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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見探花多嬌媚》 第七百六十四章七爺是最難的

 “娘娘?”

 “娘娘?”

 “啊……”

 蘇婉兒倏然回神,“什麼事?”

 “娘娘這是怎麼了,謝太醫一走,便魂不守舍的。”

 沈姑姑把藥盞捧過來,“該喝藥了!”

 “都出去,沒有本宮吩咐,誰都不準進來。”

 “是!”

 眾宮人退去,蘇婉兒白玉般的手指一把扯過沈姑姑,“姑姑,我怎麼覺得不大對啊!”

 “哪里不對?”

 “探花郎和顧長平的關系不對。”

 沈姑姑被這話嚇了一跳,“娘娘快別說,這話說不得。”

 “你還記得當初探花郎是怎麼進到書臺的?”

 “如何不記得?大爺托人捎話進來,娘娘便在老爺跟前提了一,這才把事。”

 “當時我哥說這人在前朝能幫到我,哪曾想,這人進到書臺,本沒有幫到半分。”

 蘇婉兒擰眉道:“我猜真正想幫的人,是顧長平,因為只有在書臺,才能打探到朝廷的向。”

 “這,這,這……”沈姑姑驚得臉都白了。

 “顧長平被昊王妃供出來,蘇家牽連進了錦衛。蘇家與探花郎沒有半分干系,出手相幫,冒險找到謝太醫,為了什麼?”

 蘇婉兒冷哼一聲道:“顧長平門下五個學生,除去徐青山和遠在江南的汪秦生,京中還有錢三一和高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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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長平誰都不叮囑,偏偏把最難的事叮囑給了靖文若,你說,他們之間僅僅是師生關系嗎?”

 “娘娘……”沈姑姑發干的,半個字都接不下去。

 “絕對不會是!”

 蘇婉兒冷然一笑:“姑姑,我有個預,靖文若喜歡的不是徐青山,而是顧長平,是顧長平暗中的相好。”

 披著一張男人的皮,骨子里不還是個人?

 扮男裝本來就該遮著掩著藏著,哪來的膽量到書臺,到天子眼皮底下?

 只有一個可能:為了心上人!

 人都是一樣的,都逃不過一個字!

 忽的。

 蘇婉兒又想到一事。

 數年前,顧長平對的態度突然變化,毫不就一直懷疑他邊有人,結果查半天,都沒有查出是什麼人。

 記得很清楚,那年正好是靖文若,高朝他們國子監的頭一年。

 難道說……

 那個時候顧長平就知道扮男裝,就對了心思?

 “娘娘,這些都是沒影的事,喝藥吧,藥都涼了!”

 “姑姑不信?”

 “不是不信,喜歡誰,是誰的相好,與咱們有什麼相干。”

 沈姑姑苦勸:“娘娘好不容易有了現在的復起,就該安安分分過日子,好好教導哥兒,又何必為著這些不相干的人心煩神。”

 “你不懂,若真是顧長平的相好,那這事便與我們大大的相干。”

 蘇婉兒秀眉一挑:“萬一徐青山降了呢?”

 沈姑姑覺得有些魔怔了,“娘娘,徐將軍怎麼可能降?”

 “就算徐青山不降,萬一這仗他輸了呢?萬一顧長平兵臨城下呢?”

 “啪!”

 沈姑姑手中的藥盞掉落在地,冷汗“唰”地就下來了。

 “是不是真的相好,探一探我哥就知道了!”

 蘇婉兒目冷幽幽地看著沈姑姑,詭異一笑:“顧長平什麼人都可能瞞,獨獨不會瞞我哥。”

 ……

 蘇府。

 雖說是團圓飯,桌上卻只有三個主子,蘇太傅被請進宮里赴宴。

 “大爺,宮里的沈姑姑來了!”

 怎麼來了?

 蘇秉文忙沖妻兒道:“我去去就來!”

 謝瀾跟著站起來:“不用我陪著?”

 “不用!”

 蘇秉文舍不得懷了子的謝瀾跪跪起起:“螃蟹涼,你吃點。”

 到了正廳,見過禮,沈姑姑指著地上的一簍螃蟹道:

 “南邊送來的,最是不過,娘娘記掛著念梅吃,特意命老奴送來。”

 蘇秉文忙裳,跪地謝恩。

 “娘娘最近子如何?”他起問道。

 “托老爺的福,一切安好,娘娘還有幾句話,讓老奴問一問大爺。”

 沈姑姑目略一掃,話就不再往下說。

 下人識趣,紛紛退下。

 蘇秉文道:“姑姑有什麼話,只管問吧!”

 沈姑姑挪步上前,將聲音得極低,道:“娘娘讓老奴問一問,京中可還有顧長平要的人?”

 蘇秉文臉上和煦的笑容頓時消失,“這是要做什麼?”

 “娘娘一婦道人家,能做什麼,不過是替皇上問一問,大爺若知道,便與娘娘說一說;若不知道,娘娘自會替大爺遮掩過去。”

 蘇秉文聽了這話,心中才沒那麼忐忑。

 “你和娘娘說,我與顧長平早就割袍斷義,他的事,一概不知!”

 “正該如此!”

 沈姑姑也不再多話,“一會宮門就落下,老奴這便回去!”

 蘇秉文暗下松了口氣,“我送姑姑!”

 ……

 回到飯桌上,只有謝瀾一人。

 “念梅呢?”蘇秉文問。

 謝瀾手一指,笑道:“抓了個蟈蟈,正玩得起興呢。對了,宮里這會來人,有什麼事?”

 蘇秉文擺擺手,等下人都退下后,方低聲道:“來問顧長平京中可有要的人。”

 謝瀾眉尖難以抑制的跳了起來。

 蘇秉文見的手抖得厲害,一把握住了,安道:“別怕,只是替皇上來問問。”

 “哎——”

 謝瀾一口氣剛吁到一半,忽然又卡住了。

 替皇上來問問?

 那就說明皇上了這個心思!

 “要不要給七爺遞個信兒,讓小心些?”

 蘇秉文思忖良久,“靖府只怕有人盯著,我明兒去趟樓外樓,托那邊的人帶個訊給七爺。”

 “你這天天宅家的人,突然往外跑,太引人注目,我去吧,我一個郎中,沒人注意。”

 “也好!”

 出了這事,蘇秉文再無吃飯的心思,索扶著謝瀾,往園子里散步。

 看著天邊一明月,他若有所思道:

 “瀾兒,他雖說是臣賊子,我該恨他,可每次想到他和君羨,想著小時候的那些份,卻又覺這恨淡了許多。真難啊!”

 謝瀾知道那句“真難啊”,里面包含了多的左右為難和撕心裂肺。

 “你還不是最難的!”

 謝瀾低聲道:“七爺才是真的難,真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一日一日是怎麼熬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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