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誰都不如問周疏行。
反正有雁姨在,他肯定不敢不回。
想到這兒,梁今若大發慈悲,決定把周疏行從黑名單里拖出來,“關心”地發了條消息。
【你幾點回家?】
想了想,又改了改:【幾點到家呀?】
-
彼時,周疏行剛進餐廳,遇上有心偶遇他求合作的公子哥,便耽擱了時間。
收到消息,他眸一深。
不久前,上面的紅嘆號還亮得驚人。
確實從來沒人拉黑過他,梁今若是唯一一個,以前十幾歲時就是,現在也還是。
他懶得去問原因。
只是不知道這回時間這麼短,瞧著那個結尾的“呀”字,他哂笑一聲。
然后沒回。
“周總?”
“還有事嗎?”周疏行神淡淡。
“沒事沒事,就是……”對方心里也有點發怵,只好讓開,看著他大步離開。
說了半天,也不知道周總聽到沒有。
周疏行才吃了一半,母親打來電話:“昭昭今晚住哪兒?不能回梁家的呀!”
他慢條斯理地切了塊牛排:“梁家沒人殺。”
“怎麼說話的。”蘇雁嗔道:“梁家那個破地方,你不是在天華半島有棟別墅嗎?”
周疏行平靜:“媽,不用你擔心。”
蘇雁:“我不擔心你擔心?”
“……”
周疏行放下刀叉:“現在應該在月瀾灣。”
按照那條消息,他如是猜測。
蘇雁咦了一聲,想歪了什麼,曖昧地笑道:“我不問你就不說了,昭昭年紀小,別過分了!”
電話被掛斷。
周疏行巋然不。
回到月瀾灣已經是一個小時后。
此時已經臨近十點,夜空中星辰不可見,唯有月亮高懸。
周疏行不習慣家里有人,所以就連阿姨也是白天過來,晚上他回來都是漆黑無比。
今晚,他開門進玄關,有微弱燈從客廳傳過來。
不僅如此,還有好幾個人的聲音。
周疏行蹙眉,他可以接梁今若,但不代表能接的朋友們也在自己家里胡作非為。
轉過玄關,他掃過去。
客廳的投影儀開著,梁今若坐在沙發上,烏黑的長發垂在后面,沒有其他人。
“梁今若。”他了聲。
沒有回應。
梁今若側過,仰頭看那道頎長的形,而后又轉了回去。
周疏行松了松領帶,隨意瞄了眼投影的古裝劇,徑直往沙發那邊走。
他確定聽見了。
“梁今若。”這聲里帶了點不耐煩。
話音剛落,坐在沙發上的人忽然一下子站了起來,白細的兩條從寬大的襯衫下擺里出來。
周疏行看了眼。
沒記錯,這襯衫好像是自己的。
梁今若沒察覺他的視線,而是鄭重地告訴他:“我現在不梁今若。”
周疏行終于將目挪回艷的臉上。
人是有點特權的。
他的耐心稍稍回來些許:“你改名了?”
梁今若剛想說話,沙發太沒站穩,匆忙抬起一條踩在沙發靠上,作豪邁。
“我現在是鈕祜祿昭昭!”
周疏行:“?”
都說三歲一代溝,慕貝貝表示她跟某個老男人相差了十二歲,四條無法逾越的鴻溝! 老男人想吃嫩草,想霸佔她家財產,硬是要娶她,她對他厭惡至極,可是後來,她發現,事情好像不是那回事……他不缺錢,從沒有想過霸佔她家的財產;他不是想老牛吃嫩草,想圍在他身邊叮著他的花蝴蝶,是比韭菜都多,割了一茬又長一茬;她也沒那麼厭惡他,好像還越來越喜歡他……
前世,為了擺脫厲太太的身份,盛夏一直在逃。逃了被抓,再逃,再被抓,處處和厲行衍對著幹,以為他厭倦了,會自動放手。沒想到,他卻為了守護她而死。重生歸來,她發誓要把錯過的厲爺寵上天,全心全意愛那個無怨無悔愛了她5年的男人。當晚,她纏住多金老公,嬌滴滴地奉上紅唇,“老公,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