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恨加地著我,喃喃地說:“武小郎,你…你讓我又恨又喜歡……”
老二竟然說出“喜歡”我的字眼,讓我萬分激。
與老二緩和關系,對於我非常重要,至,讓後院的這把大火熄滅了。
我興地撲了上去,抱住了老二。
老二掙紮著,嚷道:“武小郎,你是一個混蛋……”
老二的罵聲綿綿的,還『』著一。
沒一會兒,老二就安靜下來了,默默地把頭埋在我的懷裡。
“老二,從今天起,咱倆就正式是兄妹了。”我地說。
老二雖然長得不算漂亮,但是,別有一番韻味。怎麼說呢,有一書生氣,這種氣息讓我很喜歡。
我抬起老二的臉,在右臉的刀疤深吻了一下。
“你…你幹嘛要吻我的刀疤?”老二好奇地問。
我一本正經地說:“這道刀疤讓你很神,也很有滄桑,這是你與其它姐妹最大的不同。”
老二撇撇,說:“你們男人都是視覺,只喜歡貌的人,你也不例外。我知道自己長得醜,得不到男人的慕。”
“老二,你說得對,男人確實是視覺,我也不例外,不過,我與其它男人有些不同,我善於窺探人心的。”我幽幽地說。
老二從相貌上看,只能打七十五分,不過,學識淵博,而且很有謀略。雖然沒玩過我,但嚴格地說:我倆的智商差別不大。
“你發現了我的在嗎?”老二喃喃地問。
我點點頭。
“我沒覺得自己有什麼在。”老二嘻嘻一笑。
我看得出來,老二很高興,因為,我誇獎了。
我知道,老二是想讓我擺一擺的在,不過,我暫時還不想都說出來。我覺得,要征服象老二這樣的人,就得讓對你保持一種神,也就是說,要讓老二對我始終『』不。這樣,我才能對保持一種吸引力。
“你沒覺得自己的在,那就對了,這只能更加說明,你確實有許多在。”我說了一個模棱兩可的話,讓老二『』不著頭腦。
“是嗎?”老二瞅著我,眼睛裡發出驚喜的芒。
我斷定:已經完全把老二征服了。
想想也令人奇怪,我一進九盤山寨就和老二結下了梁子,我和鬥得你死我活,竟然在一瞬間摟抱到了一起,還變得如此親。
人與人之間的關系,有時很難說清楚。尤其是男人和人的關系,更是瞬息萬變。今天的仇人,也許明天就是人。今天得死去活來,也許明天就了冤家對頭。
“當然啦。”我又俯下子,吻了吻那道傷疤。
我一次又一次地吻老二臉上傷疤,也是一個策略。
作為一個人,臉上有一道傷疤,對來說,這道傷疤是永遠的痛,永遠的自卑。我吻了臉上的傷疤,表示對這一點不在乎,而且,還有獨鐘。這樣,一方面平了老二心中的傷痛,另一方面也表示我不看重一個人的容貌。
我知道:正因為我吻了老二臉上的傷疤,才讓對我迅速敞開了心扉。
“小郎,你真好。”老二幽幽地說。
“喂,你是變『』龍呀,一個小時前,還恨不得吃了我,現在又說我好了。”我責怪道。
“小郎,其實,我一直對你又恨又。”老二說了實話。
“是嗎?不過,我只覺到你的恨。至於嘛,毫也沒覺。”我不悅地說。
“小郎,原諒我的無禮和倔強。”老二懺悔道。
我嘻嘻笑了,說:“老二,我可從來沒真正地恨過你,最多,想過狠狠你的屁。”
一提起“屁”,老二把我一推,說:“小郎,你快走吧。我可不想讓姐妹們看見你抱著我,那樣,我這個軍師就沒有威了。”
“難道我一抱你,就會把你的威抱跑了?”我不解地問。
老二一本正經地說:“我讓你抱著,說明我和其它姐妹們一個樣,都不了男人的『』,你想:我還能有威嗎?”
我嘻嘻一笑,說:“那以後我就晚上抱你,這樣,誰也看不見了。”
老二朝外瞅了瞅,擔心地說:“剛才不會有人進來吧?”
我安道:“不會的,我注意觀察了。”
“那就好。”老二梳理了一下頭發,說:“小郎,你快走吧,別誤了九盤山寨的大事。”
我告辭了老二,回到自己的山。
老八等得不耐煩了,皺著眉頭,問:“武哥,你又跟二姐吵起來了?”
“沒呀。”
“那咋耽誤這麼長時間呀?”老八不解地問。
我笑著回答:“也就是說了幾句話。”
老八疑『』地問:“武哥,你和二姐有啥話可說,你倆一見面就針尖對麥芒,不打起來就不錯了。”
我拎起背包,說:“走吧。”
一出九盤山,老八就問:“武哥,這兒離武家壩子有多遠呀?”
“三、四十裡地吧。”我回答。
老八皺著眉頭,嚷道:“媽呀,這麼遠,難道咱倆走著去嗎?我可走不。”
我指著附近的一個灌木叢,說:“我買了一輛破自行車,就放在草叢裡。”
老八高興了,說:“太好啦,我要坐在前杠上。”
我推出自行車,讓老八坐在前杠上,嘻笑著說:“這憑你這個坐法,人家就知道你是我老婆。”
老八說:“到了武家壩子,你就說我是你老婆。”
我撇撇,說:“我要說你是我老婆,人家要看結婚證,我拿得出來嗎?所以,還是說你是我未婚妻比較好。”
老八嘟起,不滿地說:“武哥,你不會辦個假證呀。”
我笑著打趣道:“老八,是不是給你辦了一個假份證,你就『迷』上了辦假證?”
老八嘻嘻一笑,無奈地說:“我是鬼,不辦假證咋辦?”
從九盤山寨到武家壩子是下坡路,兩個多小時後,就趕到了家。
我自行車還沒停穩,村長羅圈就聽到靜了,他走出院子,一眼就瞅見了老八。
我見羅圈眼睛一亮,他笑瞇瞇地問:“武小郎,你走了桃花運,在哪兒騙了一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