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畝?”
文俊點點頭,“信上說的確實是三百畝。”
唐景鴻眸子里一道道寒閃過,他想一下把這些人全殺了,“地開出來了嗎?”
“這我不知道,揚城距離臨漳城還遠的,不關我的事,我就沒管。”
“還有一件事,臨漳城有許多放那些東西的倉庫,什麼位置我不知道,你們自己派人找找吧。”
知府大人道,“你知道什麼一定要說,把東陵肅清了,我們才能安定下來。”
文俊點點頭,“我知道,但我只知道這麼多。”
唐景鴻離開帳篷,返回主帳,把剛才得到的消息告訴了楚清芷,然后他把孟勝東和五個武功高強的親兵派過去協助楚清芷。
此時的楚清芷剛剛回到城里……
曾或在屋頂上一陣快速飛躍,來到婁澤所在附近的屋頂上,“婁澤,這邊。”
婁澤抬頭看去,然后飛上屋頂,跟著曾或來到一民宅。
民宅里等著十幾個黑人,看到兩人到來,紛紛從屋里出來,行禮,“首領!”
曾或有些心虛,但面上依然是嚴肅冷漠的殺手首領,“把記錄了知府大人做了哪些事的紙給我。”
手下立馬呈上。
曾或下令,“暫且待命,我看了之后給主子寫一封信再說。”
“是。”
曾或上婁澤,一起進了屋子里,他沒看紙上寫的容,直接給了婁澤,“你自己看吧。”
婁澤坐到椅子上,快速瀏覽。
假的知府大人是云組織文長源的手下,負責尋找地方種植阿芙蓉,這個文長源就是主要負責人。
他還干一件事,就是在運送貨的時候,負責轉運,之前那批貨就是轉運的貨,但至今不知道被誰了。
他負責的倉庫位于以下三個地點,城南百花街,城西浚儀橋街,城北楊樓街。
其他就不沒什麼了。
看完之后,婁澤拿信的手輕輕一揚,信瞬間變灰燼,“走吧,去把這知府大人解決了。”
“是。”曾或起往外走。
來到外面,曾或拍了幾下掌,等在房間里的黑人迅速出來,圍到四周,“出發!”
無聲無息的,一眾黑人飛上屋頂,往府衙而去。
婁澤遠遠跟在后,這麼多人,不用他親自手,只需要看看就行了。
……
府衙。
一手下來到房間,稟告假知府,“大哥,事敗,主子要殺你,我們還是逃吧?”
假知府沒想到主子這麼狠心,他不過失誤一次,就遭殺之禍,“殺手到哪里了?”
手下道,“還有一會兒就要府衙了。”
假知府當機立斷,“走,我們離開這里,他不仁我不義,咱們投奔唐景鴻去。”
手下遲疑,“大哥的意思是?”
假知府掃了眼手下,就去收拾東西,“就是你理解的意思。”
手下幫著收拾。
東西打包好,假知府帶著人騎上馬,從后門離開了府衙。
他提前一步走了,殺手們自然撲了一個空,殺手們在府衙里搜尋了一遍,除了家眷,沒有假知府的任何蹤跡。
“首領,現在怎麼辦?”
“擴大搜索范圍,務必把此人抓住!”
殺手們迅速散開,在附近尋找起來,然而此時的假知府已經被婁澤攔了下來,“這麼晚了,不知道知府大人要去哪兒啊?”
假知府看著眼前的攔路虎,一陣恐慌,“你是誰?讓開!”
婁澤雙臂一抱,微微笑看著假知府,“知府大人回答了我的問題,我自然會讓開。”
假知府目閃過一道殺氣,“你想問什麼?”
婁澤道,“你告訴我你去哪兒,或許我會考慮放你一碼!”
假知府也豁出去了,“組織要殺我,我氣不過,要去投靠唐景鴻保命,我說了,可以讓開了嗎?”
如果不讓開,只能拼死一搏了。
投靠景鴻?婁澤微微笑了笑,“難怪你良心發現,今天小爺心好,就放過你。”
說完,飛到了屋頂上,讓路。
假知府沒想到對方這麼容易就放過他了,看了婁澤好幾眼,但什麼也沒看出,只好騎馬離開了。
婁澤見假知府走遠,轉往府衙飛去。
曾或看到婁澤過來,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然后飛過來,“你看到知府大人了嗎?”
婁澤搖頭,“沒有。”
曾或暗暗道,他怎麼有些不信呢?可是楚清芷沒有任何幫知府的可能,他應該是想多了,“如果不殺了知府大人,我們會被組織問責。”
婁澤角勾起一抹笑容,“我正想見見那位紅飛云。”
“你不會……”狼羊群的既視越來越明顯了,曾或為云組織的人默哀。
婁澤反問,“怎麼?不行啊?”
“可以可以,一切隨你高興。”曾或立馬化狗小弟,心里覺還刺激。
婁澤道,“我去找個客棧休息,紅飛云如果有召喚,就過來找我。”
曾或連忙應道,“是。”
婁澤一閃,不見了蹤影。
……
客棧。
楚清芷推門進一個房間,房間里孟勝東幾人正等在其中,看到楚清芷,連忙行禮,“楚姑娘!”
楚清芷對幾人點點頭,然后寫下三個倉庫的名字,“這是假知府在臨漳城里建的三個倉庫,你們暗中召集人手,把這三個位置的百姓疏散開,等疏散后,再來這里等我。”
“是。”
楚清芷叮囑道,“你們不要輕舉妄,臨漳城里有很多云組織的人,里面的人心狠手辣,要是抓住你們,絕不會手下留,一定要小心。”
“是。”
楚清芷道,“去辦事吧。”
孟勝東帶著幾人離開了客棧,東陵現在就像一個垂死的老人,稍微不注意就會死亡崩盤,大家一刻不敢懈怠。
楚清芷換了一個房間,把窗戶打開,三號、四號、五號鸚鵡飛了進來。
楚清芷從包包里取出一些小青蟲給它們吃,又倒了一杯水過來,“有江兆鏞的消息了嗎?”
三號道,“沒有,我們把東陵飛遍了,也沒有看到他。”
楚清芷心里有個不好的猜測,江兆鏞不會已經被殺了吧?要是這樣的話,怎麼跟四姐代?
“那有聽到有人提起過江兆鏞的名字嗎?”
四號道,“有,在沭城,就聽到有人提過一次,后來我們飛走,就沒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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