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煙燭離開江清池的病房之後,便去找了校醫。
校醫笑著說,江清池沒什麼事,就是磕了一下,皮都沒破,更別說傷著骨頭了。
「那不用截肢吧?」慕煙燭憂心忡忡地問道。
「截肢?哈哈哈。」
校醫抿著樂了。
「那小子跟你說要截肢的啊?也是夠小題大做的,我說他沒事,不需要住院,他還非得讓我給他打上石膏,小帥哥明明長那麼帥,腦子構造為什麼這麼奇怪呢。」
聞言,慕煙燭的角終於忍不住搐了兩下。
「我知道了,謝謝您。」
又逗玩嗎?
算了,他這樣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偏偏每次都上當。
沒辦法,因為對方是他,他的一切都做不到不在乎。
……
分手的第八天。
最後一節當代大眾流行文化課,上完這節課之後,這學期就解了。
慕煙燭特地來得很早,一進門就看到了坐在第五排的江清池。
他一如既往給佔了位置,修長的手指轉著圓珠筆,一件黑白杠的外套被他穿出了黃馬褂的味道,脖子上掛著送他的生日禮,那條手織的灰圍巾。
分手了,一切都算得清了,就隻有這條圍巾橫在他們彼此之中,是唯一相過的證據。
慕煙燭自顧自走到了最後一排,找了個空位坐下。
習慣坐在最後了,很快的其餘同學也陸陸續續來齊了,這是最後一節課,因此今天到課率格外得高,從後麵過去,前麵一片全是人頭。
可還是一眼就能看到江清池,他矚目到,後腦勺都長得跟別人不一樣。
正愣神著,那個後腦勺已經開始移了。
從前方緩緩地向後移。
嗯???
怎麼回事???
直到那個後腦勺變了英俊人的正臉,居高臨下著旁邊的同學。
「同學,我可以和你換個位置嗎,我想跟我朋友坐在一起。」
對方是個靦腆的妹子,看到江清池之後便紅著臉點頭,趕忙收拾書包。
江清池笑了笑,「謝謝你同學。」
帥哥一笑,妹子更是找不到北了,慌忙拿著書包到前麵去了。
江清池堂而皇之坐下來,刻意忽略旁兩道注意的目。
「滿意這張臉嗎?」他兩手叉背著後腦勺,囂張自地問。
慕煙燭:「你故意的。」
故意在這個時候過來,正好上課了,現在想換位置也來不及了。
江清池終於看向,「那學霸小姐姐,你能分析一下,我為什麼故意嗎?」
「……」
慕煙燭懶得搭理他,低頭看書。
對付這種無賴,就是不理他就好了,反正你說什麼,他都有本事嗆你兩句的。
不一會兒,放在桌麵上的手驟然被人握住了,霸道地進的指中,同十指相扣。
「你做什麼??」
「這樣不打擾你看書吧。」
「江清池——!」
「同學們,我在黑板上寫一下這次期末考試的範圍,大家記一下。」
頭老師轉過頭的那一瞬,江清池著慕煙燭的下頜,從的角過渡到,氣息相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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