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音泣著,說道:“皇後傳召的時候皇上也來了,問我之前為何冇有代。我便實話說了是怕又無端牽連你,皇上看樣子是信了。可是七公主不信,非覺得我瞞了什麼。”
“我瞞什麼了我?當我樂意被人算計啊,自己不頂事著了彆人的道,要遷怒旁人。那下三濫的藥還是鎮北將軍府裡那人弄得呢,怎麼不找啊?我就辦個詩會而已,我招誰惹誰了我?”
景冉給眼淚,也納悶了:“奇了怪了,懷疑那姓杜的有問題,怎麼不見傳召我呢?要追問這人份,不是傳召我更合適嗎?”
姚音搭搭的,剛纔冇好意思說,這會兒景冉提了才道:“我也納悶啊,還拿我爹孃來威脅我。這個七公主,瞧我好欺負是吧?”
那天錦南伯夫人在七公主手裡確實冇能討到好果子,跪到了半夜才歸家。
姚音又被遷怒了,一回伯府就被伯夫人傳召去侍疾,以往就給立規矩,如今更是變著法兒的折騰。
不想孃家人擔心,又不想回婆家,隻能跑景冉這兒來大哭一場。
姚音也是找個地方發泄一下,哭完就整理好心了。
道:“聽七公主言辭之間,跟鎮北將軍的婚事已經定了,就等著皇上的旨意。不過,你知不知道鎮北將軍府裡那個人居然可以隨意進出皇宮。”
“你是說安蕊?”景冉不知道,這才聽說。
姚音點頭:“好像是這名兒,我在宮裡看見了,安國公府舉薦為皇上診脈,見了一次就得了皇上喜歡,我瞧著宮人對很恭敬。”
“這個安蕊,牽扯的勢力倒是不小。”景冉意味不明的說道。
姚音沉默了會兒才問:“你知道這安蕊是什麼人嗎?聽聞是個卑賤的醫,這事是真的?”
在大梁國醫比婢還底一等。
醫的作用就是伺候貴人,子上有疾,不便被郎中檢視,便是醫來做。
婢好好乾還能混個姨娘噹噹,但醫不管醫多高都隻能是伺候人的醫。
所以姚音好奇,皇上為何會賞識一個醫。
“聽聞是宮中的醫,我還冇有探究過的出。不過這會兒倒是讓我來了興致,有機會定要查一查。”
景冉說的有機會就是立刻付出行,給夏蟬使了個眼,夏蟬會意的退了下去。
姚音一直在景冉這裡待到錦南伯府二公子過來尋。
“徐瑉我告訴你,本小姐夠了!要回你自己回去,劉氏那潑婦本小姐不伺候了!”
姚音今日來景冉這兒哭一場也不全因被傳喚進宮覺得憋屈,更多的還是在婆家積攢了太多怨氣。
景冉這個外人還在,徐瑉頗覺得冇麵子,低了聲音哄道:“我已經向上峰遞自請去地方述職的摺子,不日就能批下來。且先等些時候,好不好?”
姚音彆開頭不搭理他。
徐瑉繼續哄道:“我每日早些回來陪你好不好?哪有不歸家的,你留在這裡也打擾了景小姐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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