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八猶豫著說:“武哥,還是換一座孤墳吧。我琢磨著:這個將軍鬼恐怕不好對付呀。你想想嘛,將軍一定武功高強,即使死了,照樣是個武功高強的厲鬼。”
我撇撇,滿不在乎地說:“假若這個小葫蘆連一個鬼都對付不了,道士也不會勞神費力去尋找它了。我估『』著,小葫蘆一定能戰勝一大群鬼。”
“武哥,俗話說:小心無大差嘛,你現在對小葫蘆畢竟還不了解,萬一它就是一個烏龍呢,豈不是壞了事。”老八擔心地說。
我想了想,說:“老八,今晚你和我一起去,你呢,在一旁觀戰,假若發現我有危險,你就來助我一臂之力,憑我們倆的本事,肯定能對付一個將軍鬼。”
老八擔心地說:“要是上一個花心將軍鬼,那就可以高枕無憂了。我只要對它送一個秋波,就能讓它的骨頭了。就怕將軍是個正經鬼,不理會我的『』,那就砸了鍋。”
我嘻嘻一笑,瞅著老八說:“你這麼漂亮,就是一個正經將軍也抵擋不住你的『』呀。當的哪有不貪『』的,古往今來都一樣,這一點你大可放心。”
老八撇撇,駁斥道:“你武哥不就沒被我『』住嗎?想當初,你一進時,還斜眼瞅我呢。”
我呵呵笑著說:“老八,實不相瞞,我一進就注意到你了,不過,我裝出一副假正經的樣子,不然,豈不是讓你瞧不起嗎。”
老八捶了我一下,嗔怪道:“哼!我還以為自己在九盤山裡呆了一百多年,容貌變醜了呢,害得我回照了半天鏡子。”
“老八,你呀,永遠都會年輕、漂亮的,因為,鬼是不會變老的。”
老八興地說:“真的嗎?”
“當然啦。你要是沒變鬼,過了一百年,臉早就變老樹皮了。你看你,臉還是這麼,一掐都能出水。”
我在老八的臉上掐了一把。
“哎喲!”老八裝模作樣地喚了一聲,滴滴地嚷道:“武哥,你把我掐疼了。”
“掐疼了?那讓我給你『』『』。”我『』了『』老八的臉蛋。
老八不悅地說:“武哥,咱倆出來三天了,你還一次沒親過我呢。”
我自責道:“哎呀!是我疏忽了,你看,咱們這次到《武家壩子》來,不是到這個事,就是遇到那個事,我這心裡呀,被這些煩心事都塞滿了,所以,忘了和你親熱。”
我說完,把老八擁到懷裡,深地在的臉蛋上吻了吻。
“武哥,我要讓你吻一百下,作為懲罰。”老八裝出一副生氣的模樣。
我嘻嘻一笑,答應道:“好,吻一百下。”
我也懶得計數了,一下又一下地吻著老八。
正當我吻得熱火朝天的時候,外面有一個大嗓門道:“武小郎,你給我滾出來!”
我一聽,象是胖冬瓜的聲音。
我疑『』地說:“咦,胖冬瓜咋直呼我的姓名了。”
胖冬瓜從來都是喊我“小郎”,今天這是咋了?
老八說:“武哥,胖冬瓜來者不善呀,你小心點!”
我呵呵一笑,不以為然地說:“胖冬瓜再惡,也不能把我吃了吧。”
“說不定真能把你吃了,你還是小心一點吧。”老八提醒道。
我對著外面大喊一聲:“來啦。”
我跑出屋,見胖冬瓜兩手叉腰,橫眉瞪眼地站在我家的院子中間。
“大姐,我咋又惹著您了?要不,就是您吃錯『藥』了。”我笑瞇瞇地問。
胖冬瓜大道:“武小郎,你坦白代:究竟把村長咋了?”
“村長說我把他咋了?”我反問道。
胖冬瓜用手指頭,對我點點道:“武小郎,你是不是欺負村長了?”
