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也是剛剛起床,世子不用們伺候,整日里無所事事,誰想那麼早起床?機會來了,一個個趕梳洗打扮,要給大管家留下好印象。
春妍看唐樂樂站在一邊,想都不想就吩咐道:“那個誰,趕給我打水來,還有,幫我梳頭換裳,待會兒賞你一個大封紅!”
夏纖也跟著使喚:“還有,院子里的茶花挑大朵的摘來,要白的那種,最能趁我的皮啦!”
唐樂樂眼睛瞪的老大,們哪兒來的自信覺得能對自己頤氣指使?真是臉大,姑娘還不伺候了呢!
那邊等著伺候,還等著你們梳妝打扮來了再去啊?黃花菜都涼了!
再說了,當人丫鬟的,又不是小妾,打扮那麼好看有什麼用?真是認不清形勢,一個個的腦子有坑!
懶得跟們磨牙,唐樂樂一句話都沒說,轉走了。
春妍有些疑:“這什麼意思?去沒去打水呀?”
冬竹冷笑一聲:“你覺得呢?人家可是世子爺邊的紅人,會稀罕你的封紅?正眼都不看你,能被人使喚才怪?”
春妍臉上掛不住了,不過是個低等小丫鬟,居然跟們使臉,這麼囂張的嗎?
冬趕道:“好了,大管家還等著呢,別耽誤時間了,世子看中,還真就不是咱們能使喚的!”
那邊唐樂樂自己沏了茶,親自端著給文管家端上去:“大管家,請喝茶!您用了早膳沒有?我讓廚房送點兒來,您先墊墊?”
聲音清脆歡快,像是晨間的百靈鳥一般,抬頭對上一雙靈清澈的眸子,含著關心,文柏的心一下子了,笑呵呵道:“麻煩你了,隨便拿兩樣點心就好!”
唐樂樂展一笑,被掩蓋的容貌展頭角:“不麻煩,有小丫鬟跑兒,我就!”
“哈哈……,你這丫頭倒是會說實話,難怪世子留你在邊,什麼名字呀?”
“奴婢萱草,能被世子看中,也是奴婢的福氣呢,世子不是那種不靠譜的人,肯定有事兒耽擱了,您好好跟國公爺解釋解釋!”
文柏笑的很和藹:“萱草,不錯,這份兒忠心就很難得,是個好的!”
唐樂樂覺得他不是那麼難說話,也了一些拘束,先去吩咐翠枝兒端點心,自己陪著他說話。
茶水喝了兩盞,點心也吃了一些,四個大丫鬟終于來了,不得不說們的臉還是很能打的,屋子里一下子都亮堂起來了!
滴滴的聲音聽得人骨子發:“奴婢見過大管家,給大管家請安!”
文柏臉一整,出大管家的威嚴,道:“都起吧,怎麼這麼久?平時伺候世子,也這麼晚的嗎?”
春妍有些委屈地抬頭:“回稟大管家,世子都不讓我們伺候,見都不見,奴婢能怎麼辦?”
夏纖最是活潑,聲音也大了一些:“就是呢,您是不知道,奴婢們是有渾的力氣沒使呢,您可要幫奴婢們做主啊?”
“這跟你們來得晚有關系嗎?”文柏語氣平靜,話里的不滿已經表無疑。
四人心中咯噔一下,小聲辯解:“奴婢錯了,這不是想給大管家一個好印象,想好好梳洗打扮,耽誤時間了,大管家原諒婢子們這一次吧?”
一個個的可憐兮兮地看著文柏,只要文柏一個呵斥,就能落下淚來!
男人都這一套,年齡越大越喜歡滴滴的小姑娘,文柏也是如此,只是他自己都沒察覺似的,心里已經了下來。
唐樂樂咳嗽一聲,問他:“大管家,奴婢能說一句話嗎?”
文柏擺擺手,好脾氣道:“你說,也沒外人,說吧!”
唐樂樂一臉無辜:“姐姐們不是跟我一樣,都是丫鬟嗎?丫鬟只要伺候好主子就行了,打扮的再好有什麼用?”
四個人子一僵,冬竹更是狠狠剜了一眼:“奴婢打扮的好看了,主子看了心好,代表的也是府里的臉面,不像某些人,再怎麼打扮也沒用,這可嫉妒不來!”
“哦,所以為了好看,可以置主子于不顧對吧?說實話,我還真就沒嫉妒,又不是樓子里的姑娘,以侍人,丫鬟就是丫鬟,要的是忠心和本事,幫主子分憂解愁才是好丫鬟!
大管家,你說奴婢說的對不對?”
文柏深有會,道:“不錯,老夫還沒你一個丫鬟看的徹,這是做奴才的本分,想往上爬是好事兒,可認不清自己的份,爬的再高也沒用!”
四個人徹底慌了,紛紛跪下求饒,哭得梨花帶雨,文柏有些頭疼:“你們是夫人的人,自然有夫人管教,再說也沒做錯什麼,哭哭啼啼的像什麼話?
趕起來吧,老夫可不敢當這麼大的禮!”
四個人無奈,再求下去就惹得大管家厭惡了,目暗暗瞄向唐樂樂,滿是怨恨!
唐樂樂聳聳肩,怪我什麼?還沒當上主子呢,就擺著主子的款兒,姑娘免費教你們認清楚現實,學費都沒收呢,我還不高興呢!
文楠看著唐樂樂的目滿是復雜,這丫頭還真有一套,難怪世子那麼看重他!
廳堂里一時間誰都不說話,氣氛很是詭異。
“快,扶著點兒,世子,您忍著點兒啊,到家了呢!”
外面傳來一陣慌,文柏率先走出來,唐樂樂即隨其后,不會真出事兒了吧?
出來一看,眉眼挑了挑,文渲喝的爛醉,被長江長河駕著肩膀,頭也抬不起來,這是喝了多呀?
隨其后的是謝玉,也好不到哪里去,得,難兄難弟,誰也沒跑兒!
盡管文渲醉這樣子,還是竭力睜開眼,里喊著:“草兒,萱草,你在哪兒了?爺回來了,伺候爺洗澡啊!”
唐樂樂很想一掌拍在他臉上,讓姑娘伺候你洗澡,你還真敢說?
眾人臉各異,唐樂樂著頭皮走出來,哄著他:“奴婢在呢,世子,要不您先歇了,喝點兒醒酒湯,好點兒再洗澡嗎?”
“不要,爺現在就要洗澡,你給我做醒酒湯,親手做啊,爺能喝的出來,休想懶,也看著你做,你這丫頭,狡猾著呢,必須看好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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