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陸聽著,樂了,爲什麼?
因爲這句話是他的口頭語啊…不聽話不乖的時候,他就喜歡威脅:“再不聽話,我就要親你了。”
聽著習慣了,就這麼自然而然地說了出來——
果然,習慣是件很可怕的事,但是眼前男人更可怕,他正用一種十分自然的輕鬆語氣對說:“小潔,我們說話要誠信不是?”
結結地說:“是…的!”手驀地放下,卻忍不住用另一隻手去那一方溼,那是他脣上的溫暖,麻麻的!
他滿意地點點頭,“你說我哪次沒有說過,然後沒有親你的,你是不是也該做個言而有信的孩子!”
老天,秦陸就不要捉弄這個可憐的孩子吧!的臉,已經紅得不樣子了!
那潔抿著脣,好半天,才鼓起勇氣,“那好,你先閉上眼睛!”
秦陸笑著閉上眼,然後又加了一句:“不許工養料啊!”
這話的意思,就是他平時怎麼吻的,就得照著怎麼來!
突然覺得自己脣好乾,輕了一下,爾後自己也閉上眼,視死如歸般地吻上他的脣。
接到他的脣時,一僵,完全不知道該怎麼繼續下去。
平時,他都是怎麼做的?
將的脣分開,探進,可是的小舌頭了半天,他還是抿著脣。
不死心,繼續努力著,一張小臉都皺了小包子。
秦陸睜著眼,看著他的小妻子的模樣,他承認自己有些惡趣味,故意逗弄。
天知道,他的手臂有多疼,還地抓著——
在一個更爲用力的抓握後,他雖然忍得住,但還是故意發出一聲痛。
這聲痛也將給弄醒了,滿臉紅地看著他的傷口,竟然又滲出來了!
“對不起!我幫你重新包一樣吧!”早將之前的事給忘得乾乾淨淨了,想拿一邊的醫藥箱,秦陸一把捉住的手,“小潔,不用!”
這點傷,死不了人的!
吶吶地坐了回去,目還是落在那傷口,有些不放心:“要是發火怎麼辦?”
他淡笑著:“沒事的,過兩天就好了!”
他忽然一把拉住的子,帶到自己懷裡,聲音人:“小潔,你還沒有親完呢!”
說著,一低頭就吻上的脣…像往常一樣,被他吻得頭暈暈的,四肢無力,整個人都倒在他的懷裡。
不知道一吻過後,怎麼就了鞋子陪著他一起躺到牀上了,醒過神的時候,有些慌:“秦陸,讓我起來,一會兒有人進來!”
他不讓,低笑著扣住的腰,還很過份地單手解開的外套和牛仔,“陪我睡一覺!”
手腳並用,也沒有能阻止得了他。
可憐的孩子,又被剝得有些乾淨地和他一起躺著,他完全是抱洋娃娃的姿勢抱著的子,整個人在的背後,灼熱的氣息就拂在的耳:“小潔,你還沒有親完!”
的聲音悶悶的,“不是親過了嗎?”
他笑得相當無賴:“剛纔是我親你,不是你親我!”
猛地回過頭,瞪著他:“秦陸,你好壞!”
他親了親的小:“我怎麼壞了?”仍是帶著笑意,俊雅迷人。
的脣了,小扁了扁,“你總是欺負我!”
他的手遊移在的小臉蛋上:“我記得,這幾天,我都沒有欺負過你!”
秦陸側頭睨著:“怎麼,是想念我的欺負了嗎?”
他越說越渾,那潔被捉弄得臉紅心跳,腦子裡盡是那天,他纏著,一次又一次地抵死纏綿的景。
記得第一次過後,就好累好累了,他第二次求*歡的時候,哭著說不要,但他那時的表,就和現在一樣,溫但堅決,像是一定要完某事一樣。
忽然間,那潔有些明白他爲什麼將扯到牀上了,的小臉驚恐著——
不要在白天,在家裡和他這樣,太人了,要是被丫頭撞見,還做不做人了!
“小潔,不會有人上來的。”他十分淡定地說著,又開始將往更乾淨一層去。
愣了一下止住了他的手:“爲什麼?”
秦陸願意停個十秒來回答的問題:“因爲母親知道,我今天不會放過你!”
啊——
那潔凌了,他們母子上裝著什麼微信號吧!是怎麼傳送信息的!
還在想著,那邊秦陸已經完了‘欺負’的第一階段,回過神,尖出聲:“秦陸,你不要命了嗎?”
他的手臂還在傷,怎麼能?
他有些壞地著的小臉,輕輕地吐著幾個字:“今天,你來!”
嚥了一下口水——什麼來?
不會好不好?才十八歲好不好?
,也才和他兩次,不行的…
“你可以的,我教你…”他一把摟住的子,強勢極了,但話語卻是十分輕的:“小潔,要相信自己!”
不想相信啊!
流著眼淚,被迫學習了一門夫妻必修課。
結束的時候,都要累癱了。
秦陸著汗溼的臉蛋,很正經地說:“小潔,你這力是不行的,怕是難以經嚴格的軍訓,所以,從今天起,由我先替你鍛鍊一下吧!”
呆呆地說:“明天開始跑步?”
他笑得有些恣意:“聽說,在牀上的作,半個小時可以抵得上十個小時的跑步量,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那潔苦著臉,他不會拿試驗吧!
小心地探出腦袋,“那我們那天有六個小時,是不是抵得上一百二十個小時,是不是太多了?”
秦陸自己的下,狀似思考的樣子,一會兒就下了決定,“那保持一天兩個小時的運量!”
