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易道,“既然不是鎖龍井,那這個確實也有可能。不過,這種事兒你才是行家,到時候還得親自探查才能確定。”
“這件事兒得好好規劃,但是現在分心太重,我也不能周全。要不是得陪你去倭國,我倒真想馬上著手了。”文佳擺擺手,“罷了,先弄好萬國展覽大典的事兒吧,最起碼希得了三羊圓尊,又能全而退!”
唐易點點頭,“一心不能二用,好在那口井也飛不了。”
兩人說完,一起出了庫房。
蔣英年見了他們,笑問文佳,“怎麼樣?”
“五行陣法在我國古代最為普遍,不過玉石為基,控制劍氣,確實不是一般的玄妙。我試了一下,劍氣的方向和規律,是和玉璧有關聯的。”
蔣英年點點頭,“和我們的研究有相通之,不過上頭更傾向于讓其他方面的專家也參與一下,重點研究磁場一類的東西。”
“其實是異曲同工。”唐易接口道,“蔣主任不是說過,鎖龍井的構造,既能用科學方法解釋,也能用風水陣法解釋麼?”
“的確如此。”蔣英年聽了,忽而想了想,“走,到我辦公室,還有件事兒,順便和你們說說。也是關于一口井的事兒!”
說出來,讓唐易和文佳大吃一驚。居然也是那個小院里的那口井,只不過,是從旁邊的院子挖掘探究的渠道。
唐易見蔣英年已經有了計劃,干脆把他們遇到的況也說了。
蔣英年本來沒想那麼多,這一聽,看來這口井還是非探探不可了!當下便道,“這樣,等咱們從倭國回來,立即著手,正好有你和文佳助力,更穩妥一些。”
談完了這件事兒,唐易和文佳告辭。
既然決定了,唐易第二天便回了山州,這事兒,得和父母說一下。
不過,他說得自然不會那麼兇險,只是說去參觀萬國展覽大典,而且和方的人一起,還是很安全的。
當天晚上,老媽睡了之后,唐易和老爸又聊了一會兒。
“唐易,有件事兒你看這樣行麼,公司現在運作的很好,雖然我算是掌舵,但是逐功不可沒,我尋思著,是工資和獎金,有點兒了,要不要分給逐一定的份?”唐中峰說道。
唐易想都沒想,“我常在外面跑,這個倒是忽略了。逐是在我們起家的時候就義無反顧地來幫忙了,這是應該的。至于比例,您看這辦吧!”
“行,這樣,你回頭也再單獨和他聊聊。”唐中峰看了看唐易,“你媽已經睡了,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去倭國,是不是很危險?”
唐易一愣,點了一支煙,隨后笑笑,“一點兒危險沒有也不可能,不過文佳和唐老爺子也去,你就一百個放心吧,爸。”
唐中峰沉默了一會兒,“我們家一直是單傳。現在,娉婷沒了音訊,你又要去倭國,我這心里啊,總是忐忑不安。其實你媽這麼早就去睡了,怕是也睡不著。只不過,知道,有些話,還是我來說比較合適。你既然決定了,就不攔你了。男人,總該有些擔當。”
這些話說得有點兒,做父母的有時候是很矛盾的,一方面擔心這孩子的安全,一方面盼著孩子早早家抱孫子,還有一方面呢,是希孩子能有所作為。這幾方面,有時候是矛盾的,但是卻很難取舍。
唐易頓了頓,“爸,我之所以決定去倭國,也和娉婷有關系。我總覺得,這趟之后,我和的事兒能有所轉機。”
“噢?你這是跟文佳學了什麼命理法?”唐中峰微微一怔。
“這倒不是,只是一種覺。”唐易又點了一支煙。
“點兒!”唐中峰說著,自己也點了一支煙,了幾口,才幽幽問道,“那個姓廖的孩呢?”
“爸,你怎麼知道這事兒?”
唐中峰拿起手機晃了晃,“我經常在微信上和文佳流。”
“我去!”唐易瞪大了眼睛,“這貨從來沒跟我說過!”
“文佳是個好孩子,也算是你生死相依的異兄弟!我也把他當半個兒子看,我們有些流,不是很正常麼?不告訴你,也說為了方便。廖沫兒的事兒,他早就和我說了,不過,我總覺得,凡事總得有個先來后到,而且,你和娉婷也不是沒了,只不過出現了意外,沒搞明白發生了什麼。”唐中峰緩緩說道。
“爸,我和廖沫兒都說開了。不過,想想也很對不起。”
“爸該說的都說了,這事兒你自己理吧。只是有一點,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就好。”
這件事兒,是唐易最為頭疼的一件事兒,說到底,如果林娉婷回頭,只能善待一人。畢竟,當下的法律和道德準則,也不可能三妻四妾。而且那樣的話,對任何一個人也不公平。
他和廖沫兒約了一年之期,現在想想都有點兒荒謬。再也沒敢多想,只盼著最起碼先搞明白林娉婷究竟是為了什麼遽然離去。
“好了,你早休息吧!”唐中峰起。
看著唐中峰似乎已經有點兒佝僂的背影,唐易的眼眶微微有些潤了。
第二天中午,唐易單獨約了逐,定了一酒店的包房。
他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和逐親流過了,但是見面之后的一個熊抱,還是讓他覺得兩人并沒有分隔太遠。
說了份的事兒,逐沒有半點兒推讓,“太好了,唐叔給多,我就要多!”說著,和唐易了下杯。
唐易將杯中啤酒一飲而盡,“你倒不客氣!”
“我特麼跟你再客氣,有意思麼?”逐擺擺手,表很是輕松,仿佛是不經意間說道,“你就放心去吧,萬一有什麼事兒,唐叔易姨就是我的爹媽。”
唐易一愣,接著開口罵道,“滾,怎麼聽著我要去炸碉堡似的?”
但是心頭,卻是一熱流涌。這種話,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說的。
“好好好,那等你凱旋,參加我的婚禮!”逐嘿嘿一樂,轉而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