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潑可勇往直前的小戰士三寶在狂轟炸攻克淡漠冷靜的大冰山陳簇數月仍舊無果後,終於放棄,平日裡在醫院裡見到陳簇,也是搭不理。
幾天后總看到三寶和一眾男醫生打打鬧鬧的陳醫生終於忍不住,於某日深夜輾轉無眠後發了條曖昧短信:聖誕節快到了,你還是一個人嗎?
誰知在他面前一向唯唯諾諾的小丫頭怒氣衝衝的回了條:我他媽的會變一條狗嗎?
陳簇目瞪口呆的盯著短信看了許久後,無可奈何的額笑了出來,他中規中矩的人生裡怎麼會闖進來這麼一個不靠譜的姑娘?
窮追不捨良久的三寶忽然放棄,陳簇陳醫生對突然安靜下來的生活很不適應,猶豫良久繼發短信主示弱被嫌棄後,於某日上午查房後給某人打電話,誰知三寶應了一聲之後便沉著聲音開始問。
“最近一次X生活是什麼時候?”
陳簇臉一熱,“你問這個幹什麼?”
“上次月事是幾號?”
陳簇快哭了,“我是男人!”
三寶忍無可忍的吼過去,“你別打岔!我在看病人!”
陳醫生默默掛了電話。
冬日的午後,雖燦爛卻依舊寒風凜冽,兩位白飄飄的天使站在醫院頂樓吹冷風,比冷風更冷的是三寶的臉。
陳簇輕咳一聲,“咳,任申,我們談一談吧。”
三寶面無表的哼哼,“談什麼?”
兩個字隨著寒風三寶耳中,衝擊著的耳和心。
“……。”
事後回過味來的三寶盯著臉紅心跳卻故作鎮定的陳醫生,不得不慨,“人要是悶起來,真的是擋都擋不住啊……”
陵市分局刑偵大隊的警員們已經習慣許星不時來給他們老大送飯,對她表示敬意的同時紛紛違背良心道:“韓隊雖然看上冷漠不近人情,實際上既溫柔又體貼,絕對的居家好男人。”許星迴想起早上叫他起床的畫麵,有些疑惑地問:“他冷嗎”眾人一臉往事不堪回首的模樣痛苦搖頭。許星挑了挑眉。這時,有人從側麵樓梯拾階而下。光線透過門窗,繾綣地落在大廳。他摘了警帽,碎髮下漆黑深湛的眼裡清晰劃過抹笑意,聲音溫柔:“你來了。”
周平桉像一座山,死寂、毫無春意的荒山。可就是這座死寂的荒山,許抒情愛了一年又一年。戰火硝煙的防空洞裏,許抒情渾身發顫,一雙大手攥住了她冰涼的手。“周平桉,我要你平平安安。”霧靄沉沉的青山烈士墓園,許抒情抬手輕挲那張小小方像,微風掠過,滿山的青鬆簌簌作響。“周平桉,殉情這種事我沒法做,但下個百年我還愛你。”西非馬裏加奧戰火紛飛之際,遠在萬裏之外的許抒情隻能守著軍事報紙上豆腐塊大小的版麵度日。忘記從何時起,她把生日願望都許給了一個叫周平桉的男人。“菩薩菩薩,我要周平桉,平平安安。”三十歲後,她許不了這個願望了。她也不再過生日了,隻是每年的二月十八日,北京城的青山烈士墓園都會招待一位身份不明的女人,她總是帶來一束白色洋桔梗,會在一方墓碑前呆很久。沒有人知道她的身份,隻曉得有警衛員不遠不近的守著她。本書又名《越山愛你百年》《她的苦月亮》,了無春意的荒山是他,那輪遙掛天邊的苦月亮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