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冬瓜嘻嘻笑著說:“小郎,你也開始說夢話了,真逗!”
“我沒說夢話,真的是想娶苗苗。”我鄭重其事地說。
胖冬瓜斜眼瞅著我,不屑地說:“小郎呀,你大白天的做啥子夢呀,莫非也跟村長一樣,中了邪?”
我見胖冬瓜沒把我的請求當回事,便歎息了一聲,不再吭聲了。
胖冬瓜瞅著我,問:“小郎呀,你的意思是想到我家當上門婿了?”
我扳起臉說:“我『』『』說了,讓我替武家多生幾個兒子,您要是讓我的兒子姓武,我就當上門婿。”
“當上門婿了,還想讓小孩跟著你姓,你就做夢去吧,”胖冬瓜瞪了我一眼,轉回了家。
著胖冬瓜的背影,我想:娶小寡『婦』的希泡了湯,聽胖冬瓜的口氣,致死也不會放走小寡『婦』的。
“唉!”我長歎了一口氣。
老八在我背後呵呵笑了。
我轉怏怏地說:“老八,你聽見了吧,胖冬瓜是不會讓我娶小寡『婦』的。算了,我也不做這個夢了。”
老八問:“武哥,難道你心裡還有別的人?”
“沒呀。”我搖搖頭。
至今為止,除了小寡『婦』,還沒有第二個人對我表示過慕之。
老八撇撇,說:“既然你心裡沒有第二個人,那就抓點。以我的眼,小寡『婦』是個賢惠的人,錯過了,後悔就來不及了。”
說心裡話,我也很喜歡小寡『婦』,但從沒做過娶小寡『婦』的夢。因為,一來,胖冬瓜和羅圈打定主意要讓小寡『婦』招上門婿,而我又不願意去做上門婿。二來,小寡『婦』雖然還是一個黃花閨,但是,畢竟結過婚,和一個男人同床而眠。在我的眼裡,不算是一個“純潔”的姑娘。
“再說吧。”我搪塞道。
“武哥,我覺得你並不是很喜歡小寡『婦』。”老八不悅地說。
我嘻嘻一笑,坦率地說:“老八呀,小寡『婦』曾經和一個病秧子同床而眠,雖然沒和男人幹過那種事,但是,那個病秧子『』過吧。”
“小氣鬼!”老八瞪了我一眼。
我尷尬地笑了笑。
老八拉了我一下,神地說:“武哥,昨晚我和小寡『婦』睡覺時,告訴我,自從和病秧子結婚後,晚上睡覺從沒過裳。”
我一驚,失聲問:“真的?!”
“當然是真的了,小寡『婦』幹嘛要對我撒謊呀。還說了,病秧子本來就對人不興趣,而且,也沒勁對人有興趣了。所以,小寡『婦』幹淨得很呢。”
我冷笑著說:“小寡『婦』也許是故意撒一個謊,讓你把這話傳給我呢。”
老八捶了我一拳,說:“你可別冤枉好人,昨晚,是我追問小寡『婦』這些事,才扭著告訴我的。”
假若小寡『婦』的子真的很幹淨,那就是地道的黃花閨了。
突然,在我的腦海中閃現出一個姑娘的影,就是“菜花”。
從我見到菜花的第一眼,心髒就咚咚地『』跳。以前,我從來沒遇到這種況。我從書上讀到過:當你遇到一個異『』,他()讓你心跳加速,臉上發燒,那麼,你一定是上他()了。
難道我上“菜花”了?
坦率地說:“菜花”從沒對我有毫的“表示”,也就是說:我是在單相思。
在小寡『婦』和菜花兩個人中,我挑選誰呢?
小寡『婦』明確表示過我,但菜花卻沒有。
我和菜花只是一面之,自從那次見面後,我還從沒想念過。也許,我並沒上菜花。
不管怎麼說:娶小寡『婦』要靠譜一些。
“唉!”我又歎了一口氣。
“武哥,你可得盡快下決心呀,不然,胖冬瓜或許很快就會給小寡『婦』介紹另一個男人,到那時,你又得想法子拆散人家,累不累呀?”老八警告道。
我知道:胖冬瓜和羅圈不會善罷甘休的,他倆會一個接一個地給小寡『婦』牽線搭橋,直到上門婿進了門。
“好的,我知道了。”我瞅著老八,幽幽地說:“老八呀,你好象特別希我和小寡『婦』親嘛。”
“當然了。”老八不避諱地承認道。
隔壁出現一陣喧嘩聲,好象又來了客人。
老八趴到牆頭上,張了一陣子,說:“武哥,大事不好哇,好象又有人來給胖冬瓜說婿了。”
我撇撇,說:“拍馬屁的人還真不哇。”
老八見小寡『婦』從屋裡出來了,忙問:“喂,你家又來了啥客人?”
小寡『婦』愁眉苦臉地說:“又來了一個婆,給我說了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
“媽呀,四十多歲的老男人,年齡是你的一倍呀。我看,不是給你說老公,是給你說爹的吧。”老八半開玩笑地說。
老八從牆頭上跳下來,說:“武哥,我說對了吧。剛拆散了一個,又來了一個。你呀,再不抓點,就別想娶小寡『婦』羅。”
我突然覺得頭有點疼,就捂著腦袋說:“我昨晚沒睡好,得去補個覺了。你別驚我,等天黑了,喊我吃晚飯就行了。”
我頭疼,一方面是沒睡好,另一方面是聽說小寡『婦』家又來了人,有點傷腦筋。
我一覺睡到天黑,起來吃了晚飯,又和老八說了一會兒話。
轉眼間就到了零點。我對老八說:“走吧,到將軍墳去,會一會將軍鬼。”
今夜是個大月亮天,地上明晃晃的,連手電筒也不需要了。
大約走了二十分鐘,我和老八來到了將軍墳。
我對老八說:“你躲在附近,見機行事。我一個人先去會會將軍鬼。”
老八躲在灌木叢後。
今晚,我沒帶長命鎖,只把小葫蘆掛在了前。
這座將軍墳,墳頭壘得高,雖然曆經了一百多年,到雨水的洗刷,但還有一人多高。
我站在將軍墳前,恭敬地鞠了三個躬。
鞠完躬,我幽幽地說:“將軍大人,您一個人睡在這兒,很孤單吧。今晚,我來看一下您,還希您能接見我。”
我是想讓將軍鬼從墳裡出來。
坦率地說,我不敢斷定此墳的真偽,也不敢保證將軍鬼會出現。不管怎麼說:我得試試。
我抬起頭,瞅著將軍墳。讓我憾的是:它沒有一一毫的靜。
難道墳裡沒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