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著腰的手指不斷的收,恨不得將整個人嵌進他的骨子裏。
躺在床上,姿勢很規矩,白皙的臉蛋不知什麽時候染上了一層薄紅,一雙眸裏藏著迷離的意。
讓人徒然生出一種他的錯覺。
他吻著紅潤綺麗的,沙啞的嗓音如同在上施了蠱,“看著我。”
……
結束後,慕晚茶臉蛋埋在的枕頭裏,抱著被子的一角,似乎是這樣的姿勢讓不著片縷的子有了安全。
男人側著子,撐著一條手臂,骨節分明的手指開落在臉頰上的長發,低著的眼眸裏淨是饜足之後的滿足,聲線沙啞而,“起來洗個澡,下去吃飯,嗯?”
揚起的尾音裏是拖長的溫。
慕晚茶閉著眼睛,困頓和疲倦籠罩著,的聲音很低,模糊的隻能辨清楚容,“我很累,睡會兒,你先去吃吧。”
薄暮沉難得的好脾氣的沒有反駁的意思,隻是低聲道,“那先洗個澡再睡?”
人皺著眉頭,神裏著淡淡的不耐,“不想洗,睡醒我會洗。”
薄暮沉有好一會兒沒有說話,臥室裏安靜的隻能聽到彼此的呼吸。
頭頂亮的燈投在幹淨鋪著薄紅的臉蛋上,讓的每一寸神都暴出來。
慕晚茶聽著後響起悉悉索索的穿服的聲音,然後便是他的腳步聲,以及浴室裏淅淅瀝瀝的水聲。
無暇顧及薄暮沉是不是生氣了,因為真的很累,連一手指都不想,心理和生理雙重的疲倦讓整個人不控製般的煩躁和厭世,隻想將自己埋在被子裏一直睡下去。
大概十分鍾後,浴室裏淅淅瀝瀝的水聲停了,但是很快的,浴室裏跟著響起的是水流注水盆裏發出的聲音。
薄暮沉端著水盆出來的時候,床上的人依然是他去洗澡之前的姿勢,閉著眼睛,呼吸均勻,應該是睡著了。
他打巾,然後擰幹,另一隻手將薄被的一角掀開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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