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個哈欠,對shirley楊說:“既然你睡不著,就發揚發揚國際主義神,把我的崗替換了,等你困了再把我起來。”
shirley楊笑道:“想得,你跟胖子一睡起覺來,打雷都不醒。我睡不著,也不和你換,免得後半夜你裝死不肯起來放哨。”
我搖頭歎息道:“你可太讓我失了,我以為你不遠萬裡的,從國趕來支援我們國家的四個現代化建設,本來都拿你當作白求恩一樣來崇拜了,從心深認為你是一個有道德的人,是一個高尚的人,是一個有益於人民的人,是一個放棄了低級趣味的人,沒想到你竟然這麼自私自利,一點都不關心戰友的,平時那種平易近人的態度都是偽裝出來的。”
shirley楊對我說:“你口才不錯,只不過太喜歡說些大話,總吹牛可不好。反正也睡不著,不如你陪我說說話,但是你可不許再跟我說什麼語錄上的容。”
森林裡靜悄悄的,一風都沒有,所有的植仿佛都睡著了,只偶爾從遠傳來幾聲怪異的鳥。我困得兩眼皮直打架,看了看睡在一旁的胖子,這家夥把腦袋全鑽進睡袋裡,呼呼憨睡,就別提多香了。但是shirley楊又偏偏不肯替我值勤,我只好有一句沒一句地強打著神跟瞎聊。
也不知怎麼,聊著聊著就說起這森林中的大蟒蛇,我說起以前在北京遇到一個連隊的戰友,聽他說了一些在前線蹲貓耳的傳聞。那時候戰爭暫時進了相持階段,在雙方的戰線上,都布著貓耳,其實就是步兵反沖擊掩,挖貓耳的時候,就經常挖出來那山裡的大蟒。他們告訴我最大的蟒跟傳說中的龍一樣,我那時候還不相信,如今在遮龍山裡遇到才知道不是蓋的。
不過大多數蟒蛇並不主攻擊人,它們很懶,天睡覺。有些士兵在貓耳裡熱得不了,著腚還覺得熱,只好找條在樹上睡覺的大蟒拖進裡,幾個人趴在涼爽的大蟒上睡覺,還別說,比裝個冷氣機都管用。
後來那條蟒幹脆就在貓耳裡安家了,天天有人喂它紅燒罐頭,吃飽了就睡,後來有一天戰事突然轉為激烈,連天的炮擊封鎖了我軍運送給養的通道。那炮打的,有時候掩修的位置不好,一個炮群蓋上,裡面整一個班就沒了。打了整整一個星期的炮,陣地周圍連螞蟻都沒有了。貓耳中的紅燒罐頭沒了,短時間,人還能堅持,但是大蟒起來就忍不住了,它在貓耳裡住習慣了,天天聞著士兵們煙的味道,也染上了煙癮,怎麼趕也不走,得紅了眼,就想吞人,最後只好開槍把它打死了。把蟒皮剝下來放在貓耳裡,蚊蟲老鼠都不敢進。有一天敵人趁天黑來掏子,放哨的戰士當時打瞌睡,沒發現敵人。那敵人打算往裡扔炸藥包,結果忽然覺得上被蟒纏住一樣,彈不得,骨頭都快被那巨大的力量勒碎了,但是上明明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第二天貓耳裡的士兵們發現那張蟒皮……
我跟shirley楊侃到後來,連自己也不知道說的是什麼了,倦意上湧再也無法支持,不知不覺就抱著“劍威”睡了過去。
當災難真的爆發了,淩默才知道末日電影中所描繪的那種喪屍,其實和現實中的一點都不一樣…… 原本到了末世最該乾的事情就是求生,但從淩默將自己的女友從廢棄的公交車裡撿回來的那一刻起,他的人生軌跡就已經朝著完全不受控製的方向狂奔而去了。 造成這一切的原因很簡單,他的女友,變異了…… 等等,那隻夏娜,你鐮刀上挑著的好像是我的吧! 學姐!不要總是趁我不注意的時候打我啊! 還有丫頭,你這樣一直躲在旁邊偷笑真的好嗎? 最後……不要都想著咬我啊啊啊啊!!!
古往今來,人們崇尚全屍入土,焚屍是對亡者的大不敬,隻有那些發生了異變的屍體纔會焚燒。 焚屍者,稱I焚屍匠,是一門極度危險的行當。 午夜焚屍,一房一匠,關門落鎖,屍體若是兇變,焚屍匠必死無疑。 秦河,就在亂世大黎的運河碼頭,操持著這樣一份生計。 然而“焚屍獎勵”的出現,讓他變得百無禁忌。
我拿著信物找到了定親的女孩兒,可我不知道的是,我們倆就只剩下……七天的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