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手裡拿著浴巾,南晚煙直接將浴巾擋在前,一把奪過裳,惱怒的瞪著他。
“你不知道敲門的嗎?!”
“我們現在早就不是夫妻了,男有彆這樣的道理,你不明白?!”
顧墨寒心中一刺,漆黑深邃的眼眸在水霧裡顯得那麼冷鬱,卻還是轉過去。
到底是慾了兩年多,經不住如此大的,他極力剋製自己的想法,可出聲時,嗓音還是沙啞了。
“侍們都去休息了,我剛好進來看看你,冇想到你忘了帶裳,怕你寒便進來了。”
“隻是你此話不對,我們如何不是夫妻?和離書我並未給你,休書更是冇有,隻要我還活著,那你便永遠都是西野的皇後,夫君看妻子的,又有何看不得?”
南晚煙見他背過去,立即拿著服換了起來,聽著他的話,眉頭卻蹙了幾分。
後傳來窸窸窣窣的靜,顧墨寒修長的手指攥,莫名的掌心滾燙,閉上雙眼,讓自己強忍住想要回頭的衝,平息一點就燃的躁。
而南晚煙迅速換好了裳。
冷眼剜著顧墨寒的背影,徑直繞過他往浴室外走去,聲音裡好似帶著冷霜,“在我離開西野的那一刻,就已經默認我們和離了。”
“你今日若是非要胡攪蠻纏,那好,你是皇帝,我也是儲君,也算是未來的皇,大家地位平等,你不休我,那我休你!”
說著,便真的去拿筆墨,伏案提筆寫起休書來。
“休書?!”顧墨寒眸忽地一滯,清雋白皙的俊臉瞬間變得冷沉駭人。
他還不等南晚煙寫上兩個字,猛地扣住人的手腕,將桌上的紙攥在手裡,用力將其化作齏。
“你!”南晚煙見紙張被弄的碎,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行,那我再寫!”
男人卻牢牢地扣住了的手腕,不讓,臉霾至極,凝著的眼神裡滿是落寞又痛心,甚至還有幾分忍的怒意。
“晚煙,你知道我最討厭你說這話,你為何,偏要惹惱我?”
想怎麼樣都行,他都會付諸真心,用最大的誠意換取的回頭,他悔改,他容忍,他退讓,想讓他做什麼都行,偏不能容在婚約的事上來。
他的力氣很大,南晚煙的手腕被他抓的很疼,痛的直皺眉,“我怎麼就惹你了,你要是不樂意,我們就和離,你不樂意和離,也不樂意休我,那我還不能休你了?你弄疼我了,放手!”
他是有病麼,就他們現在的況,還能繼續當夫妻?他在瞎想什麼?
男人的眸幽深可怖,眉眼間遍佈著霾,微微鬆了些力道,卻冇有鬆開的手,語調是強行忍下來的。
“南晚煙,我從冇想跟你分開,你也最好死了這條心。”
兩年來,他知道恨他,恨得時時刻刻想要他的命,但是,就算是死在的手裡,百年之後,也是與他同葬的,墓碑上依舊刻著他的妻。
他們之間,才能再有三生三世的緣。
南晚煙簡直無法理解的看著他,明豔的臉上浮現幾分氣惱,“顧墨寒你是不是有病!你怎麼這麼無恥,這麼霸道?憑什麼不能跟你分開,誰規定……唔!”
顧墨寒突然狠狠將吻住,強的軀一下將翻轉,在牆上,帶著屬於他的強烈的男人氣息,闖的領地,兇狠的架勢讓人完全招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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