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irley楊見我胡攪蠻纏抵死不認,只得說:“算了,此地不是講話之所,如果咱們還能活著回去,我希能和你認真談一次。”
我如遇大赦,忙站起來在四周尋找出路,暗地裡盤算:“要是能回去,定讓你找不到我,哼哼,大不了我回老家去,不在北京混了。”可是隨即又一想:“不,還沒給我們錢呢,這事實在是棘手了……究竟有什麼企圖呢?不會是真像胖子所說,看上俺老胡了吧,再不然是打算檢舉揭發,不能夠吧?難道祖上,當真也是金校尉不?那倒跟我算得上是門當戶對了……”
我正胡思想之際,胖子和shirley楊已經在這間小小的墓室中轉了數圈,頭上腳下,前後,盡是漆黑的山石,有的地方有幾條裂,都是太小,找不到出路。
這時陳教授大一聲,醒了過來,他神智不清,一會兒哭一會兒笑,誰也不認識,我們無醫無藥,對他無可奈何,只能任憑他瘋瘋癲癲地折騰。
最後我們的目落到了兩幹中間的大石箱子上,不過這裡面就算是有什麼陪葬的寶貝,對我們這些將死之人來說,也是毫無用了。
胖子拍了拍石匣說:“這個小墓室不知埋的是哪兩個窮鬼,除了上的羊皮,連件像樣的陪葬品都沒有,這裡面估計也沒什麼好東西。”
shirley楊仔細看著石匣上刻畫的圖形,忽然抬頭對我說:“你還記得我曾說過的《大唐西域記》嗎?裡面曾經提到過紮格拉瑪山。”
我說:“記得,好像還說是座神山,埋著兩位先聖,不過不可能是這一老一兩位吧,這墓室如此簡陋,也不符合先聖的份。”我本想接著說我看過很多古代大墓,這石頭山山腹中的墓,本不合風水學的理論,山下有個兇,上邊怎麼能再葬人?不過這話要是說出去難免暴了我的份,於是只說了一半,後邊的話生生咽了回去。
shirley楊說:“這墓室裡埋葬的不是先聖,這個小孩是先聖的徒弟或者兒子一類的人,被稱為先知,這位老者是他的僕人。”
我奇道:“你是如何知道的?難道這石匣子雕的圖形是這麼說的嗎?那上面還有什麼容嗎?”
shirley楊招呼我和胖子一起看那石匣:“這石頭匣子上雕刻的幾十幅圖案,是一個古老的預言,構圖很簡單,符號的特征非常明顯,我想我能看懂一部分。”
我越聽越奇:“預言了什麼?有沒有說這石室的暗道在哪裡?”
shirley楊搖頭道:“沒有,這預言好像也不是很準,先知說他死後,一直沒有任何人來到這間墓室,直到某一天,有四個人無意中打開了這只石匣……”
胖子數了數:“一、二、三、四、五,咱們一共五個人啊,難道陳教授瘋了就不算是人了嗎?可見這先知料事不準,多半也是個欺世盜名的神之流。”
我盯著其餘的四個人說道:“倘若先知不是騙子,這個預言,可能不是在說咱們這些人。不過除此之外,還有另外一種可能……咱們這裡有一個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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