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心漓那反應,就是親眼看著殺人放火的那幾個丫鬟心裡都覺覺得,這次的事和們小姐一點關係都沒有。
“我們走。”
蘇心漓朝著方姨娘的方向徑直走了過去,在的邊停下,湊到耳邊,輕笑著說道,“方姨娘可知道生不如死四個字怎麼寫?”會讓慢慢會這種滋味的。
方姨娘猛地回頭,不敢置信的看向蘇心漓那張沉靜的臉,眼底深的震驚慢慢的有恐懼浮現了出來,蘇心漓見這樣子,笑的越發開懷,從方姨娘的邊經過,離開。
流雲青藤繞開方姨娘跟在蘇心漓的後,水兒則完全沿襲了蘇心漓的路線,從方姨娘的右手邊過,然後一不小心輕輕的了一下,方姨娘直接飛了起來,被撞出了三米遠,蘇心漓聽到的尖聲時,回過,剛好看到的在夜空下劃出優的弧度,然後摔在地上,一干的丫鬟婆子們忙上前扶住,方姨娘看著蘇心漓的方向,一雙眼睛瞪大如銅鈴,看起來都有些恐怖,“你,你——”
手指著蘇心漓,你你你了半天,沒說出話來,然後終於如願吐了口,暈死了過去,蘇心漓停下腳步,等水兒走到跟前,笑著了的腦袋。
蘇心漓回到漓心院之後,泡了個熱水澡,回到房間之後,屏退了所有的下人,累了一整日,卻怎麼也睡不著,看著桌上噼裡啪啦響著的燭火,用銀針撥了撥,披了件披風,離開了屋子。
已經過了一更了,冬日裡的夜裡又冷,大家都去休息了,後院裡靜悄悄的,蘇心漓便坐在樹下的鞦韆架上,這是命府裡的下人扎的,白日裡,明,偶爾會在這邊曬曬太,靠在鞦韆架上,擡頭看著夜空發呆,心裡卻一片冰涼,若是母親和哥哥還在世的話,一定不會像現在這樣孤單無助了,偌大的相府,不至於連個說話依靠的人都沒有,蘇心漓閉上眼,腦海裡浮現出的全部都是與母親和哥哥在一起的歡樂時,不由落淚。
蘇心漓正神遊的時候,鞦韆忽然往下一沉,蘇心漓猛地回過神,扭頭,看著那張俊朗出塵的臉,眨了眨眼睛,確定不是幻覺,纔出聲道,“蘭翊舒,你怎麼在這裡?”
“那東西冰冰涼涼的又邦邦的,你靠著不會不舒服啊?”
蘭翊舒指了指那冰涼的鞦韆架,夜裡的溼氣重,現在天又冷,上面的寒氣很重,蘭翊舒盯著蘇心漓的臉,那樣子似乎有些猶豫,片刻後,還是擡手替蘇心漓掉了臉上的淚水,蘇心漓一驚,忙垂著腦袋,吸了吸鼻子,快速將眼淚乾,剛擡頭,肩膀就被蘭翊舒扣住,他輕輕一帶,蘇心漓的腦袋就靠在他的肩上,蘇心漓掙扎,蘭翊舒卻不肯放,“那東西有我的肩膀靠著舒服嗎?你就將我當枕頭好了,我們可是盟友,下次我若是心不好,你把你的肩膀借給我靠不就行了,還有,你放心了,這四周沒有人。”
想的倒,但是蘇心漓不得不承認,他的肩膀靠著確實比鞦韆架舒服,溫暖,還有一種讓人安定的力量,他現在這樣子,應該沒什麼事了吧,也對,他這麼高的功夫,又有靈丹妙藥,那傷口肯定好了。
“流朱嗎?現在怎麼樣了?”
“能下牀走路,生活自理了,臉上的傷,再過段時間應該就好了差不多了,化個妝什麼的,估計就看不出來了。”
蘇心漓一聽流朱臉上的傷口化妝就看不出來了,鬆了口氣,謝謝二字到邊,又吞了回來。
蘭翊舒摟著的肩膀,見蘇心漓不再掙扎抗拒,心好得很,本來就是他的人,摟一下又有什麼關係。
“蘭翊舒,麻煩你在方家的田莊給我找個人。”
“嗯,你將畫像畫好,我明日來取。”
蘇心漓靠著蘭翊舒,他的上很暖,終於漸漸有了一睏意,“蘭翊舒,我會報答你的。”
等拿回了母親的嫁妝,裡面的珍寶,蘭翊舒看中的,隨便他拿,一定不會吝惜的,蘇心漓心裡豪爽大方的想,哪裡知道,蘭翊舒一開始看上的就不是母親厚的嫁妝。
蘭翊舒看著懷中漸漸睡過去的人,手指繞過的肩膀,了的臉,到現在,他的指尖都還殘留著那的,讓人眷不捨,皮真好。
“嗯,我知道,以相許。”
想到明晚自己再來相府可以不用做樑上君子,蘭翊舒的心相當不錯。
李嬤嬤的死,雖然是蘇心漓做的,方姨娘什麼都沒幹,但就算是這樣,還是覺得心虛,所以這件事到底沒鬧到蘇博然跟前,一個婆子,死了便死了,再加上之前本來就犯了錯,蘇博然自然不會放在心上,這件事便也過去了,本就沒人追究,那晚的火很大,徐林被燒了灰燼,很多人都認爲下落不明,卻不知道,蘇心漓讓陪著李嬤嬤一起葬了火海。
那晚方姨娘氣的吐,蘇博然憐,雖然柳姨娘安胎的事還是給,但是也準不必事事親力親爲,方姨娘就在芳園休養,蘇心漓心裡清楚著呢,方姨娘的好得很,又不是上了年紀的老太婆,吐個昏迷一下本就不是個事,不過是不想去凝霜院柳姨娘的氣而已,因爲沒有方姨娘的興風作浪,相府倒是安定了一段時間。
時間眨眼而過,天氣漸漸回暖,牆角下的草兒漸漸的冒了芽,院子裡的花兒也開了不,春日的氣息越來越濃。
“小姐,長公主的請帖到了。”
青藤手上拿了張緻不已的請帖送到蘇心漓跟前,蘇心漓接過,打開請帖,首先映眼簾的便是‘百花詩宴’幾個熨金的大字。
每年花朝節前十天左右,長公主都會發請帖邀請京中有份的爺小姐參加主辦的百花詩宴,其實就和選秀似的分次篩選而已,若是在百花詩宴中奪得百花的稱號,在花朝節上必定能得到皇后貴妃還有皇子們的矚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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