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分工合作,蘭溪特意留下當助理。
祁揚出手:“鉗子。”
蘭溪準的從工箱找到鉗子遞過去,之后祁揚說的每一樣工,蘭溪都能準找到,直播間直呼神奇。
畢竟一般孩子對于這類工都不怎麼興趣,除了簡單的日常常用的鉗子什麼的認識,專業一點的工可能都不認識。
主持人恰好蹲著看了一會兒,好奇問:“兔寶,你怎麼都認識?”
蘭溪笑道:“以前在修車店洗過一段時間的車,聽多了就認識了。”
主持人姐有而發,“所以咱們走過的任何一段路都會在生命中留下或多或的印記。可能當時那段路看起來不那麼出彩,甚至是狼狽。但誰知道之后的生活會發生什麼呢,就像此刻。”
蘭溪笑著幫祁揚汗水,說:“你這突然這麼文藝范兒,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了才能顯得我比較有文化了。”
“哈哈,”主持人笑了起來,“我這主要是任務,為了升華一下咱們的節目,讓咱們的節目顯得高大上一點嗎。”
黃導用托盤端了幾杯茶過來,“怎麼樣啊啊?能修嗎?”
祁揚正在車底戰,蘭溪回道:“應該能,不過不能保證,畢竟這車的年紀有點大。”
黃導把茶放到一邊,趴在地上看祁揚修車,“讓我來看看咱們的大明星是怎麼修車的。”
棄養的額聲音從徹底傳出來,“兩只手修的。”
主持人開口了:“祁神,我代你的跟你說一聲辛苦了,出來喝點茶。”
此刻已經上午十一點了,這邊天氣早上裹棉襖,中午穿短袖,一天之,你可以到四季溫度的變化。
祁揚從車底出來,滿頭大汗,T恤汗黏在上,約出的腹。
蘭溪手弄了一下祁揚的服,“都黏上了。”
【兔寶,不要這麼小氣,好東西要大家一起分。】
【就是啊,兔寶,讓我們看看!!】
【兔寶,你說的吃獨食孤獨終老。】
【兔寶的占有還強的。】
……
祁揚手上臟的很,蘭溪幫他汗,喂他喝水,主持人笑說:“我還是走吧,再待下去,中午不用吃飯了。”
黃導說:“我覺得我也應該走,一起吧。”
蘭溪無奈解釋:“你們……他只是手臟,不方便——”
主持人和黃導走了,剩下祁揚修車,蘭溪當助理,另一邊喬小雅負責做午餐,寧辰打下手,裴樹在一旁彈吉他唱起了歌,裴然則在一邊淺河灘邊撿石頭。
祁揚真的把車修好了,大家在淺河灘邊吃了午飯,而后開車繼續往前。
下午的時候他們到了一個有名的民宿,民宿依山傍水,里面還有天然溫泉可以泡。
除此外,民宿周邊有好幾個可以玩的地方。
本來按照計劃他們中午就該到民宿吃完飯下午去農場踩在櫻桃,但因為修車,他們到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所以大家便決定提前泡溫泉,明天去采摘。
這里的湯池修建得非常私,男士分開。
主持人姐帶著蘭溪和喬小雅去了一個種滿玫瑰花的私庭院。
主持人趴在池子里閉著眼的說道:“這里的溫泉全國都非常有名,我這次算是跟著你們福了。“
蘭溪:“還好咱們掙到錢了,不然現在我們應該還睡在路邊小旅館里。”
喬小雅:“謝祁神和裴樹。”
泡了一會兒,蘭溪手機響了,趴在一塊圓潤的大石頭上,抱著撞在防水袋里的手機回祁揚的消息。
祁揚:【什麼時候結束?】
蘭溪:【聽姐說這里的溫泉在全國都是有名的,咱們可以多泡一會兒,不能虧了。】
祁揚:【一般。】
蘭溪:【你要求別那麼高。】
祁揚:【主要是沒你。】
直播間看到了兩人的聊天消息……
【媽媽咪呀,分開了都還能這麼秀。】
【完整補充祁神那句話:主要是沒你,沒你的地方不管再的風景,再好的溫泉也都是一般般。】
……
蘭溪:【是想我了嗎?】
祁揚:【嗯。想你了。】
蘭溪:【可是我還想泡一會兒……】
祁揚:【我還不如溫泉?】
蘭溪:【主要是花了錢……】
祁揚:【咱們不差錢,出來。】
蘭溪:【出去干嘛?】
祁揚:【想你了。】
蘭溪:【可是我們才分開一個小時啊。】
祁揚:【已經夠久了。】
直播間直呼甜瘋了。
【今日份的糖已超標。】
【祁神原話:已經夠久了,一刻也不愿和你分開。這是什麼黏人大狼狗啊啊。我好可!!!!】
【摳門兒蘭溪要笑死我了,覺祁神會被氣死。哈哈哈哈……】
……
蘭溪起穿上睡袍,喬小雅問:“你去哪兒啊?”
