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蓋房子需要花這麼多的錢,青磚的價格就不必說了,只比瓷便宜一些,沒有水泥都是用糯米混合白灰黏合的,雖然手里有錢,可要做的事更多,這一下就要去掉大半。
可是大話已經吹出去了,眾人已經對有了無所不能的,這要是說自己不想花那麼多錢,不是打了自己的臉嗎?
就算大家能諒,可是好容易樹立起來的威信就大打折扣了。
這些就尷尬了,唐樂樂忍不住鼻子,眼珠子咕嚕嚕轉著,想辦法給自己解圍。
靈姐兒對比較了解,知道是為難了,正想幫解圍,有人敲門,秀姐兒去開了門,臉頓時黑了下來,轉砰地又給關上了。
“是季大哥,要他進來嗎?”
沒等唐樂樂發話,靈姐兒先炸了,手邊的搟面杖一直準備著,抄起來就打開門,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狠揍。
季然怎麼也想不到迎接他的會是搟面杖伺候,靈姐兒的力道也不小,小兒手臂的搟面杖舞的虎虎生威,季然又不敢還手,只能一邊求饒一邊躲,院子里頓時飛狗跳的。
唐樂樂端來一個小凳子,托著腮看熱鬧,還有些憾:“這種時刻若是有一把瓜子吃著那才完呢!”
孩子們也排排坐,欣賞季然狼狽逃竄的模樣,不時發出哄笑聲,這是看熱鬧不嫌戲臺高啊!
他的兩個跟班想上前阻止,總不能眼睜睜看著老大挨揍吧?
只是剛一轉,前后圍著四五個年輕漢子,冷冷盯著他,嚇得冷汗都流下來了。
也跟著默默看著,不是我們不幫忙,是敵我懸殊太大,只好犧牲老大一個了。
季然看唐樂樂優哉游哉的樣子,氣的道:“樂樂,就算我做錯了,你也給我一個道歉的機會,我這樣子你就滿意了嗎?”
靈姐兒也揍累了,著氣道:“等你道歉,秀姐兒命都沒了,喜歡你有錯嗎?你就是這樣回報的?你要是嫌棄直說啊,也不會昏了頭被你那狠毒的娘給騙了!”
季然英俊的臉上出委屈的神:“我說了,把當妹子看的,會照顧一輩子,可沒說要娶呀,你可不能往我頭上扣屎盆子!”
“哎,你還委屈了?有照顧一輩子的妹妹嗎?說的含糊不清,不是吊著是什麼?想不到你還是個渣男,別跟我說道歉,道歉要是有用的話,要錦鱗衛干什麼?我砍你一刀,然后說我不是故意的,給你道歉,你會原諒我的嗎?就你這智商,怎麼做人老大的?真是為你的兄弟們鞠了一把同淚啊!”
“我那不是怕傷了秀姐兒的自尊嗎?”季然著頭皮解釋一句。
秀姐兒臉白了白,眼圈再次紅了起來,自己寧可他直接說出口,這樣的同對來講是最大的辱。
唐樂樂氣不打一來,一掐腰道:“靈姐兒你歇息一會兒,那誰,來十個人,給我揍得他老娘都認不出來,從今以后,我們就當不認知你這號人,橋歸橋路歸路,從此一刀兩斷!”
后立馬走出十個人,雙手著拳頭,嘎嘎地響,獰笑著走向季然,早就想揍他那張妖孽一般的臉了呢!
季然臉頓時慘白如紙,看著唐樂樂決然的目,知道不是說著玩兒的,這次真的惹怒了。
“樂樂,你不能這麼絕,你怎麼打我罵我,我都認了,可是我們患難與共走到今天,你就這麼絕地對我啊?”季然一臉悲憤之,靈姐兒也了惻之心。
畢竟當初沒有他的照顧,他們這些婦是不可能活到今天的,估計骨頭都爛沒了。
秀姐兒站出來道:“樂樂,你別這樣,這件事兒大部分錯在我,季大哥也很為難,畢竟那是他親娘,我們都是孤兒,誰也無法那種緣之間的牽絆,一刀兩斷太嚴重了。”
唐樂樂繃著臉,沒有輕易心,道:“這次是秀姐姐運氣好,沒有造悲劇,可我要收拾那對狗男,你怎麼說?總不能因為那是你的娘,就讓所有人跟著你孝順,對我們大家伙兒可沒有生養之恩!”
季然對潘氏也徹底失了,尤其是背著自己找姘頭,可想過自己的?可有想起自己的爹?
“隨便你們置,做過的事兒總歸要還的,我不手,也別告訴我。”
季然心如死灰,說起來他的傷害也很大。
唐樂樂算是滿意幾分,道:“蛋糕這一塊暫時停一下,我另有安排,你先走吧!”
季然猛然抬頭看著,現在底下人嘗到了賣蛋糕的甜頭,這錢賺的干凈又面,猛然斷了貨源,沒法和大家代。
只是都這麼說了,也只能先回去了,真的急了,一拍兩散,可就徹底完了。
秀姐兒擔憂道:“真的不讓季大哥賣蛋糕了嗎?”
“總要讓他點兒教訓,得來的太容易了,他有點兒飄了,得讓他知道誰才是真正的大佬?”
這麼一鬧騰,唐樂樂反而有了一些點子,召集眾人繼續商議房子的事兒。
“你們看啊,這蓋房子原材料是最大的開銷,我想自己做磚,雖然比不上燒制的青磚,可也比泥胚房強多了,咱們可以試試。”
于是指揮眾人先制造最原始的泥磚。
掏出火里的草木灰,和白泥攪拌在一起,害怕不結實,狠狠心加糯米,反正中午也需要吃飯,也不會浪費。
活好泥,用木頭制造長方形木框,比青磚要大兩倍,節省時間,然后就是晾曬,七八天之后泥磚變了,就能蓋房子用了。
現在條件不夠,否則都想建造磚窯,扔進去燒制,說不定不比買來的青磚差。
記得小時候跟著爸爸去鄉下玩兒,那種拱形的燒磚廠,看著沒多大的技含量。
眾人第一次制作這樣的泥磚,都抱著懷疑態度,只是唐姐吩咐了,他們干活兒就是了,還有糯米飯吃,傻子才和爭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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