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知道該怎麼做是一回事,會不會做又是另外一回事。
這一次面對朱由校的力,魏忠賢兩人有些不了了。
皇帝讓你們兩個好好配合,你們互相拆臺,怎麼回事?不給我這個皇帝面子?
皇帝的面子都不給,你是覺得皇帝的面子不值錢了,還是你自己的面子太值錢了?
作死也不是這麼做的,所以魏忠賢兩人才有這樣的見面。
“相互不拆臺倒是可以,”陳洪看著魏忠賢說道:“可是我不相信你。萬一咱家不給你拆臺,你反過來拆咱家的臺,那咱家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你還不相信咱家?咱家可比你有信譽的多了。”魏忠賢冷哼了一聲說道:“這一次有皇爺盯著,你以爲事那麼好辦?這麼和你說吧,幹還是不幹?”
“怎麼幹?”陳洪撇了撇說道。
“這還不簡單?你把錦衛在南七省的人手給我,我把東廠在北六省的人手給你,暫時都給對方調遣,這樣好不好?免得人手不夠。”
“這事恐怕得皇爺說了算。”陳洪沉著臉說道。
“當然要請示陛下。”魏忠賢也連忙說道。
唉,你個老太監,你居然想坑我!
魏忠賢覺得自己差點上當。這件事如果不通過皇爺,是絕對不行的。私相授還了得?
“只要你同意的話,咱們一起請奏皇爺。”魏忠賢再一次說道。
“你不是想讓你手底下的人盯著我,然後如果我犯了什麼事的話,你就讓他們去告狀吧?”陳洪盯著魏忠賢說道。
“這多疑的人看什麼都多疑,人和人之間還能不能有點信任?”魏忠賢沒好氣的說道。
“信任你?”陳洪撇了撇說道:“不過這一次你把人手借給我,我也把人手借給你,看看誰有能耐找到對方的差錯,也算是好事。咱家還就不信了,咱家的人手會輸給你?”
“那就拭目以待。”魏忠賢冷哼了一聲,一甩袖子說道:“我回去寫題本,回頭你跟咱家聯名,這件事就這麼定了。”
說完,魏忠賢一甩袖子,揹著手走了。
看著魏忠賢的樣子,陳洪冷哼了一聲說道:“德。”
兩人都知道這一次事的嚴重,也都知道這一次合作的意義。說去找對方的黑料,那也只是說說而已。
如果在這次的事過程當中,兩人互相挖對方的黑料,皇帝那裡是絕對過不去的。誰敢上去彈劾,誰就會死的很慘。
皇帝是什麼人?豈是你們能夠隨便愚弄的?
真要是覺得皇帝好糊弄,藉著皇帝的手去剷除異己,最終的結果很可能就是把自己玩沒了。
所以魏忠賢和陳洪兩人都只是上不認輸罷了。
今天早上的事本就是驚天地的,所以在京城當中這個消息傳播得非常快。
一時之間,可以說是引起了巨大的輿論風,不人都在議論紛紛。甚至京城的報紙也找準時機,開始正式對外公佈了消息。
一大早上,就有不報舉著報紙在城裡面喊了。
“號外!號外!朝廷開出獎學金,專門獎勵讀書人!”
這就是純粹的標題黨了,而且這傾向也非常的明顯,一看就知道這是準備鼓吹紳一納糧這件事的好,對朝廷的好,對讀書人的好。
報紙的主要閱讀人羣就是讀書人,聽到這麼好,這報紙瞬間就賣銷了。
報紙上的新聞當然是寫得天花墜,從兩個方面闡述了紳一納糧的好。
一方面,朝廷收稅更方便了;
另一方面,讀書人可以直接得到銀錢,也更方便了,不用種地,不用擔心地被勒索,完。
可是明眼人都知道,本就不是這麼回事。讀書人用得著自己去種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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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都是給別人種的,自己只要拿了地不稅,這就有錢賺。在這樣的況下,這政策一看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至於說紳一納糧,那就更簡單了。你的免稅特權沒有了,這個條件一出,怎麼可能不輿論沸騰?
當然了,還有人列舉了皇家宗室、皇親國戚還有勳貴全都納稅了,只有讀書人還不納稅的例子。於是一種論調就出來了,你們讀書人憑什麼不納稅?
平日裡讀書,那一個詩書禮易、聖賢忠君。人家都稅支援國家了,你們讀書人呢?難道還不如那些人?