蘭溪一邊系睡袍帶子一邊說:“我不泡了,出去一下。”
喬小雅聞言說:“可是花了錢的,你才泡多大一會兒啊。”
蘭溪抬頭看說:“那你多泡一會兒,把我的泡回來。”
網友直呼……
【這還真是同款好閨,都在心疼錢。】
【這麼一對比,祁神還真是個敗家老爺們。】
蘭溪跑出去的時候,祁揚正坐在外面的臺上喝水。
蘭溪走過去,問:“真這麼想我啊?”
祁揚拉著蘭溪坐下,而后把一塊小蛋糕推到面前,“吃塊小蛋糕,溫泉泡太久會頭暈,知不知道。”
蘭溪點頭,坐下開始吃蛋糕,祁揚又把一杯果端到面前。
蘭溪問:“我出來就是讓我吃東西?”
祁揚:“不是說了想你嗎?”
蘭溪咬著勺子疑的看祁揚,覺得祁揚是不是吃錯藥了,怎麼突然開始這麼麻了。
祁揚手在蘭溪額頭彈了一個腦瓜崩,“你那什麼嫌棄的眼神,我就是想看看被蒸的你什麼樣。”
泡完溫泉的蘭溪,那雙黑亮的眼睛漉漉的,皮白里著紅,整個人看上去的。
“什麼樣?”蘭溪額頭問。
祁神心說:和平時洗完澡一個樣,可口人。
“好看。”祁揚說。
祁揚看著蘭溪吃完才讓回去繼續泡溫泉,看到蘭溪回去,喬小雅好奇問:“不是說不泡了嗎?”
蘭溪掉浴袍,重新下到溫泉池子里,舒服的趴好,“我覺得你說的對,咱們不能浪費錢,還泡個夠本才行。”
喬小雅問:“那你出去干嘛?”
蘭溪舒服的瞇著雙眼說:“吃蛋糕。”
喬小雅把自己手中的蛋糕遞過去,“這不是有?”
蘭溪微笑說:“外面的好吃。”
【畢竟那是祁神點的。】
喬小雅問:“真的?”
蘭溪點頭。
喬小雅,“那我也去外面吃。”
蘭溪:“……!”
【哈哈哈,坑貨閨。】
主持人的心思明顯比喬小雅要敏銳一些,“你聽瞎說,老實代,出去干嘛了?”
