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哥問:“怎麼配合?”
林星瑤道:“帶我們去見那個馬總。”
熊哥一臉,臉頓變:“我說的配合,是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們,你們自己去,千萬別帶上我,也千萬別說是我的消息。要不然,我會被馬總碎尸萬段啊!你們是沒見過馬總的手段啊,那才是真的魔鬼!之前他有個手下犯了點錯,被活活地丟進了碎機里。他最恨背叛,如果讓他知道我背叛了他,我的下場會比那個更慘!”
“是嗎?”林星瑤看了看他的右手,關心地問:“手怎麼了?傷了?”
君玄夜道:“被我折斷了。”
“嘖嘖!”林星瑤用責怪的語氣道:“你怎麼下手那麼重?我們是和熊哥合作,有事好好說,不能隨便手,太不文明了。”
蹲下來,關切地道:“很疼吧?得趕接好才行,不然手會廢掉的。我會醫,我幫你接。”
熊哥:“啊?真……真的……還是算了,不敢麻煩你。”
“沒事,不麻煩,不麻煩。”
林星瑤說著,不由分說拽住熊哥的手,“咔嚓”一聲,就給接上了。
熊哥痛得啊!連嚎的力氣都沒有,上的睡袍都被冷汗給了。
好在痛過之后,他發現手已經好多了,欣喜萬分地道:“你果然會醫,我的手接上了。”
君玄夜就不高興了:“不給他點苦頭吃,怎麼能聽話。”
然后魯地扯過熊哥的傷手,又咔嚓一聲給折斷了。
林星瑤也惱了:“我剛給接好,你怎麼又給折斷了?不行,我不能讓你胡來!”
說完“咔嚓!”又給人接回去了。
“乖,別鬧!”
咔——折斷。
“哎呀,你走開!”
咔——接回去。
“你接一百次我斷他一百次!”
咔——
“你敢斷,我就接,誰怕誰啊!”
咔——
兩個人較上勁了,真就一個接一個斷,來來回回折騰了不知道幾次。
而那可憐的熊哥,痛得死去活來。暈過去,又活活痛醒。
最后,終于扛不住,“我答應,我什麼都答應!”
可惜他還是晚了一步,他的手第n次被君玄夜給擰斷了。
君玄夜萬分抱歉地道:“你應該答應得快點,說不定能斷一次。”
他又略帶得意地對林星瑤道:“我說得沒錯吧?就得讓他多點疼,才能老實。”
林星瑤對熊哥道:“你早點服不就點苦了?我這個表弟啊,就是脾氣太倔強了,認準的事輕易不肯變。”
一邊說,一邊快速地幫熊哥接骨。
又是一陣鉆心的疼痛后,熊哥整個人都快要虛了,好在君玄夜沒有再擰他的意思。
他剛要松口氣,卻聽林星瑤道:“哎呀,不好意思,我好像擰歪了。表弟,麻煩你再擰斷一回。”
熊哥兩眼一翻,徹底暈了。
第二天,整個電銷公司的人都發現,熊哥邊跟了一個長相俊朗,氣質冷傲的男人。
據說,那是熊哥新提拔的助手。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熊哥對這個助手格外信任,吃喝拉撒都形影不離。甚至,對方皺一下眉頭,他都張起來。
有人認出,那新助理是新來的婚組的勞工。
可一個新勞工,憑什麼讓熊哥青睞。
底下的人不明所以,但也有悉熊哥喜好的人知道,肯定是熊哥又和人家勾搭上了。甜期,自然是百依百順,便也不足為奇。
而林星瑤和甄大膽因為和新助理是“親屬”關系,也到了特殊的照顧。
甄大膽被安排停工休息養傷,林星瑤則分配了個單間,并且以不舒服為由讓休假,不用天天打詐騙電話。
林星瑤沒耐心多等,催促著熊哥盡快帶他們去隔壁工廠。
熊哥很為難:“我們前兩天才開過會,沒那麼頻繁,大概還要再等三五天。”
林星瑤道:“三五天時間太久了,你除了開會沒有別的理由去那邊嗎?”
熊哥猶豫了下,才道:“我有時候也會送豬仔過去——豬仔就是沒有價值的勞工,送過去割掉——啊這都是馬哥和老k他們做的傷天害理的勾當,我只是個跑的,不關我事!”
就在這時候,婚組的主管過來敲門:“熊哥我給你送了個人過來。”
熊哥用目請示過了君玄夜和林星瑤后,才喊道:“進來吧。”
主管進來看到君玄夜和林星瑤都在,還有些意外。
林星瑤解釋道:“熊哥有些無聊,喊我們來陪陪他。既然你們有事要談,我們就先回避吧。”
說著回避,卻悄悄地給熊哥使了個眼。
熊哥還沒有會意,君玄夜的手就搭在他那傷已經無法痊愈的手腕上。
熊哥被驚得臉上全無,急忙道:“不用回避!都是自己人!”
主管有點郁悶:不管是男人還是人,長得好看就是不一樣啊,才來了多長時間就把熊哥迷得服服帖帖。
只是他地位低,不方便多說什麼,只好道:“熊哥,我們組這個月業績表出來了,最后張強——把人帶過來!”
張強被兩個打手推搡著進來,看到林星瑤也在,如見救星:“我不想被割腰子,我不想死。救救我,救我!”
林星瑤也有點奇怪:“我記得你之前不是說要開個大單嗎?怎麼又了業績墊底的人?”
上工的時候,聽張強說過,這里為了讓勞工們努力工作,每個部門每個月都會進行業績評比,最差的就被送去隔壁工廠。
據說,每年進去不勞工,但只見進去從不見出來。連尸都沒見過。
張強悲傷地道:“那個大單我本來是要拿下的,可是我那個哥哥——啊呸,是那個耙耳朵的老男人,都答應給我打錢了。結果就在打錢的前夕被老婆看到了聊天記錄,老婆一怒之下打斷了他的。他現在在醫院躺著,銀行卡都被沒收了,沒辦法給我打錢了。”
“阿娜,看著我之前對你不錯的份上。你幫我求求,那老男人說了,等他扛過這一陣,再存點私房錢就全給我。我不想死,求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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