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樂樂的表太過直白,高玉澤秒懂,臉有些紅,鼻子道:“是我想多了,其實我們什麼都沒有,有些自尋煩惱了啊!”
“大人英明,你不過是一時沒想明白,很多事都是如此,換個角度想想,會有不一樣的悟。其實說起來,你還應該謝葉景朝,沒他吸引著那位,你現在的日子不定怎麼樣呢!”
唐樂樂希葉景朝的路能好走一些,他們的關系現在已經很切了,比旁人親近幾分。
高玉澤解開心中的郁悶,心好很多,起準備離開,最后道:“你別幫著葉景朝說話,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倆關系匪淺,他弄的拿什麼街道衛生和劇場,你敢說不是你的主意?”
唐樂樂那麼明睿智,讓高玉澤覺得很有挫敗,想給點兒看,維護自己二把手的威嚴。
唐樂樂趕賠罪:“高大人明察秋毫,我這里那點兒事兒本瞞不過您的眼睛,我和葉叔叔相識于微末,抱團取暖,為的不過是生存,哪兒比得上您平步青云,運亨通呢!我和葉叔叔都愿以您馬首是瞻,有事兒您吩咐就是,我們定會竭盡全力讓您滿意。今兒您幫我大忙了,以后那個店里的一分子就歸您了,不管做什麼,手里有錢心中不慌,就當是我們孝敬您的!”
高玉澤沒答應也沒否認,面無表地離開了,唐樂樂親自送他到了大門外。
看著他走遠,唐樂樂興地跑回去,和段萬全,余青分這個好消息,第一家分店馬上就會開起來,有了這麼良好的開端,誰再想來蛋糕店里分一杯羹,都按照這個模式來運作,不出一年,幸福蛋糕店將會在臨安城站穩腳跟。
唐樂樂給兩人展現出一副很好的畫面,兩人聽的咧的老大。
余青緩過神來,即佩服又后怕地說道:“唐姐,你就一點兒都不好怕的嗎?那可是錦鱗衛的二把手,滿朝文武見了都禮讓三分呢,你敢跟他大聲說話,我是佩服的五投地!”
唐樂樂神有些黯然,喃喃道:“怕有用嗎?咱們這麼艱難,除了勇往無前地往前走,有的退路嗎?世上的事兒從來都是如此,你越怕什麼越來什麼,死的快的都是貪生怕死之人。俗話不是說,的怕的,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咱們是腳不怕穿鞋的,已經是最壞了,還能壞到哪里去?”
兩人沉默了,仔細回味的話,對他們以后行事有著很重要的意義。
這事兒還沒完,唐樂樂讓余青準備一些致漂亮的小蛋糕,放在特意準備好的禮盒里,雇了馬車去了侍郎府上。
此時侍郎府的后宅,侍郎夫人尹氏正訓斥陳管家,這麼點兒的差事都辦不好,三分子,還得搭上一家好地段的鋪子,一個孤而已,居然著侍郎府一頭,這什麼事兒?
陳管家等夫人罵完了,小聲辯解:“那娃和高同知關系匪淺,紀大小姐也說得上話,靠的是錦鱗衛,小的也不敢給府里惹禍,就想著破財免災了,還請夫人明鑒!”
就是這樣尹氏才覺得憋屈,說理都沒地方說去。
門房進來稟告:“幸福蛋糕房的東家上門求見,在外面候著呢,夫人要見嗎?”
尹氏心里的怒意更甚了,咬牙道:“還敢來?讓進來,本夫人倒要看看想干什麼?”
陳管家提醒道:“他家東家年紀不大,口齒伶俐,思維縝,進退有據,可不能小覷了。”
尹氏斜睨他一眼:“本夫人還怕了一個小小的商戶不?你可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侍郎府的臉都被你給丟盡了!”
陳管家被訓的狗淋頭,唯唯諾諾不敢吱聲。
侍郎府占地面積很大,足足走了一刻鐘才見到尹氏,進門就很抱拳行禮,不卑不吭道:“見過夫人,冒昧拜訪,還請夫人勿怪!一點兒小小心意,還請夫人笑納!”
尹氏看到唐樂樂的一瞬間很是驚訝,只知道這家店的東家年紀小,可沒想到會這麼小,本還是個孩子呀,黝黑閃亮的眸子,小小的子竭力做出大人的沉穩派頭,布裳洗的干干凈凈,臉上帶著淺笑,很可的娃娃,讓人生不出惡來。
的嫡也不過這個年紀,每日里只想著吃喝玩兒了,讀書紅都不想去做,得急了就會撒賣萌,磨的自己一點兒脾氣都沒有。
“你真是幸福蛋糕店的東家?家里沒大人了嗎?別以為你年紀小我就會心!”尹氏繃著臉道。
唐樂樂滿臉帶笑:“如假包換,不瞞夫人,我是被拍花子的給擄走,僥幸逃出來,卻找不到回家的路,之前乞討度日,無意間得到做蛋糕的方子,才能生存下去。今日來是和夫人賠禮的,小店并沒有仗著高大人看不起侍郎府的意思,實在是這是我們的生存本,不得以拒絕夫人的好意。其實咱們現在這種合作方式是最好的,我們出面經營,夫人低調收銀子,不比您原來的鋪子收益差。”
尹氏喝口茶,看著侃侃而談,心里明白,這次來是給侍郎府一個臺階兒下,確實是了通懂事的孩子,臉好看一些。
“咱們現在也不是外人,我給夫人算筆賬,夫人曉得其中的利潤,如果您執意不想合作,那我二話不說,合約作廢,就當從未發生過這件事兒!”
一連串的數字算出來,尹氏的面變了,“一個小小的蛋糕這麼賺錢的嗎?”
“以稀為貴,何況這并不僅僅是一個蛋糕,而是一個祝福,專門為生辰準備的,嚴格說來應該生日蛋糕,好吃又好看,寓意又是極好的,自然值得這個價!”
這麼算來確實比自己開店要賺錢,還省心,可以說是躺著收錢,尹氏已經被說服了,緩緩點頭:“既然簽下合約,你又這麼有誠意,這事就這麼辦吧!現在的孩子都這麼厲害,我家閨要是有你一半兒機靈,我做夢都會笑醒呢!”
尹氏有些慨,自古都是如此,別人家的孩子都是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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