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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見探花多嬌媚》 第七百六十三章素來待你不薄

 徐青山一腔怒意無發泄,默不作聲的在床邊坐下。

 “小徐將軍,喝酒不,邊沙最烈的燒刀子,敢不敢嘗嘗?”

 ‘小徐將軍,難過啥啊,誰沒打過敗仗啊!”

 “小徐將軍,那個探花郎長得怪俊的,你是不是喜歡他啊!”

 “可別喜歡什麼男人,人多香啊,多啊,老子這輩子最想的,就是能睡個人!”

 “將軍,我領兵去煙云山……什麼為什麼,我他娘的比你沈易跑得快!”

 “來人,備馬車,送馬回京看病!”

 徐青山決定了,只要有丁點機會,他都要試一試!

 “咚咚咚!”

 戰鼓就在此刻響了起來。

 吳正峻臉大變,急道:“將軍,果然有靜,快走吧,沒時間了!”

 徐青山用力的吸了口氣,低頭看著床上無知無覺的馬,咬牙道:“兄弟,你略等一等,等我回來,立刻讓人送你回京。”

 似乎覺得不夠,走到門邊他又扭頭。

 “我讓太醫一定治好你!”

 ……

 戰鼓一聲似一聲,跟催命似的。

 徐青山一邊走,一邊問:“東昌城什麼況?”

 “回將軍,剛剛東昌城的東門、西門同時大開,北軍蜂擁而出,攻了上來。”

 徐青山不慌不忙的問道:“東、西二門,各是誰領兵?”

 “東門由顧長平的侍衛顧懌領兵;西門領兵的人不清楚,此人帶了一個青面獠牙的鬼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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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門、北門可有靜?”

 “尚無!”

 “報——”

 “說!”

 “南門有靜,顧長平親自領兵出戰!”

 徐青山目與副將吳正峻一對視,高聲道:“所有人列隊,迎戰!”

 “是!”

 “慢著!”

 眾將領齊齊看著徐青山,等待他下一步命令。

 然而徐青山的話,就像卡在了嚨里,半晌,才冷冷的道:“活捉顧長平。”

 “是!”

 就在徐青山說出“活捉”二字的同時,遠在真定府的李君羨帶著兩萬士兵,最后看了一眼北地的這城池,翻上馬。

 此去三千里,若再敗,必不能回頭!

 李君羨舉起手中的長劍,向著京城的方向用力一揮。

 萬馬奔騰,揚起數丈高的塵土,久久不散。

 ……

 京城,華燈初上。

 一明月掛在天邊。

 邀的文武百三三兩兩的進宮,準備參加中秋夜宴。

 書房里。

 王中著頭皮上前,“皇上,靖府六姑娘回話說賊寇未滅,無心過節。褚夫人也是這話,還說請皇上恕罪!”

 等了半晌,見皇帝并未發作,只得又問道:“要不……老奴再去請一遍!”

 “不必了,也只有徐青山至親的人,才會如此行事。”

 李從厚反剪著手,嘆道:“走吧,這中秋群臣宴是祖宗留下的規矩,仗要打,規矩也不能破。”

 “皇上說得極是。”

 李從厚一腳出門檻,突然又想到了什麼:“蘇妃子如何了?”

 王中未料到皇帝會問起這個,一怔。

 那日侍寢,皇帝一聽說是捷報,掀了被子便離開,蘇娘娘不知何故,染了些風寒。

 “回皇上,正用著藥呢!”

 “都這麼些天了,怎的還不見好!”

 “太醫說,娘娘的子在生產時虧損太多,一些狼虎之藥用不得。”

 王中眼看了眼皇帝,道:“娘娘也說那些庸醫沒什麼用,還不如從前的謝太醫。”

 李從厚皺皺眉,道:“朕記得,謝太醫從前不就是給請脈的嗎?”

 都道那是從前了!

