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抓了好幾百人,若大一個天牢人滿為患,不過,沒過多久,便又沒剩下幾個,除了如意賭坊,其它幾家賭坊的賭客全是宦子弟世家大族的公子哥,要或有錢的富人,了二百兩銀,便歡歡喜喜的離開天牢回家。
只有幾家賭坊的老闆與荷仍舊被關押,飛舞被關押在譚君綺的旁邊,手下的幾個荷被關押在隔壁,聽聞二小姐說沒有事,們這才放下心來。
飛舞是單獨關押,那一間牢房的級別雖比不譚君綺,但也是打掃得乾乾淨淨,備有被褥紗帳。
霓裳就坐在牢門邊上陪著姐姐說話,皇上讓負責在天牢收錢,其實也是讓公私兩便,姐妹倆失散多年,自然有著許多話兒要傾訴。
皇上如此開明,又如此照顧,令霓裳很激,在心中,皇上是大好人,是明君,誰要罵皇上,跟誰急!
姐妹倆說了很多心的話兒,飛舞握著妹妹的手,聲道:「從今往後,姐姐不會再讓你苦!」
霓裳心中湧起陣陣暖流,笑道:「姐姐放心,皇上對霓裳很好。」
飛舞柳眉輕皺,嘆了口氣,勸說道:「姐姐知道皇上對你好,姐姐也知道你喜歡皇上,可是這後宮,妃子們爭寵奪勢,勢非常複雜,你一個人留在宮裡,姐姐很擔心。」
陳述後宮的複雜與危險,極力想說服妹妹,不要留在宮中,就算皇上寵你,也有厭煩的時候,何況這後宮三宮六院七十二嬪妃,皇上不可能只寵你一個,其他的妃子見你得寵,必視你為敵,千方百計的除掉你而後快。
「姐姐,不會的。」霓裳搖著頭,極力辯解,皇上對這麼好,還救過的命,肯定不會害,別的事,會聽姐姐的,唯獨這件事。
「喂,你傻了?是不是鬼迷了心竅?貪圖榮華富貴?還是被那個大昏君迷了?」隔壁牢房的譚君綺譚大小姐本就頑皮好,被關在這裡這麼多天,沒人陪說話聊天,差得沒把給活活憋壞。
今天突然關進來一大群人,在心裡,自然認為是昏君狗皇帝又殘害忠良了,難得有人關在隔壁,又是年紀相近的子,自是不甘寂寞,時不時的上幾句。
「你……你再說一次試試?」霓裳怒不可遏的跳起來,俏面含霜,怒視譚君綺,說鬼迷心竅貪圖榮華富貴,可以忍,但說皇上是大昏君,立刻翻臉!
譚君綺好不容易才有了說話聊天的伴兒,正聊得起勁,哪想到霓裳會突然翻臉,一時間怔住了,滿臉茫然的表怔道:「霓裳妹妹,怎麼啦?」
「你……你竟說皇上壞話?」霓裳瞪著,一副深仇大恨的表,「皇上為了抗擊金兵,為了賑濟北方災民,自已省吃儉用,一頓三餐只是三菜一湯,還減免北方三年賦稅徭役,欽點欽差大臣巡查災區,持上方寶劍斬貪污吏,你說,這是不是明君?你說呀!」
「不是昏君?那為什麼殘害忠良?天下百姓苦不堪言?昏君,大昏君!」譚君綺本就頑皮好,子倔,這會兒不了,大小姐的脾氣立時發,大聲吼了起來,「昏君,狗皇帝,昏君,狗皇帝!」
「你……你……」怒不可遏的霓裳指著得意洋洋的譚君綺,咬牙切齒道:「你有種就出來,本姑娘不揍扁你不姓!」
「你有種進來,本小姐打得你滿地找牙!」對於霓裳的挑釁,譚君綺一點都不懼怕,能在黑衛頭號大佬牧淳風的手下撐過好幾回合,武功底自然很不錯,豈會懼怕一個小丫頭?.bμtν
飛舞頭大如斗,剛才還聊得好好的,沒想到這兩個丫頭竟然為了皇上爭吵起來,還要單挑,真是要人命了。
心中越發沉重,沒想到妹妹竟然會維護皇上到如此地步,若強行帶離開皇城,只怕一輩子都不會快樂,但若留在皇上邊,又太危險,這這個當姐姐的該怎麼辦?
值的幾名獄卒更是聽得膽心驚,一個雖然被關著,但肯定是未來的皇妃娘娘,另一個是黑衛頭號大佬牧副督衛的義,皇上寵信的侍,將來也必是皇妃娘娘的命,這會兒吵了起來,他們這些小蝦米為避免無妄之災,只能躲得遠遠的。
兩人吵得面紅耳赤,一個進不去,一個出不來,只能幹瞪著眼,誰也奈何不了誰,最後乾脆氣哼哼的不出聲,誰也不再理誰。
霓裳氣哼哼的瞪了譚君綺一眼,「姐姐,別理這種無聊的人,讓悶死!」
譚君綺冷哼一聲,撇了撇小兒,一臉不屑表,「哼,本小姐才不稀罕呢。」
躺在綿綿的雕花大床上,邊哼著小曲兒,邊翻看已經不知道翻閱了多次,快要被翻爛的書。
飛舞苦笑連連,兩丫頭都倔強,又是好爭勝的年齦,各持觀點不同,難免爭吵起來,誰也不服誰,自然是現在這個結果了。
勸道:「好啦好啦,別吵了,聽姐姐勸,天不早了,該回去休息了。」
天確實不早了,霓裳依依不捨的與姐姐道別,離去時又瞪了譚君綺一眼,發出一聲冷哼,然後著還未完全發育好的膛,在幾名黑衛的護衛下揚長離去。
譚君綺自然不甘示弱,回以一聲冷哼,躺在床上睡的大覺。
飛舞苦笑,跟手下幾個荷說了些安尉的話,這才躺下,發生了這麼多事,心中更擔憂妹妹,哪睡得著,乾脆爬起來,盤膝坐在床上閉目行。
跟霓裳吵了一架,譚君綺仍是氣呼呼,本沒有半點睡意,見飛舞盤膝行,想想這些日子來,自已吃了睡,睡了吃,從未練過功,都有發胖了,不免有些擔憂起來,當下也盤坐床上,屏除心中所有雜念,行運氣,凝練真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