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兩個孩子睡了,戰擎淵才有空給安小諾發信息,安小諾並沒有回,他又給陸傳良去了電話,陸傳良說安小諾進了房間之後就再也沒有出來,就連飯都沒吃。「戰先生,我家小姐是出了什麼事兒了嗎?」陸傳良十分擔心。戰擎淵不確定他是否知道安小諾的世,也沒有多提,只是說道:「沒事,就是今天心不好,讓自己待著吧,等明天起來就沒事了。」安小諾這一晚都沒睡,坐在飄窗上,抱著膝蓋怔怔地著窗外,就這麼坐了一夜,等戰擎淵送完孩子去兒園再來看,都沒有變換一下姿勢。戰擎淵心疼地說道:「小諾,你先回床上睡一覺。」安小諾搖搖頭,睡不著。戰擎淵忽然來了怒氣,「你就打算這麼作踐自己?你有沒有想過兩個孩子的,他們要是知道了自己的媽咪這樣作踐自己,會不會難過?」「所以這幾天麻煩你幫忙照顧他們。」的嗓子很沙啞,還帶著疲憊。「安小諾,你到底在糾結什麼,安建那樣的爛人,不是你的父親,你難道不該到開心嗎?這樣作踐自己,你對得起誰?」他不想對說重話,可看著這樣的,心疼得要命,更是恨鐵不鋼,在他看來,能夠跟安建那樣的人劃清關係,是一件好事。安小諾卻忽然哭了,無聲的流淚,讓戰擎淵接下來所有的話都堵在了嗓子眼兒里,瞬間就慌了,「別哭啊,我不是要罵你,就是心疼你,你要是不喜歡聽,我就不說了,不想睡也可以不睡,別哭了。」他覺得安小諾掉的不是眼淚,而是一把把刀子,專往他的心上扎。安小諾在他的懷裏哭了好一會兒,心底的那憋悶似乎都好了很多,沒多久就閉上了眼睛。遭了巨大的打擊,又一夜沒睡,早就累極了。戰擎淵看著的睡,沉默地嘆口氣,其實並沒有自己想的那麼堅強,或許昨晚上就不該留一個人在家。這一覺,安小諾睡得很沉,一直到傍晚,才醒過來,走出房間時,就看到戰擎淵正在打電話,看到,很快就把電話掛了。「陸伯呢?」安小諾沒有看到陸傳良,於是問道。「他去接兩個孩子了,現在應該快回來了。」安小諾一驚:「我睡了一天?」「嗯,所以你現在要不要先去洗個澡,不然等下寶貝和貝貝回來會看出來的。」安小諾不想讓兩個孩子知道自己的事,於是又回去洗個澡,收拾好了自己的心。果然,兩個孩子都沒有看出的異樣,只以為昨天是真的在加班。戰擎淵一直留到晚飯結束,他倒是想繼續留下來,他擔心安小諾的緒,。還是安小諾看出了他的顧慮,在兩個孩子沒有注意到的時候說道:「放心吧,我已經沒事了,雖然這件事讓我覺得難以接,但我也不是三歲孩子,年人的世界,最不需要的就是自怨自艾。」早就已經學會了堅強。「其實你也可以不用那麼堅強,如果你願意,我可以幫你。」不管是安建,還是何文欣,他都可以幫,只要開口。安小諾笑了笑,說道:「沒必要,昨天安建能對我說出那樣的話,肯定是已經走到了窮途末路,你幫我的已經夠多了。至於過去的事,不管是他對不起我媽也好,還是我媽對不起他也好,等到安氏集團破產,他進了監獄,那麼一切也就結束了。」「那何文欣和安若琳呢,你準備怎麼做?」安小諾想起五年前病房裏的那一幕,眼底泛冷,「我跟何文欣之間的賬總有清算的一天。」的母親或許曾對不起安建,但絕對不欠何文欣,氣死了媽媽,這筆賬沒有那麼容易完,而失去了安家的何文欣和安若琳,再也不是那個需要費盡心思才能對付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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