 王中著聲道:“如今謝太醫只給皇后娘娘請脈。”

 李從厚這會才明白過來,敢蘇婉兒是想討要回從前侍候的老人兒。

 “罷了,讓謝太醫給蘇妃請脈。”

 李從厚看了王中一眼,“皇后那里,朕與說!”

 “是!”

 王中一掃拂塵,忙顛顛去傳話。

 哎啊!

 這后宮也與前朝一模一樣,得寵和失寵,上位和下位,不看命,也看手段和后的勢力。

 只怕過不了多久,蘇娘娘的貴妃之位,又可重新戴在頭上啰!

 ……

 “娘娘的病,是邪風,吃幾盞藥便好了。”

 “那就勞煩謝太醫開個方子吧!”

 “是!”

 謝云鋒從地上爬起來,接過沈姑姑遞來的紙筆,一蹴而就。

 “娘娘請過目。”

 蘇婉兒懶懶笑了下,沒去接方子,倒是一旁沈姑姑,忽然從懷里掏出一張方子,遞給了謝云鋒。

 “謝太醫,瞧瞧吧!”

 謝云鋒拿過一瞧,大驚失

 這張方子上的用藥,和他剛剛寫的方子的用藥,一模一樣。

 蘇婉兒仔細看著他臉上的變化,勾笑道:

 “一樣的方子,本宮吃別的太醫開的,病難好;吃你謝太醫的,卻能藥到病除,這是什麼道理?”

 謝云鋒臉白,半句話也說不出口,只得雙一曲,跪地道:“娘娘,是臣對不住娘娘啊,臣辜負了娘娘的一片心。”

 這話,仿佛在蘇婉兒心上撕開了一道口子。

 許久以來抑著的憤怒,不甘,怨懟,統統涌上心頭,故意拖著病,就是為了問一問這個吃里外的老東西。

 “謝太醫,我素來待你不薄,兩家又聯著姻親,我哥哥喚你一聲岳丈大人,你為何要在我最難的時候,背叛我!”

 蘇婉兒怒火中燒,“你可知道我肚里的孩子,差點點就……”

 “娘娘!”

 謝太醫膝行幾步,爬到跟前,滿臉悲憤道:

 “臣也是無奈之舉,當時瀾兒和秉文被困在錦衛的大牢里,我只能投靠皇后,請幫忙在皇上面前說一說話。娘娘這頭,臣也是托了同僚,請他們暗中照顧。”

 “這麼說來,謝太醫是心在曹營在漢啊!”

 蘇婉兒冷笑一聲,“本宮還得謝謝太醫的暗中照顧。”

 謝太醫辯無可辯,只得垂首道:“便是沒有臣的暗中照顧,娘娘和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會有事。”

 “為什麼?”

 “因為皇上沒有蘇太傅,只要蘇太傅不倒,娘娘和肚子里的孩子就一定沒事。但瀾兒和秉文卻不同。”

 謝太醫抬頭道:

 “娘娘的兄長與顧長平是至好友,一旦牽扯上,那可是抄家滅族的大事,臣這是不得已而為之啊,臣的心,始終在娘娘這里,從未變過。”

 蘇婉兒見他說得真意切,心里的恨倒也褪了幾分,咬牙切齒道:“我蘇家,毀就毀在顧長平這狗賊上!”

 做什麼不好,非要造反,害得起起落落,到現在都沒有恢復貴妃的頭銜。

 要不是父親對皇上還有幾分用這輩子都難再爬起來。

 想起冷宮里的那些日子,蘇婉兒恨得不行,“以下犯上,逆謀造反,這人千刀萬剮了才好。”

 謝太醫被蘇婉兒臉上的猙獰嚇了一跳。

 話在嚨里滾了好幾滾,素來厚道的他,到底還是替顧長平說了一句話:

 “娘娘,他雖是臣賊子,但對蘇家還是有幾分舊的,否則我也想不出求皇后這一招。”

 “你,你說什麼?”

 蘇婉兒悚然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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