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是這樣嗎？”

“是。”睿晟回答的極快。

“兒臣也很納悶，到底蘭公子與蘇大人之間有什麼。”睿晟幾乎可以肯定，蘇心漓和蘭翊舒之間，有他不知道的事，不單單是他，或者定國公府的人也不知道，今日，蘇心漓的失控，實在有些莫名，還有的神，睿晟實在想象不出來，蘇心漓和冷宮到底有什麼牽扯，似乎特別特別討厭甚至是憎恨冷宮的狗，睿晟自覺地蘇心漓在冷宮生活過，這樣的想法，極爲的強烈。

“蘇心漓和蘭翊舒可有說什麼？”文帝對他們的事，似乎格外關心，這種關切，安全超越了他對那些皇子的關。

“兒臣並未特別注意，不過蘇大人和蘭公子他們似乎對冷宮那個地方，都不是很喜歡，尤其是蘇大人，似乎和那個地方犯衝，父皇若是擔心蘇大人，不若就依著蘭公子的意思，將那地方給毀了吧，另作他用吧。”

犯衝？這樣的解釋，文帝實在是很難相信的，但是他也算看出來了，睿晟本就不準備提起今日的事，李海福到的時候，幾個一直都在場的太監已經被齊雲給置了，所以文帝本就無從得知這件事的始末，這些話，就算睿晟不說，文帝估計到時候也會那樣做的，但是他並不準備現在去做，他要等著蘭翊舒乖乖向他低頭，這次的事涉及到蘇心漓，想來他必定是不會讓自己失的。

文帝嗯了一聲，看向睿晟，猶豫了片刻，緩緩的說道：“太子，朕的江山，將來不一定是誰繼承，不要覺得父皇是在利用你，在皇室，這是誰都不能逃的了的命運，魚與熊掌，不能兼得。”

文帝最後八個字，說的很輕，說的時候，有一種說不出的落寞。

“冷宮的事，你知道即可，若是別人問起——”

文帝的話還沒說完，睿晟輕笑了一聲，忽然接了，“本宮是太子，他們有什麼資格詢問我事。”

說這句話的時候，睿晟的神，還是倨傲的，文帝聞言，直接就笑了，繃的臉，瞬間就變的不那麼嚴肅了。

“兒臣有一事請求父皇。”

睿晟再次站了起來，態度極爲的端正。

“兒臣請求父皇，今日能去坤寧宮。”

睿晟說這句話的時候，目帶上了幾分懇求，之前，因爲司明的事，宮中就有人說皇后教子無方，經常有人在背後嚼舌，今日，蘇心漓的事，確實沒幾個人知曉，但是方纔，母后在殿外那樣大聲求見，其他娘娘必定會很快知道，而且母后進來一會就出去了，肯定會有人覺得是皇上不想見，覺得雖然是皇后，但是本就不寵，必定會心生輕賤，而母后又是要強的子，傷心自是難免的，若是文帝晚上去坤寧宮的話，一方面可以擊碎那些猜測和謠言，另外的話，也能讓那些人不再輕視中宮，而且，若是父皇去看母后的話，母后心中必定會十分高興吧。

睿晟心中清楚，在司明的事上，文帝應該是並不怎麼怪皇后的，要說皇后教導無方，那文帝呢？他將蘇妙雪賜婚給司明，那就是讓司明一輩子都背上這個恥辱，而且更加辱沒了皇室的威嚴，而且，司明心中是極爲不願意接的，不論是他還是司明，文帝心中，都沒有將他們當兒子對待。

他的命運已經改變不了了，至現在，是完全無力改變的，既然如此的話，他也不會去做那些無謂的掙扎，怒了文帝，只會讓自己，母后還有母后一家過的不好而已，任的代價如此之大，這又是何必？睿晟只希皇后可以過的好一些。

文帝微垂著眸，沉默了片刻，點了點頭，然後嘆了口氣，“朕確實有好些時日沒去坤寧宮了。”

睿晟聽他這樣說，再看他的神，鬆了口氣，他轉離開，走了幾步的時候，又退了回去，定定的看向文帝，“父皇，兒臣不管將來是哪位皇弟繼承大統都不會有怨言，我只希，他能尊我母后我太后，同時善待李家的人。”

睿晟表明了心跡後，轉就開始咳嗽起來，然後由那太監扶著離開，他纔剛出去，一直在外面等著的皇后就跑到了他的跟前，看著睿晟那樣子，滿是心疼，睿晟極有默契的握住了的手，兩人什麼都沒說，離開了書房。

“都走了嗎？”

文帝看向進門的李海福問道。

“啓稟皇上，都走了。”

文帝單手撐著腦袋，用手用力的了額頭，看向李海福，又是長長的嘆了口氣，“李海福，睿兒他是個善良的好孩子，朕卻不是個稱職的父親。”

李海福也看向文帝，在心裡嘆了口氣，對太子等人來說，文帝確實不是個好父親，但是對那個人，皇上他真的盡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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