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在宮裏長大,雲徵很清楚宣帝母子敬奉鬼神,所以才臨時想出這麽個法子。
流言傳了好幾日,宣帝終於按捺不住了,趁著雲徵在宣華殿當值的時候就道:“祁雙啊,你可怪朕沒有重用你?”
雲徵慢悠悠的放下手裏的書抱拳:“臣不敢,按理,臣本該投軍伍保家衛國,但臣是雲家僅存的脈,擔負雲家香火的延繼,皇上和太後偏,所以讓臣在長安做個安逸文,給足了富貴安穩,臣不勝激,怎麽敢埋怨?”
他會這麽,宣帝還真沒想到,畢竟這不是他的脾氣。
難道雲祁雙轉了?
宣帝搖搖頭,這個想法他連自己都服不了,還是別妄想了。
打量了他好一會兒,宣帝不知道要怎麽接話,點點頭把這個話題敷衍過去。
看他沒什麽事會安排自己了,雲徵收了書找了個借口果斷走人。
宣帝會來問他話,那就是心裏已經不安了。
不安正好,就是要讓他心神不安。
到學堂的時候還沒下學,雲徵想進去慢慢等,結果裏麵鬧哄哄的,他好奇的往前一湊,就看見七八個孩鼻青臉腫的坐在地上大哭,幾個嬤嬤丫鬟正圍著容兕和一個郎君嚷,其他人都在看熱鬧。
雲徵把人推開:“做什麽?”
他以為東西被欺負了,心裏擔心的不行。
聽見他的聲音,容兕立刻轉過來,一頭發還流著鼻,早上新穿服也撕爛了,邊的郎君藺蕭同樣被打的流鼻,眼角都青了。
“雲哥哥。”容兕跑過來抱著他的立馬來了底氣,指著那幾個哭嚎的孩兒道:“他們你壞話,我和藺蕭把他們打了。”
氣勢洶洶,模樣就像是炸了的貓一樣。
雲徵蹲下來瞧瞧和藺蕭又看看那七八個孩兒,莫名的有點佩服他們倆。
這是二打八還贏了?
藺蕭厚著臉皮湊過來:“雲大哥,我們打贏了。”
雲徵他的頭:“我知道你們打贏了,幹的漂亮,隻是被打這樣疼不疼?”
藺蕭氣的搖頭:“不疼。”
家夥夠男人啊!
雲徵拍拍他,一抬頭就看見老先生,知道該自己出馬了,讓他們倆好好待著,自己去找老先生認錯。
對於孩子打架這種事,老先生看得開的,也沒責備,就是結束前對容兕兇悍的行為表示了一點點的擔憂。
畢竟誰家也不想娶個悍婦回去。
藺蕭跟著家仆回去,雲徵也抱著容兕回家,路上給買了白糖糕拿著吃。
“你是孩子,再生氣也不能在學堂手呀,你看把那幾個孩兒打的。”雲徵的鼻尖:“這麽兇,以後怎麽管得住?誰敢娶?”
咬著白糖糕趴在雲徵肩上聲反駁:“他們你壞話,我就是要打他們。”
他這麽,雲徵就像是泡進了熱水一樣暖遍全:“這麽護著我?”
“嗯。”點點頭:“我覺得你很厲害,我不想讓他們你壞話,我已經警告他們了,再你壞話,我就把他們的頭擰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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