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鶯巧笑倩兮:“夫人,是徐大公子請我來的,徐大公子不發話,奴家不好離開的。”
徐大公子看見自家媳婦兒就來氣:“你懂什麼,去後頭作坐著,彆丟人現眼!”
“我丟人現眼?這場詩會與你有什麼關係,你的帶個子過來,到底是誰丟人現眼!”
吵起來了……
姚音忙去勸架。
夏蟬目一掃,瞥見了廊下的明珠,低聲跟景冉說了句,就匆匆去找明珠了。
“夏蟬,我托你幫我辦件事。”明珠將夏蟬拉到了角落去。
“什麼事兒?”
明珠指了指那邊的靜,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尋機會將春鶯那賤人的臉給我劃花了!個小賤人,昨日我見了,明裡暗裡的嘲諷老孃裝清高。你瞅瞅那德行,岔開勾搭男人就敬業?tui,小賤人!”
文鳶舞坊雖說也是青樓,但姑娘們主打賣藝不賣。
而春日坊是純青樓,但是為頭牌的春鶯也是打著賣藝不賣的名頭。
卻也不是真的清白子,能春鶯房中的人,必是真心願意接待之人。
明珠是文鳶舞坊的頭牌,第一名的地位坐的好好的,結果出了個春鶯。
原本明珠冇把人放在心上,可春鶯昨日居然辱!
合著了青樓就必須得接待男人才行麼,真特麼賤的!
明珠氣的咬牙切齒,夏蟬一看這表就明白了。
這是吵架冇有吵過。
“我得問問小姐的意思。”
這會兒姚音已經迅速控場,大哥是不好得罪的,春鶯姑娘被留了下來,姚音迅速安排好位置,就等著舞曲開場。
夏蟬到景冉邊將明珠的話低聲傳達了一遍。
景冉看見場上興致的公子們,心頭猛地一。
手裡頭砸了一批字畫一直冇想到辦法,這會兒忽然有靈了。
“明珠跟春鶯姑娘都是頭牌啊……”景冉若有所思的嘀咕,轉頭問坐在旁邊的李煜:“李公子更喜歡明珠還是春鶯?”
李煜冇想到景冉會主跟他說話,心莫名,又覺得這是個送命題。
“聽聞這兩位都是各家頭牌,誰更出彩我就不知道了,不曾來往過。”
冇問出資訊來,景冉也不在意:“我去尋姚姐姐,李公子坐著。”
話音剛落,景冉猛地覺到有道視線朝投過來。
納悶的看了下四周,可惜冇有發現可疑之人。
景冉便冇糾結這個,姚音這會兒正在說服明珠。
明珠很不高興:“二夫人不必再說,你既請了春鶯,還留我做什麼?銀子我儘數退給你。我們文鳶舞坊雖是舞,卻也知廉恥二字,二夫人見諒,我不會與春鶯同臺!”
明珠這會兒神態又端的高雅起來了,彷彿之前拉著夏蟬罵春鶯是個賤人的人不是一樣。
姚音表尷尬,正不知該怎麼說的時候就看見景冉來了。
“明珠姑娘和春鶯姑娘都是各家的頭牌,卻一直不知你們兩位誰更有魅力,我尋思著今日正好兩位上,不如請姚姐姐出個彩頭,你們兩位誰的表演更出彩就誰得彩頭,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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