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的男聲響在耳邊,溫熱的呼吸掃過耳畔,讓安小諾頭皮發麻,渾像是有電流竄過。安小諾輕哼一聲,哪裏有這麼容易妥協:「想得,你晚上繼續睡書房吧,等你什麼時候知道錯了,什麼時候回來。」「我已經知道錯了,以後保證不那樣放縱自己了,不生氣了好不好?不過昨晚上你真的不舒服嗎?我以為你也覺得愉悅,所以才一下子沒收住。」比臉皮厚度,安小諾是比不過他的,聽這些不要臉的話,安小諾恥度表,狠狠推開某人,惱怒地瞪著他,「以後你就一直睡書房吧。」說完就跑了,就不應該跟他說話。戰擎淵鼻子,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自己又把人給惹了,不過再睡書房是不可能再睡書房的,嘗過了玉溫香的滋味,哪裏還願意過以前那種苦行僧似的生活。所以當晚上安小諾洗完澡從浴室里出來的時候,某人已經換好睡在床上躺著了,看見出來,還衝著招招手,「上來吧,被窩已經暖好了。」安小諾站在那裏沒,抱著胳膊冷眼瞧著他,今晚上穿的是一件十分保守的套頭睡,沒辦法,就連肩膀上都是曖昧的痕跡,也不敢穿弔帶睡啊。「你不是應該睡書房?」安小諾淡淡開口。戰擎淵一臉無辜:「書房沒有床,沙發太小了,睡得我腰疼。」「那你就去睡客房,客房的床又大又,保證舒服。」戰擎淵扶著腰,「整天伏案工作,我的腰也不好,睡不了太的床,只有主臥里這張床的適中,你難道忍心看著我晚上睡不好,白天沒有神工作?」安小諾冷眼瞧著他睜眼說瞎話,微微一笑:「行啊,那我去睡客房,主臥讓給你睡。」說著就真的往門口走去。戰擎淵掀開被子,長一邁就追上了,「好好好,我去睡書房,主臥讓給你睡。」戰擎淵深深嘆了口氣,抱著枕頭走了。躺在書房的沙發上,他輾轉難眠,腦中一直浮現那天晚上的畫面,然後漸漸與六年前那一夜重疊,就燥熱了。他回神,看著自己神的小兄弟,苦笑:「我都被趕出來了,你還這麼興!」另一邊的安小諾其實也沒睡好,自從搬到景園以來,跟戰擎淵都是一起睡的,雖然時間不算太長,卻也已經習慣了邊有另一個人的氣息,陡然間沒了,也很不習慣,昨晚上就沒睡好。可想到自己至今還在酸疼的老腰,又打消了讓戰擎淵回來睡的想法,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這幾天就讓他睡書房吧,起碼等到周末。安小諾一邊胡思想,沒多久就睡了過去,迷迷糊糊間邊似乎多了一個人,氣息很悉,自滾進了那人的懷裏,意識墜了更深的夢境中。戰擎淵抱著,看著懷裏睡得安心的人,那顆無安放的心也平靜下來,清醒的意識漸漸變得模糊,也跟著睡了過去。第二天早上,安小諾剛睜開眼睛對上了戰擎淵的睡,他還沒醒,雙手放在的腰上,而則是窩在他的懷中。難道昨晚上好像是覺房間里多了一個人,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沒想到竟然是真的,只是這人到底是怎麼進來的?難道是翻窗?可能是的目太過熾熱,戰擎淵猛地睜開了眼睛,四目相對,戰擎淵眨了眨眼,滿眼無辜:「早上好。」安小諾目灼灼:「你是怎麼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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