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惜自言自語,「他要說我們留下來吃飯,我怕他把廚房給燒了。」
景撐著下,「帥叔不會做飯嗎?」
「他這種人怎麼可能會下廚房?也不知道腦子的什麼風,突然要我們吃晚飯,我怎麼覺得這是鴻門宴?」
盛惜越想越覺得不太對勁,他不會在晚飯里下毒,毒死們娘倆吧?
盛惜覺得還是得跑。
走慢了,真死在這裡就太不劃算了。
袖子突然被拽了一下,盛惜看過去,了兒茸茸的腦袋,「怎麼了?」
景言又止的表,「我好像知道,為什麼帥叔要給我們做吃的。」
盛惜驚訝,「你知道?」
「嗯。」景點頭,「帥叔應該是想討好媽咪你。」
盛惜更加不解,甚至有點想笑,「他討好我?」
「是的。」
「小孩子不懂別瞎說。」
狗男人怎麼可能會討好?
怕不是腦子秀逗了。
景哼哼兩聲:「我和帥叔說,如果我做錯了事,就會去做我不擅長的事,媽媽你看我的誠心和歉意,就會選擇原諒我。」
盛惜眨了眨眼:「所以?」
景攤手,「你剛才說,帥叔不會做飯,但是他跑廚房說要給我們做晚飯,這不是在討好你嗎?不是在祈求你的原諒嗎?不是變相的一種道歉嗎?」
盛惜:「……」
盛惜竟然無言以對。
可是想不通他為什麼要道歉。
難道是因為怪他從學校擅自帶走了景?
在盛惜胡思想的猜測中,廚房裡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音。
景說:「我覺得為了不把這個房子燒掉,媽媽你還去看看怎麼回事比較好。」
「……」
盛惜仔細聽了聽廚房的靜,而且還約約好像聞到了空氣里的糊味。
有點膽心驚,狗男人不會真的在燒房子吧?
「我去看看,你乖乖寫作業。」盛惜急忙起。
景頭也沒抬,揮了揮手。
盛惜來到廚房門口,那燒焦味越來越大,推開門進去,就看到陸劭錚一隻手拿著鍋鏟,另外一隻手拿著鍋蓋,全副武裝,猶如披盔戴甲,上戰場。
男人的所有心思都在鍋里,本沒有想到想到會進來,盛惜站了半天,他也沒發現。
「咳。」清了清嗓子,走過去,「你做的什麼……」
陸劭錚回頭,鍋鏟差點懟到臉上。
盛惜嚇了一跳。
男人蹙眉,忙把手收回來,「你進來幹什麼?」
盛惜沒好氣,「景讓我進來,說怕你燒了房子。」
陸劭錚頓了頓,「我沒事,你出去等著,很快就好了。」
盛惜覺得自己應該掉頭就走,還是心多問了一句,「你確定一個人能行?」
「就算燒了,也是我的房子。」
盛惜:「……」
就不應該進來。
轉就走。
陸劭錚盯著的背影,眉頭突然皺起來,「你穿的什麼服?」
「陸總慧眼如炬,難道看不出來這是工作服嗎?」
陸劭錚依舊擰著眉,「怎麼會突然想起去工作?」
畢業后就當了陸太太,沒有任何工作經驗,就算是名牌大學畢業,公司也不敢要。
以這樣不尷不尬的份,能找到什麼好工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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