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沒想到上一個難對付的人。”我氣呼呼地說。
三妹笑著問:“武哥,這世界上還有你對付不了的人嗎?”
我撇撇,說:“你以為我是神仙呀,什麼人都能搞定。你別忘了,我還是你從《淩雲觀》救出來的呢。”
三妹笑著說:“武哥,你真是一個有之人,還記著我的恩呀。”
“我忘不了的。”我幽幽地說。
“武哥,我救不救你無所謂的,反正《淩雲觀》的主持也不會把你怎麼樣,不然,怎麼會好吃好喝地供著你。其實,你救我,那才救呢。你要不救我,我就落在了流氓的手裡,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三妹激地說。
“咱倆是兄妹了,沒什麼救不救的。”我笑著說。
三妹問:“武哥,你說,丁二喜難道還想和傻妞結婚嗎?”
我點點頭,說:“丁二喜這個人長得太猥瑣,又沒啥出息,我看,他能找一個象傻妞這樣的老婆就不錯了。雖然你比傻妞強多了,但你畢竟沒表態嘛。所以,我估『』著,丁二喜會把重心放在傻妞的上。”
“這個丁二喜真不是個東西,腳踩兩只船,我看他遲早會掉進水裡淹死。”三妹詛咒道。
我覺得有點困了,就對三妹說:“不早了,我送你回家。”
三妹的家就在小鎮上,沒多遠。
我把三妹送到了家門口,說:“你進去吧。”
三妹突然撲進我的懷裡,喃喃地說:“武哥,你和苗苗姐定了婚,我實在是下不了手,要是換個人,我太不管那麼多,非把你搶到手。”
“別說胡話了,我倆做兄妹也不錯。”我安道。
“武哥,做兄妹能睡在一張床上嗎?”三妹不滿地說。
“幹嘛非要睡到一張床上呢?”我反問道。
三妹哀哀地說:“百年修得同床眠,看來,咱倆的緣份還是不深呀,只能同凳坐。”
“同凳坐就行了,知足吧。”
“我就不知足。”三妹不悅地說。
我有些無奈了。
人都是一個德『』,喜歡一個男人就想和他結婚,求一個同床眠,全不在乎是否同床異夢。
第二天傍晚五點半,我和三妹去了傻妞家。
一進門,傻妞的父親就氣鼓鼓地說:“你倆又來幹嘛?”
我笑著說:“大叔,我倆知道傻妞馬上要去相親,所以,來送送。”
傻妞的父親瞪著眼睛說:“我們傻妞又不是沒長,讓你倆送啥?要送,也是我送,不到你倆。”
“我倆和傻妞就說幾句話。”我把錄音遞給傻妞,代道:“你把它揣在口袋裡,記著:別它。等相完親就到飯店來,把它給我。”
傻妞好奇地問:“它是啥玩藝?”
“是錄音,能把你和丁二喜的談話錄下來。”我如實相告。
“要它幹嘛?”傻妞不解地問。
我笑著回答:“我們想知道丁二喜對你說了啥,玩了什麼花招,其目的是想保護你。”
“哦,我知道了。”
傻妞把錄音放在上口袋裡。
傻妞的父親說:“時間到了,我帶你到《鄉下人》飯店去。”
“就兩步路,我一個人去就行了。”傻妞說。
傻妞的父親臉一扳,說:“你一個人去我不放心。”
我知道,傻妞的父親怕傻妞不去相親,所以要押著兒去。
傻妞無奈地說:“那就一起去吧。”
傻妞的父親押著傻妞去了《鄉下人》飯店。
著傻妞和父親的背影,三妹慨地說:“這個丁二喜真有豔福呀,昨天這個時候和我約會,今晚又和傻妞見面,媽的,難道丁二喜是采花高手不。”
“有可能呀。”我嚴肅地說。
我和三妹回到飯店,等候著傻妞的消息。
大約過了兩個小時,傻妞興沖沖地跑來了。
“三妹姐,我要當演員了。”傻妞眉飛『』舞地宣告。
我和三妹對視了一下,我倆都知道,丁二喜又老調重彈,欺騙傻妞說有一個當導演的鐵哥兒們了。
傻妞見我和三妹一副無於衷的模樣,重複道:“我要當演員了,就是要去演電影了。”
“是嗎?”三妹淡淡地說。
“三妹姐,我告訴你,丁二喜有一個叔叔是導演,還是著名的導演呢。”傻妞興地說。
我著三妹笑了,說:“同學變叔叔了,真是一個變『』龍呀,說變就變,趕明兒,說不定又會變他老爸是導演了。”
“媽的,撒謊不打稿子。”三妹憤憤地說。
“你們說啥呢,我咋就聽不懂呢。”傻妞不解地說。
我說:“傻妞,把錄音給我。”
傻妞從口袋裡掏出錄音,遞給我,問:“武哥,這個玩藝真能把我和丁二喜的談話錄下來呀?”
“你聽聽就知道了。”
我按下放音鍵,立即開始播放錄音了。
“傻妞,你終於來了,想死你了,盼死你了。”丁二喜誇張地說。
“你早就來了嗎?”傻妞問。
“我提前一個小時就來了,已經喝了三杯茶,嘻嘻…男人應該先來,等候嘛。”丁二喜恭敬地說。
“哦。”
“傻妞,你知道嗎,我三年前一到鎮上,就上你了。”丁二喜急於表白道。
“你…你三年前就看上我了?”傻妞顯得很吃驚。
“對呀。那是三年前的夏天,我到小鎮的第二天,就在門前的這條路上,我遇見了你。那天,你穿著一條子,走路時,擺一『』一『』地,可漂亮啦。當時,我眼睛裡一陣發花,似乎覺得自己進了天堂,遇到了仙。”
“我穿著一條子?”傻妞問。
“對,確實是穿著一條子,好象是紅『』的吧。”丁二喜回憶著說。
“嘻嘻…你肯定看錯了,我從來不穿子。”傻妞說。
“啊,你…你從來不穿子……”丁二喜的語調裡滿含著尷尬。
“是呀,我有個綽號,假小子。你想想,既然是小子,能穿子嗎?”傻妞嘻笑著說。
“哦,我…我想起來了,你那天就是穿著這條子。”丁二喜又說。
“嘻嘻…你又看錯了,我這條子是今年才買的,才穿了兩次呢。”
“你…你一定有一條和這條子差不多『』的子吧?”丁二喜不甘心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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