心裡鬆了口氣——兩個小時跑步等於六分鐘的牀上運!
親一親,大不了一就過去了。
但是秦陸下一句又讓崩潰了:“這換算跑步,有四十個小時,小潔,你要努力了!”
說著,就下了決定,“就這麼辦吧!”
那潔還在凌中——兩個小時?每天?牀上運?
的腰是不是要斷了?
但是某沒有吃飽的上校先生,已經拉著鑽進了被子:“小潔,還差一個小時,繼續!”
嗚嗚地著,哭著…就差沒有舉白旗投降了!
樓上忙得慌,樓下也沒有閒著。
陸小曼陪著司令在下棋,險勝一招,捂著吃吃地笑著:“司令輸了!”
秦司令微微臉紅:“我故意讓你的,小曼,你越發地不長進了,這也沒有看得出來!”
陸小曼陪著笑,“是的,是司令讓我!”
用手煽著臉蛋:“唉,今天不知道怎麼這麼熱的,司令,你覺到沒有?”
地瞧著秦司令額頭上的細汗,秦司令老臉更紅了:“你這張真是不饒人!”
他當然知道指的是什麼,還不是樓上那對小的,弄那麼大的靜!
“你也是的,秦陸傷那樣,你還縱著他!”秦司令哪裡會不知道,陸小曼將所有的人都遣下來的意思,還不是讓的寶貝兒子一逞!
陸小曼閒閒地說:“我哪裡知道,他這麼不節制啊!大概是…”
漂亮的丹眼睨了一眼秦司令,“這大概就是傳吧!”至於的誰的傳,他們兩人都清楚!
那些過往的炙熱全都翻出腦海,在心頭盪漾著。
秦司令輕咳了一聲:“小曼!”
語氣是縱容,同時也是有些寵的。
陸小曼淡淡地笑了,起,拿了方帕子,爲司令拭了額頭上的汗。
做這樣的作時十分自然,完了輕輕地嘆了口氣,“司令,其實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想起了從前,有些慨罷了!”
秦司令自然是相信的,如果小曼是個守不住的人,早就揹著阿聖在外面有人了,但沒有,一直守著他,守著秦陸生活在這座對於來說,空寂的大宅裡。
只有他,才懂得的寂寞!
所以,比任何一個母親都要希兒子幸福,而他,也是的。
也許過去,他對是多過於,那麼後來,他看著一點一點地,一點一點地蛻變,他將那滿腔的,全變了對這個人深深的。
只是,他再也不起了!
他當時不是沒有想過,讓嫁與旁人,但是他自私,他不想讓自己的兒子和別人姓,也不想再也瞧不見。
他更怕的是,和別人真的產生了。
說到底,一直是他自私地誤了這個人一輩子,可,卻無怨無悔地守著。
到深,秦司令握著的手,長嘆著:“小曼,是我對不起你!”
陸小曼的脣抖了抖,爾後很快說:“司令,我今天只是開心。秦陸終於幸福了不是嗎?”
與他,都應該覺到高興纔是。
秦司令重新坐了下來,正了正:“是該高興!小曼,晚上的時候加些小潔吃的菜,辛苦了!”
陸小曼掩著笑:“咱們秦陸就不辛苦了啊!”
秦司令老臉紅了紅,然後帶了抹深意地說:“他都傷那樣了,肯定是小潔辛苦多一點。”
陸小曼當然明白他的意思,笑著走出去,回頭的時候,對著秦司令嫣然一笑:“上樑不正下樑歪!”
秦司令老臉一紅,爾後輕咳一聲,掩去自己的不自在。
這個宅子裡,也只有小曼敢和他這般說話了。
竟然敢說他好…真是…不得了了!
但是秦司令的脣角帶著淡淡的笑意,他拿過放在茶幾上的帕子,這是陸小曼平常用的,他將它收進自己的口袋裡…
到了晚上的時候,陸小曼差了張媽去樓上人,主要是怕小丫頭去不好意思。
張媽走進房去,房間寂靜一片。
走到牀前,秦陸很快就睜開了眼,看了看外面的天:“不早了啊?”
張媽抿著脣兒笑:“可不是嘛!太太讓下去用餐呢!”
可沒有忽視牀上一地的服,堆得那個暖昧勁兒的,真是瞧不出來,爺孟浪起來可真不差,一點兒也不像是先生。
想想,先生和太太,雖然有禮,卻從沒有在下人面前親熱過,爺就是年輕有,這天沒有黑,就將事兒都辦完了。
張媽將地上的服給收拾好了,才自家爺和起牀:“爺,該用晚餐了!”
秦陸其實從一進來的時候就醒了,但是他不想離開小潔的子,就賴了一會兒。
這會子張媽起,也不能再賴了,於是輕輕地起了,帶了些無奈地說:“張媽,你將我們的服拿走,讓我們著子下樓去啊!”
張媽眨著眼:“喲,爺,我還以爲這是你們換下來的服,準備去洗呢!原來…你和沒有穿服吧!”
秦陸睨了一眼,這纔將服放到牀邊,又看了看最上面的那件薄小的服:“的這件服真好看,小花似的。”
說著這話的時候,是帶著幾分眉弄眼的暖昧的,秦陸朝天花板翻了個白眼,“張媽,能不能出去讓我穿服!”
張媽立刻識趣地退了出去,但一邊退一邊說:“爺,手上肯定沒有勁,你幫著穿一下啊!”
秦陸的俊臉微微紅了,想起之前著做著許多的力活,心裡生出一分憐來,真的累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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