我兩手一攤,委屈地說:“大姐,您這是吹的啥妖風呀?自打我生下來,一直到今天,都是他羅圈欺負我呀。他是村長,我是村民,一個村民咋敢欺負村長嘛。”
“你真沒欺負村長?”胖冬瓜問。
我搖頭晃腦地說:“老天,我冤呀,你快下場大雪吧。”
“什麼冤?我問你:你真沒欺負村長?”
我理直氣壯地辯解道:“難道村長說我欺負他了?那好,您村長說說,我什麼時候,在什麼地方,怎麼欺負他了?他一個人說了不算,得拿出證人來。”
胖冬瓜見我十分委屈的模樣,又說得振振有詞,口氣便了下來,幽幽地說:“昨晚,村長進了鄉衛生院,半夜裡不停地嚷:我不敢武小郎的東西,我再也不武小郎的人了…村長這麼一,我就琢磨著:一定是你教訓了村長,讓他害怕了,不然,村長怎麼老是說這種話呢。”
我沉思著說:“可能是這麼一回事。昨天中午,我老婆出去了一趟,回來後就吵著要跟我分手。我一問,原來是羅圈挑唆的。”
胖冬瓜臉一沉,問:“小郎呀,你的意思是:村長已經跟你未婚妻搞上了?”
“這個…這個就不好說了。”我故意猶猶豫豫地說。
“小郎呀小郎,我昨天警告過你了吧,你看,你未婚妻還沒跟你結婚,就給你戴了綠帽子,要是結了婚,還不得天天給你戴綠帽呀。”
我撇撇,反駁道:“大姐,我和水花還沒結婚呢,就是搞一百個男人,也給我戴不了綠帽子。”
“小郎,你別了,現在,你未婚妻搞野男人,就等於給你戴了一頂準綠帽子。”胖冬瓜不屑地瞅著我說。
“說不定我不會跟水花結婚呢。”我幽幽地說。
胖冬瓜撇撇,警告道:“我早就發現你未婚妻不是一個好人,現在你終於知道了,既然知道是啥人了,就趕快讓滾蛋吧。”
“大姐呀,我就是不想讓滾,恐怕也得滾了。唉!可憐我武小郎,注定要一輩子打了。”我哀歎道。
胖冬瓜瞪著我說:“大姐給你指了一條明大道,你不肯走,怪誰呢。”
我幽幽地說:“大姐,您就網開一面,讓小寡『婦』嫁給我吧。”
“你說啥?”胖冬瓜似乎沒聽清我說的話,詫異地問。
“我是說:您就讓我娶了小寡『婦』吧。”我重複道。
媽媽是村裡第一個高中生,卻在高二被開除,理由是亂搞男女關系,而且那會已經懷孕三個月了。 眼看著媽媽的肚子越來越大,她實在沒辦法,只能借個三輪車帶著媽媽去醫院看看能不能引產,媽媽在家裡答應的好好的,可剛一上車,就抱著肚子喊疼。 姥姥以為媽媽是不想去醫院,裝的,就沒管她,誰知道路過村東老荒墳的時候,媽媽突然眼睛發直的瞅著墳地,嗚嗚的哭著跳了車。 令人匪夷所思的是,三輪車開的不快,車座子也不高,可媽媽就是硬生生的摔死了老荒墳邊上,下身都是血。 姥姥當時腿就軟了,抱著我媽哭,掀開裙子一看,孩子的頭都出來了。 姥姥慌了神,不知道該咋辦,還是下地幹活的老餘頭路過,幫著她把孩子弄出來,我這才活了下來。 老餘頭懂風水那一套,當時閉著眼睛神神叨叨的嘟囔半天後,說我屬小龍,又是在墳地邊上出生,是小陰龍,多災多難,姥姥養不活我,只能他來養,等我成年以後再認祖歸宗。 女兒已經沒了,姥姥舍不得這唯一的外孫女兒,更加不敢冒險,只能把我交給老餘頭,於是我就成了一個快五十的老光棍的女兒。
學渣小子偶得閻王傳承,絕美校花深夜敲開房門……“定人生死、執掌輪迴!這一世,我為在世閻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