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風臨淵和雲兮第一次見到那麼大的石門的時候還要驚訝,畢竟風臨淵和雲兮見過的玄奇的事多了。
「走吧。」夜方皇看到夜卿那驚訝的樣子,帶著他就進去了。
裡面更加巨大,放了很多夜明珠,也只能照亮一片地方。
「父皇,這是什麼地方?」夜卿被震撼到到了。
「這才是我們平瀾的真正所在。」夜方皇看著這空曠的地方。
「平瀾?」夜卿真的被震驚打到了「平瀾下面是空的?」
「恩,這裡的空間,比外面大的多。」
「父皇為什麼突然告訴我這個?」夜卿意外的看著他父皇。
「現在夜方國發生的事,已經超出了朕的控制,若是有一天,真有災難襲卷我們夜方國,這裡也許是夜方國子民最後的避難所。」
夜卿想了一下明白了,他父皇這是做了最壞的打算了:「父皇,寶王他們的能力,超出我們的想象,也許真的可以改變這一切。」
「朕不是不相信他們,而是天意不可違,你可知道是誰在蠱太子?」皇上凝重的看著夜卿。
「天外之人。」夜卿直接說。
夜方皇震驚:「你怎麼知道。」
當初他們去太子的室,雖然他們先昏迷了,不知道怎麼出來的,但是當時的形,只可能是天外之人。
後來風臨淵把他們帶出來,絕口不提這件事,他更覺得這件事不簡單。
當初他跟著風臨淵他們去了萬仞城,一路上所問所問,絕非是那麼簡單的,幾次的危險都是被悄無聲息的給化解了。
「兒臣也是猜到的,縱然是這樣,兒臣也相信寶王有能力應對。」夜卿很確定的說。
「怎麼可能?」夜方皇不相信「那是神。」
「寶王可能比我們更了解這些,但是他既然管了,應該就會理。」夜卿很確定。
夜方皇看夜卿這麼確定,也不好打擊他的積極:「如果真是這樣,那是天下人的福澤,但是若是一天,一切無法控制,我希你能帶領夜方國的百姓找到一條活路。」
夜卿點頭。
風臨淵他們來到平瀾就有這樣的猜測,後來又抓了白澤,對這種煉製的城池有了進一步了解,平瀾應該是一個隕落的大能煉製的城池,已經完全石化了。
白天那個人耍雜耍的人的況也調查出來了,他本來就是一個耍雜耍的,不過以前技藝平平,本沒什麼人看,有人說他可能得到了天晶,但是這種說法沒有被證實。
「白澤不是說天晶不過是蠱魂珠嗎?怎麼又有這樣的特徵了?」雲兮有些意外。
「問問就知道了。」風臨淵原本以為單單是蠱魂珠的問題,現在覺得不單單是這樣。
上次他在太子的室見到天晶球里的人,那個人說統治闕大陸,他以為毀了那個天晶球一切就結束了,沒想到事比他想的還要麻煩。
兩個人直接進了萬仞城,尊者和莫名依然在下棋,不過最近莫名和以前有些不一樣了,沒有沒有以前那樣的簡單狠厲,但是多了幾分深沉,見到雲兮也不會拚命討好,說話都不一樣了。
「不行,不行,我走錯了,我要重來。」尊者有些賴皮的說。
開始的的時候,他的棋藝是碾莫名的,結果突然有一天莫名的進步飛速,現在都開始碾他了。
「你們不是說落子無悔嗎?」莫名撇開尊者的手,眼底幾分嬉笑。
「你就不能尊老一下?」尊者很不願的說。
「按照年齡我比你大,按照學識,我比你多。」莫名一本正經的說「我應該是。」
尊者狐疑的看著莫名,他剛認識莫名的時候,莫名不是這樣的。
雲兮也狐疑的看著莫名,上次見莫名的時候,莫名也不是這樣的。
「你們來了。」尊者立馬站了起來,他不想和莫名下棋了。
雲兮狐疑的看著莫名。
「是不是有什麼事兒,我們無盡淵的人聽話不聽話,不聽話我出去收拾他們。」尊者不想在這裡了。
「我們有點兒事兒問白澤前輩。」雲兮說著抬頭。
白澤從上面落了下來,刻意距離莫名遠了一點:「什麼事兒?」
「你上次說的蠱魂珠,除了有蠱人的作用之外,還有什麼作用?」雲兮直接問。
「正常來說是沒別的作用的,但是畢竟是煉製的東西,多多有些靈氣,對人會有點用。」白澤不在意的說。
對他來說,那點兒用幾乎不存在,但是對闕大陸的人來說,能讓力量等級都改變。
「你怎麼不早說?」雲兮看著白澤。
「你沒問啊,再說,真沒什麼作用。」白澤嘀咕著。
「前輩,蠱魂珠除了蠱人心之外,還有什麼用,或者說會不會有天星石有什麼聯繫。」風臨淵覺得如果對方是同一個人,那麼他的最終目標肯定是天星石。
白澤想了想:「你這麼一說我倒想起來了,如果找不到天星石,可以用祭的方式讓天星石出現。」
之前白澤說過祭:「祭?」
「恩,不過想要從另外一個地方投到這裡進行祭,一般需要引子,想讓天星石出現,需要獻祭的數量巨大。」白澤也不太確定對方到底要用什麼手法。
他在這裡停留的時間太長了,不知道闕大陸之外有什麼變化,也不知道頭投到闕大陸上的人,是不是他們大陸的人。
風臨淵明白那個人為什麼要控制夜煦了,而且說什麼一統天下,一統天下怎麼可能不流,這才是他的目的吧。
「引子不是嗎?」雲兮反覆的想了想,覺得不用那麼麻煩吧。
「你想簡單了,引子是沒錯,但是也要看是什麼。」白澤看著雲兮迷的樣子。
「有什麼區別?」
「有些人有特殊屬,比如見的太和太,就算是普通人,裡面也不同,還有先天子,男和,這些都不能有一的差錯,不然就會功虧一簣。」白澤說這個的時候,忍不住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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