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裏使喚的人那麽多,怎麽需要勞煩一個未嫁的公主跑來給你傳話啊?”問的朦朧,但是直覺卻準的可怕:“據我多年的經驗,太後是想撮合你們對不對?”
雲徵坐下盯著:“對,隻可惜,這種事他們想想就行了。”
容兕把手放在桌上一副聽課的模樣,眼睛看著他還有些傷神:“誰讓你拈花惹草的不檢點了。”
雲徵堵得心慌:“我哪裏拈花惹草不檢點了?哎哎哎去青樓不算啊,我是去談正事的。”
容兕話到邊又咽下去,立馬把關注度放在了一個問題上:“長得好看嗎?什麽格?我看著好弱特別招人保護。”
雲徵飛快的揣了一遍這個問題有可能存在了坑,心翼翼的回答:“長得不錯,可我不好那口,格不了解,就見過兩次而已,那不弱,缺心眼,大門口那麽平整都走不穩,肯定是腳有問題,反正我沒保護。”
容兕‘吃吃吃’的笑起來:“你別那麽張,我就是隨口問問。”
雲徵扯了扯角:嗬嗬,我信你的邪?
話完了,雲徵也拖著下細細的看著,越看越舒心,勞軍那茬子事都沒能把他的好心衝散。
手的臉,雲徵重重一歎:“多吃點飯,多長長個子,那麽矮,我力有點大。”
“誰讓你長那麽高的?”扭頭趴在桌上:“你看看我師父,我覺得他就差不多,你和哥哥還有蔡哥哥都是傻大個子。”
雲徵沉默了一下:“你就不覺得你師父和我們比起來有點矮嗎?”
“不覺得,我就覺得師父很好。”
好吧,這丫頭還不知道孟令於是子呢。
雲徵也不想直接告訴,好好地看著,還沒看夠呢玉西澤就跑進來了。
容兕是他的心尖寶,知道在雲徵家裏驚了,慌得玉西澤把手裏頭的事一丟就跑著來了。
看好好地待著,玉西澤心裏一鬆,立馬就注意到其他不對勁的地方了:“這是誰的服?”
雲徵撐頭看著他:“我的。”
玉西澤眼刀子直接捅過去:“在你屋裏沐浴?”
雲徵擺擺手:“放心,我知道避嫌,在院子門口站著呢。”
玉西澤這才把眼刀子收回來,拉著容兕好好檢查了一番:“傷到哪裏了嗎?”
“沒有。”容兕拉住他:“哥哥,我把人捅了,流了好多,會不會被抓起來啊?”
“不會。”玉西澤的頭:“在這裏傷的人,出事了也是先找雲祁雙的麻煩,咱們不怕。”
雲徵:“”
你是不是忽略我的存在了?
容兕瞄了雲徵一眼,見雲徵擺出一副委屈樣忍不住笑了笑,玉西澤就坐在邊,這才一本正經的問:“不在家裏好好待著,怎麽跑他們家來了?”
“我來送服啊,和你過的。”
提起服,玉西澤臉更臭了。
雲徵清清嗓子出聲:“還有一雙靴子和一件穿的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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