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東西本不干凈,而是這個人求仙長生的手段不干凈。結合廖小姐的況,這里面應該裝過極的帶有氣的東西,而且是月夜子時祭祀!”文佳道,“這個人,在當年,估計也是個邪修。”
“什麼?”廖沫兒大驚,“莫非我被魂纏了?”
“那當然不是,這都兩千年了,如果真有這樣的魂,你還能活得了?”文佳擺擺手,“只不過這錯金仙壺過土,之氣得以小固,沒有全部發散干凈。你是被這之氣侵蝕了。導致你正常的氣無法運轉,心口為氣集聚之,尤為嚴重。”
“這是找到子了!”唐易微微一喜。
“古上帶有邪氣,類似的東西是很多的。不過,邪氣轉附件上,用現在的話說,一般都是有時效和條件的,所以一般也不會有事兒,不然那麼多收藏古玩的得多人出事兒?還有誰敢收藏古玩?只不過,廖小姐開蓋的時機太巧了,子時氣極重,又趕上月事,子正是虛弱之際,才會被之氣侵!”文佳進一步解釋道。
廖沫兒一聽,也有點兒放心了,“聽文大師的意思,只要將這之氣排出外就可以了?”
“道理是這麼個道理,不過兩千年的之氣,可不是一般的東西。”文佳說罷,看了看唐易。
“聽你的意思,能解決,但是很麻煩?”唐易回應道。
“我可以嘗試利用符咒驅除之氣,不過,未必能驅除干凈。”文佳接口道。
“那會有什麼后果?”
“你心口的針刺寒意可能會減弱,平時也可能就沒有了,但是每當來月事之時,還會有。”文佳想了想,“這個,不是玄門的法能解決的,還牽扯到一定的醫理。這樣吧,我師叔通一些歧黃之,這個驅除之法,我再問問師叔。”
“也只能暫時這樣了。”唐易看了看廖沫兒。
廖沫兒點頭同意了。一個孩家家的,在兩個大男人面前說了這事,廖沫兒表面上盡量保持平靜,心里還是很赧的。
好在文佳一直保持很專業的態度,而唐易也主要是表現出關心,讓廖沫兒的心理狀態也平緩了一些。
符咒驅除之氣得在子時,而且還要借助這個錯金仙壺,同時文佳也得準備一下。
于是,文佳廖沫兒休息一下,自己和唐易先行告辭。
下午,唐易和文佳見了唐無心,文佳把事說了一遍。
唐無心一聽,立即說道,“漢代的確有類似邪異修煉的方士!”
方士這個詞兒,如今的意思很多。第一種,就是修仙煉丹以求長生不老的人,這樣的人常被天子和諸侯重用,以求祭拜鬼神,煉丹長生。
再就是,方士還是周朝的一種名,掌管刑獄。
現在的意思就有點兒籠統了,是一個泛指,從事醫卜星相類的人,都可以方士。
唐無心說的,無疑是第一種。既然方士,那就是有“方”的,其中五花八門,無奇不有。有些邪異修煉的方士,喜歡祀。
不要誤會,這個祀不是的祭祀,是指沒有節制的祭祀,不當的祭祀。古人云:祀無福。
但是,為了達到某種目的,又不得不祀,這就是邪修的特點。邪,本來就是不正。
“從你說的況來看,這錯金仙壺,可能是裝了之,在月夜祭祀,為的是求得那方面的能力。這就使得這壺的充斥之氣,而后又過土。所以,雖然經過了兩千年,還有沒有散盡。但凡有殘存的氣息,在合適的時機,還是有可能侵擾人,就像你說的廖小姐趕巧了的況,恰恰就被之氣所侵。”唐無心接著解釋道。
“師叔,您說的,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文佳問道。
“這個,當然不是咱們獵古門的師承所學,是我早年間行走江湖學到的。雖說是旁門左道,但是你師祖也說過,不用之,未必不聞,多知道點兒是沒錯的。”唐無心看了看文佳,“你準備用符咒驅除之氣,這個辦法是對的。不過,肯定會有殘留。”
“這個我知道,符咒之主要是化氣排異,但若有融合脈之氣,便不能盡然,所以才要請教您。是不是還得通過岐黃之加以輔助,才能徹底清除?”文佳點點頭,接著問道。
“是得用歧黃之不假,但是得分況。”唐無心點點頭,“如果已經不是完璧之,符咒驅除之后,再采用鹿酒和鹿胎膏加以調服,一個天癸周期就能全部驅除。但是,如果是完璧之,就要麻煩點兒。”
“呃。”文佳有些尷尬,撓了撓頭,卻又看了看唐易,“這個我怎麼知道是不是?”
“哎?你看我干嘛,我也不知道啊!”唐易連忙說道。
“那好,你負責問問吧,反正是求你。”文佳順勢接上了。
唐易卻看了看唐無心,“老爺子,如果是完璧之,怎麼解決?”
“如果是完璧之,沒有融合過氣,普通的藥是不行的。”唐無心看了看唐易,“恐怕就先得氣破璧,加以融合。”
唐易一聽,心想這事兒還真是有點麻煩。也就是說,如果不是完璧之,反倒容易了!但是如果是,聽唐無心的意思,豈不是得……?
可問題是,這種事兒,不是說解決就能解決的。
“這解決時間上有限制嗎?”
“不能超過三次月事,否則便無法除。”唐無心道。
唐易暗,廖沫兒第一次月事,是打開壺蓋的時候,然后又說來過一次,沒有,這第三次之前,就按最長的時間算,也不到一個月了!
文佳突然一臉嚴肅地對唐易說,“我看,你就舍取義吧!”
“我怎麼能趁人之危呢!”
“哎?合著如果不是救人,你就能了?”
“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這有朋友的人,都說好了明年開春訂婚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