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元熙知道妻子是為自己著想,在如今這個境下,得罪梅妃和承平侯府,的確不是明智之舉。
沉默片刻,他方點頭道:“好。那咱們就順其自然,但是這個侯玉容,哪怕躲得過一時,也躲不了一世。我必不得好死。”
“嗯嗯,我相信你。”
蘇挽秋點點頭,夫妻兩個依偎一會兒,沈元熙沉聲道:“好了,我這就去看看,看他們查出個什麼結果。”
“這事給我吧。”
蘇挽秋直起,籠了籠有些散的發髻:“畢竟是后院之事,我若連這點本事都沒有,連害自己的人都查不出來,以后還有什麼臉面和威嚴管理偌大王府?”
“也對。”
沈元熙點點頭:“只是你現在臉上還帶著傷呢,不如先幽蘭審理,等你好好養足神,那邊也有了頭緒,你再破案,如何?”
“這點傷算得了什麼?”蘇挽秋在紅印旁邊按了按:“涂藥膏后,我覺著好多了。從前在鄉下種地,我雖不是招蛇蟲的質,也難免遇到過幾回,我還被螞蟥吸過呢。”
“螞蟥?”沈元熙驚訝:“那不是只有稻田里才有的東西嗎?可是咱們周邊,并沒有水稻田啊。”
“呃……”
蘇挽秋這才發現自己說了,螞蟥那是上一世里跟著導師下稻田時遇到的,一時間想不出解釋,索眨眨眼睛,開始耍賴:“那個……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啊?反正……不是螞蟥也是蜱蟲之類的……總之是吸的東西。”
“好好好,你說是就是,到底是你經歷得多,這方面我哪里能比你?”
沈元熙見妻子惱怒,連忙賠著笑:“那……我這會兒就給王妃更,服侍您前去審案?放心,我就站在旁邊,保準不干涉你的行,最多就是悄悄提個醒什麼的,絕不會搶了王妃的風頭。”
蘇挽秋看著他,忽然“撲哧”一笑,站起撈過旁邊大裳,剛要喊幽蘭進來,就見沈元熙上前道:“說了由我服侍王妃嘛,喊那些笨丫頭做什麼?”
“幽蘭們竟了笨丫頭?你滿天下找找,看能找到幾個這樣的笨丫頭,說這話虧不虧心啊。”
蘇挽秋數落著,卻是從善如流。夫妻倆一起將裳的帶子褶皺之類都擺平了。蘇挽秋在穿鏡前左轉右轉,一邊輕聲道:“如果……這次事真是我陷害了側妃,你會怎麼想怎麼做?”
人有時候總是愿意追究一些事,哪怕沒有任何意義。蘇挽秋從前也嘲笑過這種行為,但事到了自己頭上,卻也不能免俗。
沈元熙用梳子幫抿著有些散的發髻,一邊仿佛不經意般答道:“那我就要好好琢磨琢磨,看看你事有沒有做干凈?萬一發現點錯,好趕幫你彌補,免得被人抓住馬腳。”
蘇挽秋:……
“你說側妃遇見咱們兩個,是不是倒了八輩子霉?”
蘇挽秋抿著忍住笑意,卻見沈元熙悻悻道:“那是善惡到頭終有報,夜路走多終遇鬼。咱們兩個遇上,才真是倒了八輩子霉,你今天可是差點兒就斷送在手里。”
“也是。”
蘇挽秋見發髻冠齊整,點點頭,挽著沈元熙胳膊走出去:“走吧,我倒要看看,我是誰?側妃是誰?出主意的是誰?下手的又是誰?”
沈元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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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不好了,不好了姑娘……”
蕊兒跌跌撞撞地沖進繡房,侯玉容正懶懶躺在榻上假寐,心里裝著心事,此時聽見這一句,當真如同頭上炸了個驚雷,忙一骨碌坐起,張道:“怎麼不好了?什麼……什麼不好了?”
“剛剛得到的消息,魏王府在今天午時后,忽然將太醫院院正吳大人請了去,等到吳大人去后不久,府門便忽然關閉,其后只送了吳大人一個出來,再就沒有任何人外出,王府對外宣稱閉門謝客,可是很快,就有人從太醫院打聽到消息,說是……說是……”
“是什麼呀?你快說。”
侯玉容氣急敗壞,一腳將蕊兒踹倒在地,只見吶吶道:“說是……王妃榻上來了條蜈蚣,在耳上臉上爬過,將要進耳時,被養的那只公……給一口啄了去……”
“這只畜生!”
侯玉容狠狠一拍床板,咬牙憤怒低吼,眼睛里都冒出火來,惡狠狠問道:“所以……所以那賤人還……還活著嗎?”
到這個時候,連蘇挽秋的命都要害,侯玉容索撕破臉,連王妃都不了。
蕊兒瑟了一下,輕聲道:“蜈蚣……沒進到王妃耳里,王妃自然……自然就還活著。”
侯玉容豁然起,來回走了幾步,腦袋左右搖擺,似乎想要罵臟話,卻又什麼都說不出來,好半晌方著氣道:“罷了,可見是命不該絕。太醫院那邊還有什麼消息?”
蕊兒子了幾下,喃喃道:“說……說是吳大人在王府里,親口認證那香爐里被人添加了迷香,其他的就沒有了。”
說到這里,一把抱住侯玉容大,淚流滿面道:“姑娘,瞞不住了,迷香既然被發現,王府又大門閉,這明擺著是要甕中捉鱉。巧云那丫頭哪里經得起這樣陣仗?只要查到頭上,斷無幸理,或許……都等不到天亮,就全都招了,姑娘……咱們……咱們跑吧。”
“跑?往哪里跑?”
侯玉容面慘白,一個子搖搖墜,最后跌坐在榻上,喃喃道:“這次不同于以往,那是魏王府,是魏王和王妃,還是寵無雙的王妃,我們害了,要往哪里跑?天下之大,莫非王土,何況你我兩個弱子,又能跑到哪里去?”
“可是……可是……”
蕊兒還想說什麼,忽聽院子里李夫人聲音響起:“你們姑娘在不在?”
接著是婆子的聲音:“在,剛剛蕊兒還進去了,看著似乎有些惶急的模樣。”
侯玉容猛地起,高聲道:“我在呢,母親進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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