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在”上樺從羣臣中走出來。
“古琴藏暗一事由你去查,儘快給朕查出一個結果來。”元雍帝沉聲道。
又一道寒劃過,殿氣氛瞬間凝重。
突然間又發生驚變,羣臣們的心瞬間都吊到了嗓子眼。
一直靜坐的容側妃突然站起來,帶著濃濃的煞氣,手握匕首,猛地往元雍帝所在的地方衝去。穿過護在元雍帝邊的侍衛羣,擡手,將匕首刺向元雍帝。
速度快的讓赫連翊訝異萬分,一看就知道武功不低。他竟不知道自己的枕邊人,什麼時候恢復了武功。
看清行刺皇上之人乃是榮王側妃,羣臣譁然。
“狗皇帝,死吧!”容側妃狠戾道。
靜王也立刻站起,但還是慢了一些,劍已經到了躲閃不及的元雍帝的脖子上。
元雍帝上穿有金甲,但脖子上可是什麼都沒有。一旦被容詩詩的劍刺穿,豈還有活命之理?
急之下,靜王徒手抓住容側妃那一劍,阻止劍進一步刺進元雍帝的脖子,握住劍刃的那隻手掌隨即流下殷紅的。
元雍帝趁此空檔躲到了一邊,很快就有人將他重重保護起來,並來太醫給他看脖子上的傷。
容側妃把劍從靜王手中走,靜王不顧手掌上的疼痛,用力一折,將劍折斷。容側妃將劍棄之,同時把掌風掃向靜王,靜王也出手與過招。
衆人都想不到,看起來弱弱的容側妃,其手竟是一流的。與靜王打的甚是激烈,兩人速度快的只剩下幻影。
在旁的侍衛有心想手幫靜王,卻又怕誤傷了他,就站在一旁不敢輕舉妄。
赫連翊雙目盯著那道與靜王打鬥的翻飛影,額上急得冒出了冷汗。容側妃是他的人,刺殺了父皇,不管他有無殺害父皇之意,他都難辭其咎。
此刻,他不能旁觀,否則刺殺皇上的這條罪名,他難洗罪責。
他手撐住桌子站起來,他上的傷沒好,隨著他站起來,上的各傷口被牽。劇痛立刻席捲全,後背冒出的冷汗竟沾溼了衫。
他心忍不住咒罵容詩詩這個賤人,害人。盡給他惹麻煩,他早就該下狠心除掉的。他從侍衛手裡拿過一把劍,咬牙忍痛衝過去,意圖制住容詩詩,可惜有人比他快一步衝過去。
秦瀲加容側妃與靜王的戰局,在赫連翊衝過來前將容側妃拿下。
頓時,赫連翊面灰白,眸怨毒的瞪著秦瀲。秦瀲,竟連他想拿下容側妃以戴罪立功的機會都毀了!
不過他仍握了劍,做一下掙扎,“賤人,竟敢行刺父皇,死吧!”
“榮王是想殺人滅口嗎?”一支緻的白玉笛擋下赫連翊的劍。
赫連翊心裡咯噔了一下,暗道糟糕,急之下走錯了一步。他現在明顯到殿有衆多懷疑的目都落在了他上,頓覺如墜冰窖。
他不該在這時急著想要殺容詩詩,反倒容易落人話柄,他收住劍,冷問:“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皇兄自己心裡清楚。”靜王赫連城淡聲道。
“哼,本王知道,你們在懷疑這個賤人刺殺父皇是本王的主意。但本王可以指天發誓,本王絕無謀害父皇之意。”赫連翊轉頭又在元雍帝面前跪下,“父皇,請相信兒臣,兒臣絕無加害您之意。
都怪兒臣一時糊塗,沒能及時發現這個賤人心懷不軌,才讓父皇此驚嚇。”
“倘若城兒出手稍慢些,朕得可不僅僅是驚嚇了。”元雍帝寒聲道。
“是,是,都怪兒臣糊塗,兒臣甘願罰。”赫連翊垂頭道。
“皇上,靜王若有心想在衆人前殺您,剛纔容側妃那一劍,他就沒必要擋了。”一個鬍子垂的老長的老員出聲道。
“對啊,古琴暗之事定有人在陷害靜王。”又一員附和道。
“父皇,兒臣絕無害您之意。”靜王復又在元雍帝跟前跪下。
元雍帝忙把他扶起,“城兒快起來,父皇信你。”扶起靜王后,元雍帝立刻讓太醫給靜王看了傷的手,並退了圍在雲貴妃邊的侍衛。
赫連翊暗暗惱恨,好不容易纔讓父皇對靜王有些失。結果因爲容詩詩,靜王在父皇的心裡又恢復到了原來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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