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瞅著老七的背影,暗自思忖著:老七這個鬼真讓人難以捉『』,既對我冷冰冰的,又偶爾來一點熱乎勁,讓人『』不著頭腦。
在九盤山寨裡,我已經有老八這個鐵桿友了,還有老三和老七這兩個同盟軍。老大盤山似乎對我的印象也不錯,不然,不會兩次提起讓我當寨老公的事兒。
至於老二笑面虎這個死對頭嘛,雖然有老四、老五和老六幫襯,但想必也翻不起大浪來。
想到這兒,我安心地睡了。
我的『』部被人猛踢了一下,睜眼一看,又是老七。
我不耐煩地說:“喂,你有病呀,一大早跑來『』擾我。”
“懶豬,滾起來!大姐下令到大廳裡去議事。”老七兇地說。
我撇撇,不滿地說:“我又不是九盤山寨的人,你們議事與我有何相幹?”
說完,我又翻了一個,臉朝著壁,繼續睡了起來。
老七照著我的『』部又猛踢了一腳。
“哎喲!”我喚了一聲。
“滾起來!”老七惡狠狠地說。
我翻坐了起來,瞪起眼睛,質問道:“老七,你老是踢男人的屁幹嗎?說輕點,你這是不文雅的舉。說重點,你這是調戲我。”
老七又抬起,問:“武小郎,你到底起不起來?”
我知道老七是個鴨子,所以,也懶得跟多計較了。
我爬了起來,問:“老七,是老大讓我去議事的嗎?”
老七點點頭,皺著眉頭訓斥道:“武小郎,你怎麼象個娘們似的,快走呀,大家都到齊了,就等你一個人。”
我嘻嘻一笑,寵若驚地說:“等我一個人?哈哈…想不到我了重要人。”
“重要個屁!”老七罵道。
“好羅,臭男人要去議事了。”我嘻笑著往外走去。
“慢。”老七道。
我扭過頭,不解地問:“老七,你真是有病呀,剛才還嫌我太磨蹭了,怎麼又讓我慢些走?”
老七小聲說:“我告訴你一件事:一大早,老二就在幾個姐妹的臥室裡串連,好象要針對你采取什麼行,你防著點。”
老七提醒我防著老二,豈不是吃裡外嘛。
我瞅著老七,笑瞇瞇地說:“謝謝老七了,你對我這麼關心,該怎麼謝你呢?”
老七的臉一沉,說:“武小郎,你別蹬鼻子上臉,告訴你:我是看在老八的面子上幫你。”
“看在老八的面子上?”我嘻嘻一笑。
顯然,老七是在幫我,但又不願意承認這一點。
“對,要不是看在老八的面子上,你死一百次我也不會管。”老七冷冷地說。
我瞅著老七那一張冷的臉,歎了一口氣,幽幽地說:“老七呀,你什麼時候能夠對著我笑笑就好了。”
“甭想!”老七怒目而視。
我和老七一到大廳,老大就說:“好,人到齊了,咱們議點事。”
老大話音剛落,就接二連三有鬼打起了哈欠。
老大疑『』地問:“喂,你們今天是咋了,怎麼一個個哈欠連天呀?”
老四浪裡白了一個大大的懶腰,倦倦地說:“大姐,昨晚我沒睡踏實,總覺得有一子邪氣在九盤山裡盤旋。”
“哪兒來的邪氣?”老大一楞。
老四眼珠子骨碌碌一轉,說:“大姐,我想來想去,好不容易找到了邪氣的源。”
“源在哪兒?”老大又是一楞。
老五手裡玩弄著一支飛鏢,附和道:“大姐,我也有同,這兩天老是做夢,還淨做惡夢,我估『』著,是咱九盤山裡進了什麼髒。”
“對!老娘我也覺得不對勁,半夜裡,有一子小風在裡吹來吹去。”老六攢拳頭,氣呼呼地說:“大姐,今天得把這個妖魔找出來。”
老二搖著鵝『』扇,冷笑著說:“老四、老五、老六說得沒錯,九盤山裡確實有子妖氣,侵擾了眾姐妹。”
老二說完,扭臉對老大說:“大姐,如果不把這子妖氣除掉,咱們九盤山寨就永無寧日了。”
“我沒覺得有子妖氣呀。”老大疑『』地說。
“大姐,您的功深,妖氣奈何不了您。但是,我們底下的七姐妹就不行了,被這子妖氣搞得犬不寧。”老二說。
“二姐說得對。大姐,我看,頭一件事就是要除掉這子妖氣。”老六拳掌地說。
老大問:“你們說說:這子妖氣來自何方?”
老二把鵝『』扇一搖,指著我說:“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妖氣就是來自這個武小郎。大家想想:我們八姐妹在九盤山裡生活了一百多年,一直過得很安生,但是,自從武小郎進了九盤山,就再也不安穩了。我早就看出來了,武小郎就是九盤山寨的老鼠屎,不把他除掉,就會壞了一鍋湯。”
自打老四一開口,我就聽出了話外之音。
看來,老七的提醒不是空『』來風。
老二一大早就串連,原來是想對我『』暗箭呀。
老大瞅了我一眼,幽幽地問:“照這麼說,武小郎就是妖風的源羅。”
“對!大姐,您下命令吧,老娘我一馬當先,殺了這個武小郎!”老六攢拳頭,對我揚了揚。
我對老六笑了笑,我是嘲笑老六,想殺我,沒門!就你那花拳繡,不經我一打。
老六氣呼呼地問:“武小郎,你笑啥?好一副險的模樣。”
“老六,你管天管地,管得了我哭哭笑笑嗎?我想笑就笑,你管不著。”我不屑地說。
老六一蹦三尺高,揮舞著拳頭撲向我。
“住手!”老大喝道。
老六撲得太猛了,一下子剎不住腳。
我手扶住了老六,小聲說:“長點腦子,別當炮灰。”
老六惱怒地問:“老娘我腦子好得很,用不著你提醒。”
老六漲紅著臉,退了回去。
老大問:“老三、老七,老八,你們也說說,晚上睡好了沒有?”
老八搶著說:“自從武小郎進了九盤山,我睡得更香了。”
老六恥笑道:“老八,你被武小郎的『迷』魂湯灌醉了,當然睡得香,睡得死啦。”
老八臉得通紅,尷尬地說:“我武小郎咋啦?我就是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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