蘭溪開著玩笑說:“會郎啊。”
主持人恍然大悟:“哦——祁神啊。”
喬小雅不可置信的說:“蘭小溪,我真是越來越卡不起你了,你去見祁神就說見祁神好了,還編瞎話騙我做什麼。雖然吧,以前祁神的確是我老公,但老公哪有閨重要,我能搶你的老公,還騙我。”
“我錯了,我不是故意的,寶貝原諒我。”蘭溪走到喬小雅邊一把將人抱住。
大家間歇泡了兩個小時,才回到民宿房間,而后大家換上服一起吹著晚風,去民宿的臺吃飯。
泡完溫泉,大家都帶著一慵懶勁兒,歪歪斜斜的靠坐在椅子上,就著把半天天染紅的晚霞一起喝著啤酒吃著當地特食,別提多舒服。
黃導開口說:“還是自助游好啊,吃飯的時候不需要做任務。”
主持人姐說:“但是要玩游戲啊。”
眾人:“……”
主持人姐笑道:“劉導說的,讓我給大家找點事做,讓你們這麼沒有形象的癱著,你們的經紀人該著急了。”
寧辰得意的說:“我經紀人心最大了,我跟雅雅表白都沒氣到他,就更別說這小小坐姿了。所以這里的經紀人肯定不包含我的。”
祁揚說道:“我是老板,經紀人管不到我。”
蘭溪笑著說:“我是老板娘,只有老板能管我。”
喬小雅說:“反正我沒經紀人,想怎麼癱就怎麼癱。”
裴樹說:“我一個素人,就更不用擔心這些了。”
裴然趴在桌上說:“我是個小孩子,你們不能對我要求太高。”
賀朗:“那可能就只有我的經紀人了……”
主持人姐說:“這樣吧,玩點什麼你們說了算,節目組不干預。”
黃導說:“那就比賽誰吃的多。”
主持人:“……”
【哈哈哈,不愧是黃導。】
【黃導在團隊里一直是軍師般的存在。】
【姜還是老的辣。】
主持人姐說:“劉導說你要這麼玩大的話,那就只能節目組定游戲了。”
黃導怒道:“比賽誰吃的多,不是游戲?要不要臉,剛剛還說我們自己定呢。”
主持人替劉導傳話,“為了收視率,我還就不要臉了。”
黃導:“無奈,不講誠信。”
無奈雖然胳膊擰不過大,大家只好換個游戲,玩語接龍。
【天啦,他們竟然玩語接龍。】
【這游戲我小學的時候就不玩了。】
【讓我來看看,他們能把語接龍玩出什麼花來。】
……
他們玩的埋龍,埋龍就是去語最后的那個字對方接出以去的那個字開頭的語。
例如:玩忽職→守株待→兔死狗。
主持人提前讓大家放下手機。
“好了,現在就是考驗你們語積累的時候了,準備好了嗎?”
裴然舉起了小手,“你好主持人姐姐,請問什麼語?”
主持人:“……”
主持人指向祁揚:“讓咱們幫的學霸幫你解答一下。”
祁揚簡單暴的說:“四個字的詞語。”
裴然點頭,像是明白了。
游戲開始。
主持人出題,“語出驚。”
下一個接的是黃導,黃導問:“你倒是說清楚啊。”
主持人:“我的普通話難道不夠標準?我說的是:語、出、驚。”
黃導挑眉:“三個字?”
賀朗捂臉,“你到底聽懂規則沒有啊,我的爸爸。”
黃導哼一聲,像是生氣了,“我聽不懂,我不玩了。”
主持人姐雙手抱,一副看破一切的神態,“黃導,你不會是故意的吧,想耍賴。”
被看破意圖的黃導堅持把戲演下去,出被懷疑的惱怒道:“怎麼可能,你這是在侮辱我。”
主持人:“我要是把你當做聽不懂規則的人,那我就是在侮辱你的智商。”
黃導心講話兒了:侮辱吧,盡侮辱吧,我只想安安心心的吃飯。
黃導一臉真誠的說:“我真聽不懂,畢竟我年紀大了,玩不來你們年輕人的游戲。”
主持人:“吹,繼續吹,誰信?反正劉導說他不信,你最會玩兒。”
就這樣黃導只能再次被迫玩起了游戲,說:“人來人。”
賀朗順口一接:“往往回。”
蘭溪正要接,卻又覺得不對,挑眉問:“這是個語?我讀書,你們不要騙我。”
蘭溪一提,喬小雅也覺得不對,“好像不是語吧。”
寧辰點頭,確定的說:“不是語。”
賀朗一聽大家說這不是語,手指著祁揚說:“祁神說的四個字的詞語就是語啊,我這不算?”
這回答,真棒啊!
眾人:“……”
主持人發話了,“往往回回不是個語,朗哥你就安心接命運的懲罰吧。”
賀朗往后一靠,靠坐在椅子上,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說:“罰吧,想怎麼懲罰?從節目開播以來,你們懲罰的還嗎?”
主持人卻說:“這次不是節目組要罰你嗎,是你的隊友們懲罰你。”
“什麼意思?”賀朗挑高眉頭看著主持人姐。
姐笑道:“懲罰什麼由你的隊友們決定。現在請你右手邊的隊友幫你取懲罰卡。”
賀朗右手邊的不就是蘭溪,他立馬看蘭溪雙手合十,“希溪溪姐能有程北的運氣,一張簡單的懲罰卡。”
蘭溪隨意取一張卡,卡片上寫著:對天大喊我是煞筆,三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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