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賀淮回來了。
從門口看到這一幕,不明所以趕忙上前拉言念,言念這才鬆了手,冷聲讓賀淮送客。
賀淮清清嗓子,作勢板出一張臉來,「溫玉,你又回來做什麼,狗改不了吃屎嗎?」
狗改不了吃屎?
這是什麼比喻??
言念無語,單手扶額,豬隊友吧,「賀淮你也給我滾!」
因為呼吸不暢,溫玉咳嗽了好幾聲,看向言念,重重嘆了口氣,「我知道當初是我對不起你,現在我後悔了念念,你能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
「機會?」
言念大笑了兩聲,笑意卻不及眼,「機會是留給人的,你算人嗎,溫玉?」
「念念……」
「都說了別這麼我!我上次告訴過你,我已經結婚了,以後你別來擾我了,不然我就報警了!」
聞言,賀淮在旁一本正經地頷首,「是的,念念老公就是我。」
言唸白了他一眼。
誰特娘地會嫁給一個這麼沒腦子的老公啊?
不過,也懶得對溫玉解釋什麼,隨便他怎麼想好了,轉過去,繼續花。
「念念,我不信我們往三年的,你說忘就忘了,你還是喜歡我的,對吧?」
溫玉說著,不知從哪變出一束紅玫瑰花,999朵。
隨而正對言念單膝下跪。
「再給我一次機會,讓我們回到原來甜的那個階段,嫁給我吧!以後我一定對你好,你的所有要求我都滿足你!你要天上的星星月亮,我也給你摘!」
言念沒說話,是不是昨天江北淵醉酒說的話讓太容,以至於今天麵對溫玉,聽他訴說海誓山盟,心裡沒有一點波。
反而還有點想笑。
不過這花倒不錯,澤鮮艷,花瓣明,看上去像是布魯斯的玫瑰,是進口貨。
這麼想著,言念微微俯,嗅了一下花的味道。
馥鬱之中摻雜著幾分清新淡雅,是布魯斯玫瑰沒錯了。
溫玉以為是心了,便高舉花束往跟前送,「喜歡你就拿著吧,這是我專程託人從法國空運回來的!」
言念扯笑了笑,「真我拿著啊?」
紅玫瑰映襯著的小臉皎潔如月,眉眼之間皆是人艷,看得溫玉心猿意馬。
想當年他追了言念一年才把人追到手,如若不是因為那次婚前檢查,想必現在早就是他老婆了。
「人就是要配鮮花的,拿著吧。」
聞言,言念還真毫不客氣拿下了。
雙手抱著那大束玫瑰,微微側了一下腦袋,「所以呢,你現在可以走了?」
溫玉站起來了,單手抄兜,笑得溫和,「今天晚上一起吃飯吧,去你之前最喜歡的那家be餐廳,怎麼樣?」
「be拆遷了,你不知道嗎?」
溫玉不解,「我昨天路過南街,看到be還在。」
「今天一大早剛拆的遷,看樣子你還沒得到通知!」
言念表現出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表要多無辜,有多無辜。
「be的店長說了,以後人想去吃飯,就給他打電話;男人想去吃飯的話,得先去北街那棵大槐樹下麵著鼻子轉三圈,誠心誠意說三遍『我是傻!』,
你夠誠意的話,店主會專門派驢過來接你,到時候你騎著驢過來接我好了,我肯定跟你去吃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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