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您吃飯前,就說了不提‘別的’,現在又在一個人琢磨。”廖沫兒回關上了院門。
“呵呵,不定這個調子,這頓飯未必吃得舒服。再說了,本來他們就是什麼也也不會說的。我是在想,若只是探查風水,文佳一個人足矣。現在找來這麼個神莫測的師叔,一定有大事!”
“您不是說著七星嶺不可能有什麼寶藏麼?”
“大事,未必是尋寶。”廖搖搖頭,“他們沒坐飛機沒乘高鐵,而是開車來的,很可能是帶了東西。這些東西,肯定是和這件事有關。”
“文佳上次說,要帶一些探查風水用的工。”
“這麼說很合理,但我總覺得不會是這麼簡單。”廖又點著了煙斗,“唐易這個人,我覺得越來越看不了,他年紀輕輕的,腦子里似乎塞了很多莫名其妙的東西。”
“爺爺,他們不管干什麼,只要不是對我們家不利,那不就行了?”廖沫兒輕聲說道。
“看起來,是沒有什麼敵意。不過,最近有些事兒比較蹊蹺,東京史料館派人去了桂南,唐易來了潭州,這都不是他們應該正常活的地方。”
“您懷疑唐易來潭州,和東京史料館派人去桂南有關系?”
“那倒未必。只是,事出反常必有妖。”廖說著,拿起了電話。
掛了電話,廖對廖沫兒說道,“我已安排人手盯他們在潭州市區的行。桂南那邊,一得到消息你父親就派人盯上了。暫時先這樣吧,靜觀其變。”
就在這個時候,河野治也正盯著一部手機,司馬六給他的那部手機。
“潭州安寧水塘村?還呆了將近一個下午?唐易去那里干什麼?難不是和廖會面?他們什麼時候勾搭上了?”河野治自言自語,想了想,撥通了河野太郎的電話。
“難不,唐易得知了孱陵大鑰的消息,想和廖聯手?”河野治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不可能,他倆就算搞不清楚上一代的恩怨,沒有結仇,但這麼大的事兒,怎麼可能聯手呢?這是個無法分的東西!”河野太郎沉了一番,“這樣吧,你讓潭州商會的負責人,派兩個可靠的生面孔,不用說的太細,就說是我們生意的競爭對手,盯點兒。”
“好的,父親。”
“我覺那邊出不了大事兒,唐易有可能是去拜訪廖,避免他生意上不必要的麻煩。桂南才是重中之重。風呂打好前站之后,你最好去一趟!”
“好,我安排完這件事兒就。”
唐易他們三個回到酒店,天已經不早了,略略商議之后,便各自回房休息了。
第二天無事,除了吃飯就是在賓館里呆著,這面臨大事,干什麼也沒心思,都準備好了,基本上算是在靠時間了。
晚上,吃完了飯,唐易和文佳正在唐無心的房間里閑聊,電視里正放著一檔鑒寶節目。
“你這件觀音瓶的畫工,這孔雀完全不符合清代的特點。”一位專家正在點評一個藏友拿上來的五彩觀音瓶。
文佳笑道,“這藏友還說是爺爺的爺爺傳下來的。”
“這個專家,是學院派,其實這只孔雀花鳥觀音瓶,不用看畫工,釉的覺就不對,雖然去了賊,但從電視里也能看出澤不自然。”唐易應道。
“你以為都是你啊,就這,說不定拍攝前還頭研究過!”文佳撇。
正說著,唐易的手機響了起來,一看,是廖沫兒。
“廖小姐有事兒?”
“沒事兒,我正好在潭州市區辦點事兒,路過你酒店門口,出來走走吧?”
“你怎麼知道我住哪個酒店?”唐易一下子站了起來。
“你們來潭州,我們連你們住哪個酒店都不知道,豈不是照顧不周?”
此時,文佳嘿嘿,“是讓你出去吧?去吧,去吧,閑著也是閑著。”
唐易瞪了文佳一眼,唐無心卻低聲道,“既然來了潭州,聊聊也好。”
唐易一聽,哎?這兩人口徑倒一致。
唐易又想了想,廖沫兒說不定有事兒,這馬上就要行了,還是穩妥點兒好,“好吧,你等我,我這就下去。”
見了面,廖沫兒居然穿了件長,站在大堂里顯得裊裊娜娜。唐易印象里,可一直都是裝。不過,天比較熱,唐易自己也是穿了大短和涼鞋。
打了招呼,兩人一起出了酒店,過了馬路,很快就到了江邊。
廖安排的人一直盯著唐易他們,可是他們這兩天基本就是呆在酒店里沒靜。廖沫兒確實是來市區辦點事兒,路過唐易所在的酒店,心頭一,便打了電話。
“是不是有事兒?有事兒就直說,婆婆媽媽可不是你的格!”唐易點了一支煙。
“那我是什麼格?”廖沫兒沒有回答唐易的問題,卻反問道。
“你嘛,當然是比較干脆了,不過不是魯莽那種啊!”
廖沫兒微微仰頭,突然看著唐易,“你們來,到底是干什麼?”
唐易愣住了,剛說了干脆,這也太脆了。
“你不是讓我有事兒直接說麼?”廖沫兒咯咯大笑。
“真是與七星嶺的風水有關。這麼說吧,和你們廖家那是一點兒關系都沒有,所以我沒必要騙你!”唐易表認真。
“好吧!我信你!”廖沫兒甩甩頭發,繼續沿著江邊往前走去。
唐易一看,也不能就這麼說再見啊,只得跟了上去。
走了幾步,廖沫兒的表突然有些變化,接著,一下子近了唐易,挽住了唐易的胳膊,也靠了上來。
“啊?你?”唐易一愣。
“噓!”廖沫兒順勢把頭一靠,一只手在邊做了一個手勢,“有人跟著我們!別往后看。”
唐易一聽,只得讓廖沫兒這麼依偎著,繼續往前緩步而行,上卻低聲道,“不會是你們自己人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