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娘的娘來了,兒子剛死,現在兒也沒有了,自己也不想活了。
所以豁出去了。
想到云青瑤前幾天和聊天說的話,口罵出來,“這是什麼道理。這世上誰打死了誰不用負責?又不是家養的狗!”
“秋娘是您的妾!將軍,您還是將軍呢,您的人和孩子就這麼輕易被人打死了,您卻無能為力嗎?”
“您算什麼狗屁將軍!”
“將來您爹娘被人打死了,您也不敢斗。您害怕,怕那些盤錯節的門閥世家。”
“以前還有律法,現在沒有了。以前是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現在呢?那些人都不是王子,就能隨便打死人。”
“我的兒子我的兒啊。”
秋娘的娘哭得暈過去,被人抬走了。
田國安坐在地上,垂著頭一句話沒說。
他恨,恨得要死!
恨死了所有人,恨不得立刻提刀將這些人手刃了。
而此刻,肖貴妃卻不以為然,笑了笑道:“我倒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打死了那小妾,不過死了就死了吧。”
事發生的有點突然,正和人說話呢,聞訊過去,小妾已經死了。
說打死有點夸張,其實就是哪個府里的丫鬟,沖上來打了一子頭。
然后哪家的夫人說人死了,丟了吧,一個妾而已。
當時有點,誰是誰都沒鬧明白。
反正也沒有人阻止,大家都覺得無所謂。
小事嘛,就跟潑了杯水,也不可能都湊上來問問是什麼水,潑在哪里了,為什麼潑。
不值得。
也覺得,妾而已,不值得一提。
“田國安也不會怎麼樣,他那麼多妾室。這事兒翻篇了!”肖貴妃不以為然,問自己的手下,“皇上在房里?”
“在的。”
“我讓你布置的事布置好了嗎?”
“差不多了。”
“呵呵!那就來吧。”肖貴妃靠在榻上,“我可太期待了。想見見那個讓皇上惦記的師妹,是什麼天仙人,有什麼三頭六臂!”
云青瑤打了個噴嚏,幫秋娘上了藥,問疼不疼。
“不疼。”秋娘笑著道,“您那一子不疼。”
今天上午做戲的,是和珠圓玉潤,混在大府夫人的丫鬟堆里,鬧起來的時候上去就給了秋娘一子。
一副為自家主子出頭的架勢。
珠圓玉潤給打配合,兩個人一唱一和,喊著侍衛將人抬走了。
這不是運氣好,因為知道那些夫人小姐,都以為是別人家的丫鬟,所以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正好田夫人被支走了。
也沒有人過問,這件事就以一種看似荒誕的手法完了。
當時,但凡有一個夫人小姐有正義,多問一句是哪個府里的,和珠圓玉潤以及秋娘的計謀就辦不。
但凡有一個夫人小姐有正義,說請大夫來,和珠圓玉潤的計謀就懸。
可是沒有‘但凡’,那些人互相維護,視人命為草芥,已經從骨子里形了,賤命不如狗一樣的看法了。
所以們很順利。
“大瑤大瑤。”珠圓玉潤跑回來,哈哈大笑,“田國安瘋了,他自己在用手拉土,找秋娘。”
秋娘一怔,眼睛也紅了,也沒有想到田國安會對真的有。
“別心疼,等過段時間我們大事了,他如果還你,你再回去找他。”云青瑤道,“辛苦你了。”
秋娘搖頭,“我不辛苦,為了不會再有我弟弟那樣的孩子,我所做的一切都值得。就算我和將軍在沒有后緣,我也不后悔。”
云青瑤也不想利用這種,但無奈,田國安太重要了。
他是手握重兵的京城的大將。
搞定了他,可以免死很多人,免于一場大戰。
安頓好秋娘,云青瑤去和秋娘的母親打了招呼,母親本來沒有求生了,一聽解釋,頓時明白了。
“您放心,老婦知道輕重,這些日子我還是哭鬧尋死,只等您大事了。”
云青瑤點頭。
云青瑤開始安排京城各府的事,又和許默元代了事。
“我有種覺,很快了。”
現在缺的就是和蕭炎通個信,如果蕭炎都準備好了,那就什麼都不用怕了。
居因夫妻來找。
“到時候振臂一呼就行了。”居因道,“我相信,有無數的人和我們同樣的想法,就是沒有人牽頭,沒有人做他們的后盾而已,。”
“姚小姐,現在有您,此事必!”
居因起,給云青瑤做書生禮,一揖到底地道:“居某先替琴島萬千寒門學子謝您。”
云青瑤扶他起來。
“大事,不拘小節。等事后我們再來慶賀。”
居因應是。
云青瑤準備去做飯留客,素娘說去,就在這時珠圓玉潤跑回來。
“大瑤。”拉著云青瑤指著外面,急吼吼地,“不好了,宋時元那狗東西,將平安掛在城樓上了。”
城樓近十丈高,摔下來不亞于十層樓摔下來。
“宋時元!”云青瑤沒有想到宋時元會用這麼惡劣的手段,“如果我平安有事,我弄死他。”
的樣子,居因夫妻也嚇得一愣,跟著出去。
此刻,京城已經喧嘩起來,本來城門關了好幾天,大家出不去已經很無聊。
現在突然在城樓上掛著小孩,百姓們一下子都涌了過來。
沖著城樓上的一個吊籃指指點點。
吊籃掛在城樓上,風一吹籃子在半空像風鈴一樣晃,在外面看,明顯能看到里面坐著人。
就在籃子晃的時候,忽然底部垂散了一個卷軸。
卷軸上寫道:云青瑤,給你一天時間,如果你再不出現,我可就不給你養兒子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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