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啥?”我一楞。
老八不解地回答:“武哥,我沒說啥呀。”
“你…你說擁有我的一半?”我瞪大了眼睛。
老大竟然說出這種話,真是匪夷所思呀,難道我是件,可以劈一半送人。
“對呀,難道有什麼不對嗎?”老八『迷』茫地著我,似乎我不應該對此有疑義。
我無奈地擺擺手,懶得多說了。看來,老大對老八確實很不錯,竟然連老公都分給老八一半。
“武哥,我來是喊你到大廳去,大姐要開會。”
“又要開會?”我知道:今早的會肯定與昨晚的事兒有關。
“快去吧,去晚了,大姐會不高興的。”老八催促道。
我穿好裳,跟隨老八去了大廳。
眾鬼都到齊了。
老二跟往常一樣,搖著鵝『』扇,端坐在高臺的石凳上,好象昨晚啥也沒幹似的。
這個老二呀,沉得住氣嘛。
老大從太師椅上站了起來,左手叉腰,右手一舉,出食指,說:“好,人到齊了,今天開會是要宣布一件事:關於『』老四大的案子,昨晚終於破了。”
眾鬼小聲議論起來。
“別說話,聽老二說。”老大用嚴肅的目巡視著眾鬼。
老二從石凳上站了起來,慢悠悠地搖了搖鵝『』扇,神氣地說:“昨晚,我半夜沒睡覺,終於把『』老四大的案子破了。”
我瞅著老二,一陣反胃,差點就吐了出來。
昨晚,是『』老四的大時,被老大逮了個正著。現在,竟然大言不慚地說出此番話,簡直是不要臉,臭不要臉。
“啊!案子破了,太好了!”老八興沖沖地說。
“尼瑪,究竟是誰『』老四的大呀?”老五急吼吼地問。邊問邊瞅了我一眼。也許在老五的心目中,我才應該是『』老四大的罪魁禍首。
“二姐,您快說呀,到底是誰『』了老四的大?哼!不管是誰,敢欺負老四,我饒不了他。”老六氣呼呼地說。
老二把鵝『』扇揮了一下,揭開了答案:“這個『』老四大的家夥是一只黑老鼠。”
“啊!”老八誇張地瞪圓了雙眼,還張大了。
我對老八翻了個白眼,說:“老八,你表那麼富幹嘛,又沒有攝像機對著你。”
老八不相信地說:“九盤山裡有老鼠嗎?我怎麼從來沒見過呀。”
老二不悅地說:“這得怪武小郎,是他挖了一個盜,把外面的老鼠招來了。昨晚,老七守夜時,親眼看見一只黑老鼠竄了進來。老七,你說說。”
老七誇張地用雙手比劃著說:“昨晚,我在盜口守夜時,一只大黑老鼠哧溜一下就竄了進來。過了一會兒,又哧溜一下竄了出去。”
我聽老七這麼一說,終於明白了。老大一大早爬起來,原來是做老七的思想工作,讓配合著撒謊呀。
“啊!老七,你的匕首難道是吃素的嗎,咋不殺了它呢?”老八膽怯地說:“幸虧昨晚黑老鼠沒竄到我的臥室來,不然,我會被嚇死的。”
老六握著拳頭說:“昨晚要是老娘我守夜呀,一拳把黑老鼠砸漿。哼!不用說,這只黑老鼠一定是公的,不然,不會去『』老四的大。”
老五嘿嘿一笑,說:“老四,幸虧黑老鼠只是『』了你幾下,要是咬了你呀,那就會留下一個疤。”
老八恐懼地四看著,說:“黑老鼠會不會再來呀,要是咬了我的臉,那我就沒法見人了。”
“不是沒法見人了,是勾引不了男人了。”老六嘻嘻笑著說。
老大從太師椅上站了起來,說:“好了,這個『』老四大的案子總算是破了,武小郎的冤也算是申了,老二破案立了一功。”
我氣得七竅生煙,明明是老二下圈套害我,反而給記了一功,這個老大也太過分了吧。
我沒法穿這個謊言,因為,我必須給老大一個面子。
我站了起來,幽幽地說:“當初,老四被人『』了大,在座的大多數都懷疑我。雖然我極力辯解,但恐怕也沒人相信。現在,總算是真相大白了。我想說:我是一個正經人,有道德素養的人,不會幹『』狗的事兒。我希下次再發生什麼案子,不要又賴在我頭上。”
“小郎呀,你了一點委屈,別太在意了,男子大丈夫的心應該盛得下高山、大海嘛。”老大安道。
“我得鄭重聲明:以後再發生『』張三,李四的事件,別又把我當了第一嫌疑人,我可背不太多、太重的黑鍋。”我耿耿於懷地說。
老大瞪著我,不悅地說:“武小郎,你怎麼象個人呀,心裡盛不下屁大點的事。”
我坐了下來,不再說話了。
我實在是佩服老大,竟然能夠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把個黑的,是漂白了。
老八說:“大姐,您也不能怪武哥小心眼,誰得了這個委屈呀。您想想:老四說他在新婚夜裡調戲,多嚴重,多尷尬呀。”
“好了。”老大揮揮手,宣布道:“『』老四大的事兒,從今往後,誰也不許再提了。”
老二策劃的“『』老四大事件”到此落下了帷幕。
老二這個始作俑者了大功臣。
我這個被冤屈者只是洗白了自己。
我越想越覺得不平,我決定找個機會找老二算帳。
散會後,眾鬼都聚在一起打起了撲克。我看見老二搖著鵝『』扇,得意洋洋地回了臥室,便悄悄尾隨了過去。
老二一進臥室,見我也來了,大驚失『』地問:“你…你來幹嘛?”
“難道我不能來嗎?”我冷笑著問。
“我…我不歡迎你。”老二往後退著,似乎意識到我是來者不善。
我嘻嘻一笑,說:“你不歡迎我很正常,你要是歡迎我,那反倒讓我奇怪了。不過,不管你歡不歡迎我,我都得來。”
老二臉『』變得慘白,結結地說:“我…我請你出去。”
“你請我出去,哈哈…你就是用八抬大轎也甭想把我抬出去。”我惡狠狠地說。
老二連連後退,一直退到了壁。
“你為人不做虧心事,幹嘛要怕我來拜訪?”我笑嘻嘻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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