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道們在過節。
真真切切的節日,們幾百人聚在空曠的地方,男老齊齊上陣,殺魚、洗魚。
還有將那小魚立刻下油鍋炸了魚干。
“您幾位歇著,這種事事我們做就行了。”溫嶺著肚子,坐在矮腳的凳子上,一邊和云青瑤聊天,一邊麻利地收拾各種各樣的魚。
云青瑤也沒客氣,做不了這活,一是不會二是太腥氣了。
“這條魚好,待會兒我給您做魚膾吃。”一個年紀大的姨和云青瑤道,“切蟬翼一樣的薄片,沾上一點點佐料,好吃的能吞掉舌頭。”
許默元急得團團轉。
“聽著就好吃,大姨您早點去。”
對方笑了半天,手一提著魚邊走邊道:“這就去,您且等著吃。”
過了一會兒,就端著一大盤子魚膾回來了,真的是薄如蟬翼,夾在筷子上對著太,都能看得清對面的人。
沾著醬后,一點腥氣都沒有,鮮甜確實可以吞舌頭。
“好吃。”許默元一個勁兒問這是什麼魚,他準備使告訴珠圓玉潤,再趕魚的時候多趕點這個品類。
大家都喜歡許默元和葉淵。
年輕漂亮的男孩子,又風趣可,誰能不喜歡呢?
倒是蕭炎,大家都有點懼怕他,和他說話都小心翼翼的。
“您剛才和淮安手了?傷到了嗎?”鼎道在云青瑤對面坐下來,打量著,云青瑤正吃得高興,聞言擺手道,“不是我對手。”
鼎道有點意外,云青瑤看上去很瘦弱,居然會武功。
“不用管們,們已經不想站起來了。”鼎道沉默著,“其實,有時候我也能理解們,但想到他們的所作所為,又覺得不值得。”
云青瑤頷首。
“待會兒我烤魚給您吃。”鼎道笑著道,“小的時候,我娘給我烤魚吃,特別好吃。”
云青瑤笑著說好。
大家都去忙活,云青瑤和蕭炎去海邊散步,拿了高倍遠鏡出來,但也沒有在海平面上找到任何一個島。
“鼎道說耳島就在那個方向,但這麼看去,連個黑點都沒有。”
這一代海域太寬了,否則也不會有十二島之說。
云青瑤還沒有和鼎道如實說要去琴島的事,在沒有完全弄清楚大家立場的時候,覺得份瞞著更安全。
在相隔數百海里的地方,一個飄的木筏,被一船的男人撈起來。
木筏不大上面除了一個帆外,也就一個由蠟封好的小木桶。
男人劈開木桶,從里面取出一張寫了字的皮子。
“老大。”男人回島上,給焦八,“兒島那邊拿來的。”
焦八看過信,上面寫著鼎道和那幾個人要合謀攻殺耳島,讓他們小心。
落筆是懷玉。
“不自量力。”焦八當然要打回去。他以前沒有全力進攻打下兒島,原因之一,是因為鼎道們,二是事沒有那麼急迫,他還有別的重要的事要做。
現在,攻打兒島比其他事都重要。
他要得到那個人,決不能讓離開兒島。
“老大,今天有兄弟回來,聽說飛梭島空了。”
焦八正喝茶,聞言很驚訝:“怎麼空了?特爾呢?”
“不知道。島上一個人都沒有,但能看得出島上失過火,東西都燒干凈了。”
“這就奇怪了。”焦八覺得事不簡單。特爾他認識,那個人兇殘暴戾,好不容易搶占了飛梭島,還虜獲了一批奴隸,他是不可能放棄飛梭島離開的。
除非他死了。
死了?
不知道為什麼,焦八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兒島上的那八個人,他覺得特爾如果死了,很可能和這些人有關。
“派人去飛梭島看看,驗證一下。”焦八放了茶盅,“其他人和我走,這幾天將船只等東西都整頓好。”
挑一個風和日麗的日子,去殺了那些人,將那人帶回來。
此刻,淮安帶著人站在海邊洗澡,遠一條大魚若若現,這條魚出現過很多次了,們并不在意。
現在要考慮的,這些事,而是怎麼在焦八他們來島前,讓鼎道們自誠服。
島的另一邊,歡聲笑語一直未歇。
燕燕腫著小臉,跟在懷玉后面,半個糖字不敢提了,但悄悄看娘時的眼神,是濃稠的恨。
“我有法子。”懷玉和淮安低聲道。
淮安微微頷首。
當天晚上,鼎道那邊熱鬧非常,煙熏的魚香氣四溢,勾的四周蛙鳴都更雀躍起來。
云青瑤都忍不住喝了幾杯酒。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就聽到外面在吵架,沒靜靜聽了一會兒。
吵架的兩方,一方在說:“……說我們不要臉,你們又何嘗要臉?那七個男人怎麼回事?”
“他們是客人,你們把放干凈點。”
“我們干凈不了,早就臟了。可我一位你們干凈呢,沒想到也沒比我們好到哪里去。耳島的男人不行,就換一批。和我們有什麼區別?!”
“你放屁,我們沒有。”
“什麼有沒有?我們有眼睛看著。你們不和他們做那種事,他們會給你們打魚,幫你們干活?”
“再是一句,我就撕了你們的。”
兩人惡狠狠吵了起來。
云青瑤打了哈欠,凝眉和蕭炎道:“公然來挑釁,看來他們已經和耳島的人聯絡過了。”
否則他們不敢。
“嗯。”蕭炎半閉著眼睛,低聲道,“你有什麼想法,和我說說。”
兩人聽著外面的吵架,聊著耳島的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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