛凌空而起,便覺腳踝一,如同被一隻大鎖鎖住一般,任憑如何掙扎,都掙之不。
原來,文青似是早有料定會出一般,在韓憐踢的瞬間,便作出了反應,一把抓住的足踝,並將韓憐的整個軀向自己前拉近。
韓憐一手一皆被文青所控,立時便失去平衡,再加上文青巧施過去的拉力,竟然一下子把持不住,直接跌倒進文青的懷中,讓文青抱著了個滿杯。
兩人現在所擺出的這種POSE,看上去極爲曖昧,就如同正在跳天鵝湖舞一般的男,只是那種相互間的協度更爲直接而已。
文青懷中摟著如此玉溫香的軀,眼可以直線掃瞄到直抵於自己顎下這那一段白皙水的玉頸,以及前雪一般地。
哇!
全場所有男士的目,都被這種極度曖昧的場景所吸引,每一個人的,都於此時拉開一個大大的O型。
“啊呀!”
一聲慘,結束了衆登徒子們腦中聯翩的浮想,等到衆人細目來看時,看到的,卻是文青如猴子般地跳起。
而在他急甩的左臂之上,衆人赫然看到,竟然有一道淋淋地咬印。
這個咬印,當然是韓憐的傑作!
渾上下被文青控制得都不能,而且,還覺文青讓自己出了這麼大一個醜。再也顧不得許多,將滿腔的屈辱集於一點,張照準文青的手臂,狠狠地給了他一口。
文青正沉浸於人鄉中,一時不察,竟然被這一口咬個正著,立時痛得如同電般鬆開手,如彈簧一樣地跳了出去。
“臭傢伙,大狼,這下總該知道本小姐的厲害了吧!”
韓憐被文青如此輕薄,心中又又惱。不過,對於自己的突然奇襲,而對文青所造的重大打擊,倒是頗爲滿意。
此時見奇襲得手,那一張容之上,也不知是因爲剛纔的憤,還是因爲此時的興,竟然漲得通紅。
“臭丫頭,你耍賴。”文青著左臂上的傷,面上是一陣錯綜複雜的呲牙裂齒之。
而韓憐看到他這樣子,反倒更加得意起來。整了整,拍著手大笑道:“活該,誰讓你敢輕薄本大小姐!這就是現世報。”
面對如此狂態,文青到很是無語。只得在心中安自己,所謂好男不跟鬥,而且還是這種不講道理的,自己就更是和說不清。
看著文青那一臉挫敗的樣子,韓憐似乎已完全忘了他剛纔給自己所造的難堪局面。朝那些正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們的跆拳道高手們一揮手,說道:“哥幾個,都別在頹喪了,姐已經爲你們雪恥了!”
於是,那些跆拳道高手們的表,就比文青更爲糾結了。
難道韓憐這樣,也算勝了?
然而,韓憐卻是無視於衆人的表,再度將目定格在文青上,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說道:“喂,大狼,看著你功夫還不錯的份上,本小姐決定就留你做保鏢了。不過,你要是再敢有非禮之舉,我可不會像今天這樣客氣了。”
韓憐說著,便甩了甩腦後的馬尾辯,徑直出了跆拳道館。
文青有些無語地怔立好半響,手臂上的疼痛已漸漸消失,但他心頭卻是剛剛起了一波瀾。
他這才覺到,韓憐這個蠻的大小姐,果然還真不是一般的厲害啊!
雖說自己早在右眼銅鏡中預見到了未來瞬間,卻還是沒有看到,最終還是慘敗在那一口“熱的香吻”之上。
文青出了跆拳道館,發現韓憐已經坐在車等著自己。
“我說韓大小姐,這驗證也過了,你就說一下吧,這保鏢應該怎麼當?”文青了鼻子,笑呵呵地坐進車裡。
“剛纔你不是問過我是什麼的嗎,我現在就告訴你,其實……我是個警察!”
令文青難以想到的是,此時的韓憐,正安靜地坐在駕駛座上,早已沒有了先前的蠻之氣,而是淡淡地看了文青一眼,說道。
“是嗎?我怎麼覺得你是在開玩笑,而且這個笑話一點也不好笑!”
文青以臂膊枕頭,似乎對韓憐突然發出這麼一句沒頭沒腦的話,顯得並不興趣。
“我真的是警察,我現在遇到個麻煩事,真的需要你的幫忙!”見文青並不相信自己,韓憐頓時急了,一張臉更是漲得通紅。
“喂,韓大小姐,我現在不正是給你幫忙嗎?話說這大保鏢的活兒,可真不是誰都能幹得了的,剛纔還差點被人給當人沙包了,你說誰還有我這麼敬業的啊?你就別再拿我的神經開玩笑了行不行?”
此時,任憑韓憐說得天花墜,文青只是不信。
哪有這樣野蠻的警察,剛纔咬了我一口,到現在還痛著呢……
“你這傢伙,不給你點看看,你真要上天了啊!”
看到文青還是那副吊兒郎當就是不信地神,韓憐惱了,手在他大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啊呀!”
文青痛得跳起來,頭頂卻結結實實地撞到了車頂,又是一通呲牙裂齒。
這個韓大小姐怎麼能這樣啊,實在是太蠻橫了!
“睜大眼睛看一下,我是不是警察?”韓憐卻不管他痛什麼樣子,而是取出自己的警證往文青面前一亮。
文青瞇著眼睛湊過頭去,等他看清了警證上的頭銜,卻是大大地嚇了一跳。
東華市公安局刑偵大隊長,兼濱江區公安分局教導員:韓憐!
我,這蠻丫頭,居然還真是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