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絕不可能。
徐天南絕不相信他竟然在楊萬里一系列的作表中沒有讀出任何有用的信息。
正好此時小胖端著一杯水走了過來,于是他又將目看向了面前的小胖。
小胖走路時重心靠后,步幅度也明顯小于一個1米7的正常男度,手中握著的紙杯子已被得微微變形,目低垂始終盯著徐天南的雙腳部位,而據對方后腰部位略微鼓起的服來看,那里藏著的是一電擊棒。
一切的一切,都足以說明面前這個小胖心張,隨時都做好了逃跑或戰斗的準備。
徐天南重新看向楊萬里問道:“你的這家監控公司有多人?”
楊萬里道:“2個,我和我弟弟,其余的都是臨時工。”
“是嗎?”徐天南沒有接過小胖遞來的水,而是直接起走向了辦公室外。
這家公司的外場并不是很大,目測面積在30㎡左右,他緩緩繞著周圍走了一圈,立刻便堅定了心的想法。
楊萬里站在不遠,臉上毫沒有張的表,笑道:“公司規模很小,讓徐老師見笑了。”
徐天南突然道:“你在騙我。”
“哦?”對方似乎饒有興趣地問道:“這話從何說起?”
徐天南站在一張臟兮兮的辦公桌前,指向桌面的右側邊緣道。
——“右側桌面邊緣有煙熏的痕跡,如果不是有一個固定的員工在這里常年煙的話,是不會熏出這樣的痕跡的。”
——“這個靠背座椅右半邊的塌陷程度與磨損程度遠大于左半邊,說明坐在這張椅子上的人常年保持著斜靠的姿勢。
——“帶的椅子常年頂靠在后方的桌子上,甚至都留下了一個陳舊的磕痕跡。”
——“這些痕跡明顯不會是一個辦公文員留下的,而是一個喜歡常年斜靠在這張椅子上煙,并且將椅子頂住后方桌椅,把腳翹在桌子上看電影的人留下的,據桌椅之間的距離判斷,此人高在1米9左右。”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個人應該是常年在你的公司,并且患有‘電工肺’癥狀的安裝工人,我說對了嗎?楊萬里,不!或許該稱呼你……嚴!衛!方!”
此時,小胖的張神已經達到了頂點,但楊萬里卻還是面不改地笑道:“徐老師,你在說什麼呀?你這人真是,職業病犯了誒!”
“是不是職業病犯了,讓我檢查一下便能證明。”
徐天南說著,上手就要打開面前這張桌子的屜,卻不知楊萬里何時已走到了自己面前,突然手按住了屜,面容冷峻地道:“請不要這張桌子。”
徐天南直視著對方目道:“是因為這張桌子的主人,已經變一尸躺在法醫實驗室了嗎?”
一瞬間,徐天南清晰地到了對方的殺氣,但很快對方便又恢復了正常,笑著道:“喲!徐老師你說什麼呢,這套桌椅都多久沒了,落滿了灰,我不想臟了你的手。”
一陣刺耳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徐天南拿起電話接聽了起來。
“請問是杜永支警嗎?我是邊境孤兒院的,上回您拜托我查詢有關嚴衛方的資料已經找到了,我現在就發信息給您,請查收一下。”
自從上回杜永支出事后,徐天南就將杜永支的手機一直帶在了自己邊,可沒想到邊境孤兒院卻這時候打來了電話。
片刻后,手機收到了一條彩信,徐天南點開后,發現這是一張個人簡歷表,而簡歷表上那個明顯的半彩照片,赫然正是面前的楊萬里。
“嘩”的一聲,小胖已將公司的卷閘門拉了下來,同時從腰上出那電擊棒,打開的瞬間傳來了噼里啪啦的聲音。
徐天南看著楊萬里,冷笑道:“你果然就是行刑者的首領,嚴衛方!”
對方長嘆一口氣,說道:“終于被你發現了,但今后你還是我楊萬里吧,我喜歡這個名字的。”
徐天南道:“今后?今后等待你的也許是一顆穿心臟的子彈,也許是一個永遠伴隨你的犯罪編號,你不會有名字了。”
“哦?”楊萬里扶了扶眼鏡,卻第一次表現出了驚訝的神道:“徐老師你果然勇氣可嘉,陷如此絕境還能說出這種話來,難道你真以為自己可以活著從這里走出去嗎?”
徐天南冷笑一聲,沉聲道:“試試就知道了,水,搞定他。”
言罷,徐天南就像往常一樣后退兩步,卻突然覺哪里不對。
空的邊沒有任何回應,而就在這一刻,徐天南的心臟都仿佛迎來了一個驟停的瞬間,也就是這一個瞬間,使得他想起來了一個失誤,一個致命的失誤。
慕容水不在自己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