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只龍貓!
統高貴的龍貓!
世界上、萬古時空里,僅有的,唯一的、特別的龍貓。
我可太厲害了。
但老天爺顯然嫉妒我,他給了我變的能力,卻不讓我舒坦地變。
我要做男人。
做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那狗屁老天爺就是不同意。
做一只狗也比人強啊,人多辛苦,生兒育還養家。
憑什麼讓人生孩子,呸!
反正我要做男人,我喜歡,我一輩子不結婚,我也要做一個殘志堅的男人。
關鍵,我長得太了,你看看那些男人,瞇瞇地盯著我,我沖著對方揮了揮拳頭,小心哥一拳頭打你的頭。
“伙計,上酒菜。”我在酒館坐下來,伙計干凈湊上前來,“潤爺,還是老規矩?”
我揮了揮手,讓他上菜。
京城人人都知道,我珠圓玉潤不好惹。
當然不好惹,我脾氣不好,還有強大強的靠山,惹我者,死!
想想,這種日子好爽,嘿嘿!
算了,做人就做人吧,好歹是個人。
我剛喝了兩杯酒,門口進來個人,一看就是那冤家,他笑嘻嘻坐我對面,抓我杯子就開始喝。
“干什麼干什麼,邊上就有杯子。”
“咱們誰跟誰啊,兒都親過了,還在乎喝一個杯子?”冤家沖我眉弄眼。
我氣得磨牙,一想到那天晚上的事,我就不爽。
真不爽,以后再不和這個冤家一起喝酒了。
“你今天不去軍營,這麼閑中午出來喝酒?”我認命地給他倒了一杯酒,他道,“不閑,就是好久沒見你,想你了。”
我翻了個白眼,“你腦子是不是壞了?你早上還跑我家吃的早飯。兩個時辰前!”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咱們這兩個時辰不見,也一年了。”
我懶得和他說。
“我準備帶心兒和平安去放風箏,你去不去?”冤家問我。
我搖頭。
“昨天才帶心兒放過,還去河邊找放牛娃。別說,那小娃娃還好看,他家養不活我帶回來養也行。”
就是可惜了,今天沒看見人。
難得心兒隔了一天還惦記著。
“那找找唄,想找個孩子還不容易。”葉淵夾菜吃,我拍開他筷子,先吃的第一筷子,“算了。有緣自會相見的。”
葉淵點了點頭。
“表哥和表嫂要再辦婚事,要不咱們兩個也辦一個吧?”葉淵沖著我眼睛,“你什麼都不用管,出個人就行了。”
聽聽,這是人說的話嗎?
還我出個人就行了。
我這個人就是無價之寶,我是亙古以來唯一的最特別的龍貓。
說得好像我不值錢一樣。
“不嫁,你不要癡心妄想了
。”我沖著門口進來的打了口哨,小姑娘長得真清純,雖然沒有我大瑤好看,但也不錯了。
小姑娘看著我愣了愣,又看向葉淵臉一紅,低著頭去邊上。
“你不要吹口哨調戲小姑娘,還以為是我吹的。”葉淵一臉無語地看著我,“你正經點好不好?”
我哪里不正經了?
之心人皆有之,我這是人之常。
“小爺不想和你說了,吃飽喝足回家睡覺。”我拂開袖子,大搖大擺地出門。
葉淵跟著我,“那我也去睡。”
一提睡覺我就來氣,揮起拳頭就朝著他招呼,他嗷嗷驚呼在前面跑,我吼道:“小爺今兒就將你打泥,做貢丸。”
“救命啊!”
小樣,跑起來還快的。
“跑得越快,死得越慘!”我吼道。
但追到醫館門口的時候,我就被大瑤制服了,眼睛一掃我就不敢,畢竟生氣我還是有點忌憚的。
就一點點。
畢竟要當皇后了,我還是要給一點點面子的。
“干什麼?”我問。
“你和葉淵陪著我祖父去藥莊。”大瑤吩咐我,“路上不許打鬧,照顧好我祖父,否則扣你。”
我抖了抖角,又扣,我都是人了,我有錢自己買。
不過,大瑤好可,哈哈哈。
“知道了知道了。”我點著頭,乖乖跟著谷主后面去采藥。
采藥好累,爬山彎腰拉草,不過小兔子野什麼的也多。
谷主也葉淵沒挖到半筐子的草藥,我都已經抓了一堆野野兔,谷主驚愕地看著我,問我這些是什麼。
“來都來了,不能空著手回去嘛,我是不是很厲害?”
谷主非常認真地夸我厲害,讓我繼續努力,今晚可以加餐了。
有了谷主的鼓勵,我又努力去打獵,等下山的時候我傻眼了,打得太多沒簍子裝,本帶不走。
我把葉淵的外套拉下來,將所有獵兜在他的服里。
葉淵哭唧唧地說這是他新做的袍子。
還說我暴殄天。
“一件袍子而已,回去我給你賣。”
“你給我做一件,我就原諒你。”葉淵說著,又嘲諷地看著我,“我忘記了,你本不會做服,你手殘。”
我瞪他,指著他的鼻子,“看不起我是吧,你等著,回去我就裁布料做服。”
“我不但做,我還要做很多,給每個人都做一件。”
“你要不做你就是小狗。”葉淵道。
我白了他一眼。
回家后,我就找劉媽媽給我找布料。
“男子的長袍和子的襦不同,要從這里裁,這邊多留點空,不然一這腋下就會。”
“子的就不同,要略收著一些,這樣做出來就能現這腰的。”
這一看就簡單。
我噼里啪啦一頓剪,回頭問劉媽媽,“行不行?”
劉媽媽盯著布料很久,非常真誠地夸我聰明,手藝好,裁剪得非常合適。
“我就說吧,我這人就是天才。”
畢竟是天底下最特別的龍貓。
服就更簡單了,“劉媽媽,我覺得你們都傻,針腳這麼也太慢了,你看我這,一會兒工夫,袖子就了。”
“是是是。珠圓玉潤好厲害。”
“那是!”
區區兩個時辰,我就做完了一件袍子,打開門我叉腰站在門口,吼道:“葉淵,小爺完工了,過來試穿。”
葉淵也不知道從哪里出來的,嗖一下就到了我面前。
“做好了,這麼快?”
“跪著試,是對我最起碼的尊重。”我心中十分得意。
葉淵虔誠地接過服,一抖開角極速抖,爾后巍巍看著我,指著一只袖子問道:“這袖子為什麼在后腰上?”
“后腰嗎?”我看了一眼,還真的是,剛剛補的時候沒注意,“這樣也不錯,你穿著他就是負手在后的姿勢,多帥?”
“是、是嗎?”葉淵小心翼翼地問道,“那我要是想將手拿到前面來呢?”
“拿到前面也簡單,了一只袖子不就行了,那什麼教來著,不就是一只袖子拴腰帶上。”
葉淵笑得干的。
“你穿不穿?”我都惱了,這分明就是嫌棄。
“穿,這就穿,跪著穿對你表示崇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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