這都是水軍,帶節奏的而已。
反正不管外面怎麼吵,朝廷上下各個衙門都在快速的推進這件事,沒有一一毫的遲疑,也沒有人敢遲疑。
朱由校的話就是聖旨,朝堂上定下來的事就是國策。
一時之間,京城不斷有消息飛往各地,也不斷有人離開京城。
有的是朝廷的人員,有的則不是。這些人都是跑到地方上去送信的,尤其是家裡面有地的那些學生。這要是家裡面知道的遲了,那就完蛋了。
對於這些消息,朱由校每天都能夠收得到、都會有人和他說。只不過他也不在意,鬧騰不起來的事就不事。
“皇爺,這是魏忠賢和陳洪聯名上的題本。”魏朝來到朱由校的邊,手裡面捧著一份題本,恭敬的說道。
這兩個傢伙還一起上了題本?
朱由校手把題本拿了過來,快速翻看了一眼,就笑了。
說實話,他真的沒有想到這兩人會搞出這樣的事來。看來這政治智慧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夠比擬的。
朱由校把題本扔給魏朝說道:“這事,朕準了。讓他們自己看著辦。”
“對了,去庫房裡面拿兩個玉如意,找一對的,給他們一人一個送過去。”
“是,皇爺。”魏朝連忙答應,心裡面有些無奈。
這兩人怎麼就突然開竅了呢?這個時候不應該鬥過你死我活的嗎?搞什麼合作呀?
簡直就是不知所謂,兩個窩囊廢。這下你們鬥不起來了,還得了皇帝的玉如意。我呢?
我這是什麼都撈不到。我這還想著等你們鬥得兩敗俱傷的時候出去撿個瓜。真是喪氣!
雖然心裡面很無奈,但是魏朝臉上的笑容很燦爛,還親自去挑了兩個玉如意給他們送過去。
現在的魏朝都有些擔心,如果這兩個傢伙真的合作了,那以後自己在宮裡面的日子可怎麼過呀?這兩個傢伙還不一手遮天?
這些太監全都得聽他們的,到時候自己就完蛋了。
也不知道皇爺是怎麼想的,怎麼就任由他們這麼幹呢?
魏朝想不明白。
事實上,朱由校的想法非常簡單。這次的清查土地太重要了,什麼東西都可以放到一邊。
只要安安穩穩的把這次的事推行下去,其他的都不重要。這兩個人如何搞,朱由校不關心,他們能把事做好就行。
至於這兩人會不會通過這次的合作找到方向,以後更會合作然後導致大權在握?
朱由校只能說那是在想屁吃。如果魏忠賢和陳洪兩人真的走到這一步,那就拉出去一起砍了。到了那個時候,黃泉路上也能夠做個伴。
當然了,有可能也用不著。自己這麼仁慈的皇帝,殺了他們不太好。畢竟他們爲自己做了這麼多事,那就不如去給自己修陵墓吧,或者跑去看祖陵,都是好事啊。
陳洪和魏忠賢完全不知道朱由校是怎麼想的,如果知道了的話,不知道他們兩個還會不會選擇這一次的合作。
消息不斷地傳出去,日子一天天的過。
閣那邊也已經拿出了一個可行的文書,只要朱由校加蓋了玉璽,便能夠昭告天下,讓他們儘快把事弄起來。
東廠和錦衛也都出發了。
都察院那邊組建了巡視組,也開始前往各地。
通政司那邊也開始忙起來了,各種行走也下去了,開始到各地去探查。
總之一句話,所有人全都起來了。
朱由校也是靜極思,很想出去走一走。
當然了,這幾天他在皇宮裡面的日子還是很好過的。經過一段時間的休養生息,這人都變得有鬥志了不是?
只不過遼東那邊的消息傳不回來,朱由校的心裡面也擔心。
遼東,草原之上。
孫傳庭坐在馬上,看了一眼邊的孫承宗,有些無奈的說道:“大帥,您就沒必要親自來一趟了吧?”
“怎麼,嫌我老了?”孫承宗笑了笑說道。
這話孫傳庭不敢說,只能點頭說道:“怎麼可能?您老老當益壯,咱們這些小輩還要和您多學著點呢。”
“可別說這話。”孫承宗擺了擺手說道,“聽著又虛又假。你是擔心老夫一頭從馬上摔下去,然後就死在這草原上了,你回去沒法代。”
孫傳庭很尷尬。
因爲孫承宗說對了。
孫傳庭實在是有些擔心,孫承宗的年紀實在是太大了,在草原上騎著馬來回奔波,要是稍有不慎出了什麼事,怎麼代?
何況一旦開戰,刀槍無眼,這位破了點皮,自己都沒法代。
要是真的死了,這主帥雖然是老死病死,自個兒的仗還怎麼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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