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清理也能看出是青白玉,而且未必是和田玉,看起來呢,也老不到哪里去。”文佳現在對玉也算有點兒水準了,隨意應道。
“呵呵。”老板沒再多說,而是看了看唐易。
“行,那就接著彩頭,要發了。拿下吧,文大師?”唐易笑著看了看文佳。
“得,那就聽你的吧。”文佳一邊掏錢,以便對老板說道,“給開個票吧!”
老板一愣,“這個開什麼票啊,您讓我多幾塊錢的稅,有意思麼?”
“哎?你這里不是免費清理麼?萬一清理出來,是個好東西,你反悔了我可麻煩!”文佳笑道。
老板也跟著笑了,“我在潘家園開店多年了,這個您放心。這樣吧,給您開個收據,再蓋上我的私印。一手收據,一手給錢!”
“好,那就這樣。”文佳點點頭。
唐易看了看文佳,“換個地兒清理不行麼?”
文佳道,“換個地兒不還得花錢麼?這還不是關鍵,關鍵問題是還得出去找能清理的地兒。老板都這麼說了,還怕他反悔不?”
老板在一旁沒說話,心想,這塊牌子弄這樣不清理,多半也是工的東西,年份頂多也就是民國。而且是不是和田玉還兩說,沒準兒是什麼地方玉。我收來才幾百塊,怎麼也不會賠。要不然我早就清理了!這個最早看牌子的,倒是自負得很,好像是揀了寶了!
“兩位放心,就算是清理完了,變一塊子岡牌,我也不會反悔!就像這位老板說的,要發了,誰也擋不住!”老板雖然話這麼說,但是角卻不自覺地出一鄙夷。
唐易見文佳這麼說,也就沒再過多勉強。
了錢,開了票,老板拿起玉牌,“我親自幫你們清理!”不過,轉而卻又頓了頓,“確定要清理麼?”
說到老玉,大部分是不需要清理的,哪怕是帶著土沁或者沁的出土的東西,如果非要,也是用清水刷簡單理下。但是這塊玉牌,要想把表面清理干凈,就要用化學藥了。
有些玉是在太臟的況下,或者外結層完全遮擋本來面目,是需要用化學藥清理的。但是,化學藥畢竟存在風險,如果玉質疏松或者特殊,又或者沁分比較特殊,很可能就破壞了原先的結構或者古老特!
文佳不由又看了看唐易。唐易有竹,“沒事兒,別用能損傷和田玉的藥,清理就行!”
和田玉質地,如果沒有損傷裂隙什麼的,一般的藥是破壞不了的。如今很多二上皮的籽料,很多玩家拿回來都直接用84消毒泡一會兒,先把二上的染料去掉。
“好嘞!”老板點點頭,心想有你這句話就行。
清理是當著他們的面兒進行的。
很簡單的一個玻璃盆,倒清水之后,又倒進去一些不知道什麼名稱的藥水,等到充分反應之后,老板用鑷子夾著玉牌放了進去。
接著水里便冒出了一連串的泡沫。約莫過了五分鐘,老板用鑷子出玉牌,這時候,玉牌表面變得看起來十分疏松,有幾塊東西,還直接落在了玻璃盆里。
隨后老板將玻璃盆里的水和殘渣倒掉,而后又拿出一個小瓶子,往玉牌上灑了一些末。隨后放到空盆里,拿起一把鬃刷,反復刷了起來。
刷了幾遍之后,又往玻璃盆里倒了一些清水,浸泡刷洗。
最后,又用清水沖洗干凈,這才放到了一塊干凈的巾上。
老板的眼神,是隨著清洗的過程而變化的,到最后放到巾上時,他的眼睛已經直了!手也略略有些抖了!
因為這塊玉牌清理出來之后,赫然竟不是一塊普通的青白玉牌!
這是一塊和田玉黃玉牌!
黃玉也是分等級的,原生的黃玉籽料,十分罕見,市面兒上多的是黃口料(這個之前多有提及,不詳說了),再不就是其他底的玉料形黃沁,這個容易分辨,黃沁料質地一般,外黃多是深淺不一致。
但是,如果加工牌子,沒有留下皮和孔,是很難分辨是黃玉籽料還是黃口山料的。
那麼就只能看。這塊牌子,是蒸栗黃。顧名思義,就像是蒸的栗子。這種黃,是上品的黃,不似普通的青黃和淡黃。
這塊牌子之所以一開始出青黃,是因為底之黃被外面的結層遮擋而形的視覺。
唐易早就看出來了,這塊玉牌的沁和結層,絕對不是經年累月形的,而是有人為了保護這塊玉牌,先涂了一層類似膠質的東西,而后又刷過漆料,埋過土中,短時間形的!
“太漂亮了!”司馬六忍不住出聲來。
文佳手快,眼見最后用清水理干凈了,剛放到巾上,手就抓了起來!
老板一愣,下意識地也手去拿,但早已被文佳抓在手里,而且他倏忽間意識到自己失態了!這錢也給了,收據也開了,這是人家的東西啊!
這塊玉牌,現在來看,牌頭的祥云紋一直延到牌面,形了主畫面上飄著的云朵。而那批駿馬是靈的浮雕,鬃飄逸,四蹄飛揚,其中一只高高甩出的后蹄周圍,還蹁躚著兩只蝴蝶!
馬上的人,只有一個背影,但是也能看出是個瀟灑至極的男子,正策馬沿著一條大道前行。
翻過背面,刻了兩句詩:拂石坐來衫袖冷,踏花歸去馬蹄香。簡直是以刀代筆!
整塊牌子,除了玉質上乘,雕工一流,而且極神韻和風!
文佳拿到手上之后,也沒有攥得太,而是展示的和眾人一起正反欣賞了一遍,就算是這樣,想從他手上拿走,那也是不可能的。
老板現在沮喪頂!這特麼的還說人家自負!是我自負,不,簡直是傻啊!居然在自家店里走寶,看著人家吃仙丹!(注:行話。走寶多指走眼、錯失寶貝;吃仙丹多指便宜甚至撿買到心儀的東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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