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用洗了。”秦墨嶺拿著西裝去客廳,簡杭的車鑰匙在茶幾上,他抄起車鑰匙去院子里。
打開車門,把西裝疊好,放在后排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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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周末。
今天簡杭還要去公司。
洗漱好,穿了一件灰針織衫下樓。
秦墨嶺正在煮咖啡,他今天穿的是深灰襯衫。
看一眼,收回視線。
他們不止一次,穿同一系的服。
就像商量好似的。
簡杭今天也想喝咖啡,搭話,“你平常都是自己煮咖啡?”
“不是。耿姨煮的多。”秦墨嶺把煮好的第一杯咖啡,將杯子放在旁邊,手就能拿,他端上自己那杯,坐對面。
不知道是不是的錯覺,昨天下午和秦墨嶺回一趟家之后,跟他冷冷淡淡的關系有所好轉,但轉變不多,他依舊寡言語。
看著手邊的咖啡,簡杭想起,住院時,他說過,等出院給煮滿杯咖啡。“謝謝。”
這種道謝的話用不著刻意回應,秦墨嶺沒吱聲,把咖啡杯送到邊。
簡杭已經習慣他大多時候沉默以對,切開一個水煮蛋,淋上一些檸檬,慢條斯理吃起來。
喜歡吃煮蛋,秦墨嶺喜歡吃溏心煎蛋,他們所有喜好,耿姨都謹記在心,從來不會弄岔。
搬到別墅后,飲食方面,耿姨一直悉心照料。
“小杭,喜不喜歡吃茶葉蛋?”耿姨從廚房出來,“喜歡的話,我給你換換口味。”
連著一周都是水煮蛋,耿姨怕簡杭吃膩。
簡杭笑說:“可以,茶葉蛋我也吃。”
這幾天耿姨喚小名越來越順口,聽著親切。
早飯吃到一半,沉默的氣氛被一通電話打破。
簡杭看眼來電備注,是邢律師。
起訴高太太,請了邢律師做代理律師。
簡杭接聽,手機放在耳邊,“邢律師您好。”
秦墨嶺聽到是律師,第一反應便是回避,并購項目里都有律所參與,而項目往往涉及很多商業機。
簡杭沒讓他回避,但他不是不自覺的人。
秦墨嶺起,端起咖啡就要往廚房走。
簡杭把手機稍微拿遠一點,對秦墨嶺說:“你不用回避,是高太太那個案子。”
聞言,秦墨嶺又坐回去。
他最近沒關注,不知道案子進展到哪,什麼時候能開庭。
“方便的話,我聽聽進展。”
沒什麼不方便,當初高太太大鬧辦公室,還是他給善后,連的公關費都省了。
簡杭事先征求邢律師的意思,“邢律,我老公也想聽一下,我能開外放嗎?”
“可以,沒問題。”
簡杭開了揚聲。
而秦墨嶺的視線落在臉上數秒,他今天第一次聽喊老公,雖然不是直接喊他,從里說出來這個稱呼,他也形容不上來是什麼覺。
等秦墨嶺回神,邢律師快講完,他只聽見邢律師說,案子最近開庭。
至于邢律師還說了什麼,他沒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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