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于,他們聽到二人互相威脅對方,其威脅的言語中,包括這樣一句話:‘我要了你!’”
“所以,我們有絕對理由懷疑,殺害死者孫某的人,就是被告關玉鴻!”
朱元思說到此,向陪審團看去。
“無論是機,還是兇,亦或者是目擊證詞,全都指向一個人,他也是法庭上唯一的嫌疑人,我相信哪怕是經過12年,大家應該都清楚,這案子只有一個兇手,那個人就坐在被告席上!”
順著朱元思的話,陪審團所有人都看向了辯方席,看向了關玉鴻。
這讓后者面一不快,他不喜歡朱元思的話。
“關先生,淡定一點,這是控方的常規作,開庭陳述階段,都算是他們的主場!”
張偉趕忙提醒一句,同時眼神示意鐵如云盯著一點,可別讓關玉鴻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來。
“張律師你放心,我明白的!”
關玉鴻則是深吸了一口氣,隨后臉變得坦然起來。
在監獄的12年,他已經變了,他早就不是當年那個沖的男人了,他不會因為幾句話就和對方發生口角,更不會失去理智。
等了12年,他不會因為這幾分鐘的言語攻擊,就讓這一切努力都煙消云散。
張偉看到關玉鴻的反應,倒是沒有出乎意料。
12年的冤屈,鍛煉了這個男人,讓對方變得沉穩了。
這一點,非常好。
面對著陪審團懷疑的目,關玉鴻同樣沒有表現出異常,除開一開始心略有些不爽外,全程淡定自若。
這一幕,也讓陪審團不人意外了,難道這家伙怎麼就這麼淡定呢?
“哦,我的開庭陳述沒效果?”
看到關玉鴻的表現,朱元思也有些詫異。
很有被告,能夠在這樣的指控之下保持淡定的,可對方居然做到了。
當然了,這也和本次聆訊是案件重審,而不是初次庭審有關。
一個剛犯罪的犯人,和一個盡冤屈且經過12年沉淀的男人,心差距自然是巨大。
“雖然你的心境不錯,但我想說這一點沒用,因為陪審團會站在我這一邊!”
朱元思的目掃過陪審團。
剛才證明了關玉鴻的殺人機,他和孫某發生過口角爭執,雙方甚至鬧到了非常不愉快的境地。
還有目擊證人,看到了二人爭執的一幕,并且雙方口出威脅,說出了要殺掉對方的威脅之詞。
同樣的,對于本案最有利的證據,那就是兇黑傘部的指紋。
只有兇手才可以在黑傘上留下指紋,而黑傘上除開關玉鴻的指紋之外,并沒有其他人的指紋殘留。
這說明,只有關玉鴻有可能是兇手!
這些證據,足以讓陪審團認定,兇手就是被告本尊,不存在其他的可能。
“來吧,張偉,讓我看看你要如何翻盤!”
朱元思這麼想著,看向審判席,“包法,控方請求傳喚第一位證人,死者孫某的前妻上庭作證!”
聽到這個證人上庭,張偉一臉無語。
這控方這麼都喜歡一個套路?
無論是在東方都,還是在龍都,你們最喜歡的套路,都是拉家屬上來賣慘對吧?
不過這一招確實是百試百靈,尤其是家屬過得越慘,越能夠激發陪審團的同心。
陪審團,還真就吃這一套。
所以,在朱元思的傳喚下,孫某前妻坐上了證人席。
“竇士,你好。”
“你好,公訴人!”
“我想請問,本案的死者孫某,在12年前是一個怎樣的人?”
“他……”
前妻本想口而出,說孫某是個好人,我很想念他。
但考慮到現任丈夫也在法庭上,自己也得考慮一下對方的。
“他曾經對我很好,可他卻永遠離開了我和我的孩子,他……”
前妻說著,面帶悲痛,忍不住都要哭了。
“噗……”
張偉看到這一幕,一塌,差點都要忍不住噴了。
就這,就這?
你這人的演技也太差了吧?